“这个……”学姐对她这么好,为她牺牲这么多,她要如何报答?
“嘿,你们躲在这里做什么?”阎卉的声音从树后传来,紧接着人也出现。
“学长。”秀芷细细的轻唤一声,小脸有心虚的潮红。
学长该不会听到了吧?
“还不是你的女朋友想送你不一样的生日礼物。”慕葳撇撇嘴。
每次看到他,她的心都跳得又狂又猛,她的嘴就会言不由衷、又调侃又嘲谵的讲个不停一唯有如此,她才能掩饰慌张无措和内心深处的悸动。
“是吗?”阎卉温柔地握住秀芷的手,“我一定会好好保存的。”他温柔地抱着她。
虽然白伯父明言不能亲吻,他却可以吻她的头发,可以把她紧抱到嵌入肋骨的程度。不用山盟海誓,他们早已将一生的爱恋交给对方。
慕葳悄悄举步离开。脚踩在树叶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她的心滴血的声音。
她早就决定祝福他们,只是无论怎样心理建设,都无法习惯这经常演出的恩爱剧码,只能任凭一颗心不断地滴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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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卉生日当天,白秀芷硬把他拉到慕葳的宿舍,说有好些同学要一起帮他庆祝。
慕葳和同学合租一间公寓,阎卉以前的同学、系学会的干部全挤到这不到十坪大的客厅里来。
阎卉非常惊讶而感动,因为这些人里,有一半已经去当兵了、有的考上外县市的研究所、有的出国留学去了……齐聚一堂,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可是他最爱的秀芷竟然办到了!
吃蛋糕时,阎卉充满感激地拥着秀芷,秀芷则双眼充满感激地望向慕葳的房门——这些都是她做的。
慕葳在名义上“回家去了”,把房间让给秀芷,制造不在场证明,但实际上,她躲在房间的衣橱里,等着一群人把阎卉灌醉,等着秀芷与她交棒。
一群人闹到午夜才各自散去,阎卉也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学长,我还没有送你生日礼物呢。”秀芷把他轻轻摇醒。
“嗯?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阎卉深情地凝视她,“我爱你,秀芷。”
他想亲吻她,但为了尊重她的家教、她的观念,他压抑下来,任强烈情感在胸口澎湃。
“我还想给你更多,但你得把眼睛遮起来。”她用一条黑布把他的眼蒙住,在脑后打一个结实的结。
“几时变得这么调皮?”阎卉微笑着,感觉自己被她拉起,往屋内的某个房间移动。
他爱她,不忍心破坏她的好兴致,因此全力配合。
“不准拿下来,不准看,否则我会害羞,你只要专心享受我送你的礼物。”秀芷再三叮咛,不希望事情穿帮。
“我答应。到底是什么?瞧你这么紧张。”阎卉笑着。
房里没有开灯,慕葳从衣橱爬出来,和秀芷交换个眼色。秀芷轻手轻脚的掩门、锁门回去应付门禁,慕葳则一偿她的宿愿。
她要压下那颗狂跳的心才能采取王动,光是触碰他、亲吻他,就让她泫然欲泣。
“秀芷,不行,伯父不会准你这样做……”剩余的理性被酒精和那销魂的挑逗驱散,他忘情地与那甜美的唇舌纠缠,双手模索她细小的骨架,指尖迷恋她的体温。
拼力一搏的意志克服了慕葳的羞涩和迟疑。这是上天仁慈赏赐的,她唯一的机会!
她大胆地把手伸人他的衣服里,在快衰竭的心跳中那强壮的身躯,在满足的赞叹中汲取他炽热的体温。
她小心地月兑去他的衣服,眷恋地改以唇舌膜拜他的每寸肌肤,他也替她解去了身上的衣物,那温柔、小心翼翼的动作,对她来说就像梦一样。
不知何时,阎卉已经反被动为主动地让她躺在床上。
“你在颤抖?秀芷?”虽然隐隐感觉到和平常的她不同,但那排山倒海而来的各种感觉和想望,已经让他无法细心分辨。
“嗯……”慕葳从喉间发出一声轻吟,全身因狂喜而轻颤却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就打碎了这场美梦。
“你害羞吗?”他轻问,想把布条拿下来,看着挚爱的她。
“嗯。”不让他有思考的机会,慕葳又主动吻他,双手更在他赤果的身上游移,甚至大胆地触模他火热的。
藏匿多年的爱恋倾巢而出,没有功亏一篑、没有锻羽而归,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啊!”她碰到它的时候,他惊叫一声弹跳起来,“别……别这样。”
慕葳知道自己捉到诀窍了,硬着头皮去租来的,果然值回票价。
她狂野地抬起身子,热情地款摆,挑逗他全身的感官。
“芷……芷……”他不断地轻唤,狂野地缠着她的舌、舌忝着她的身子、吮着她的胸脯,充满魔力的指尖点燃她体内的大火,让她情不自禁地炽热、起舞。
“哼哼……”贪恋的指尖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尽避他呼唤着别人的名字,尽避她的心在淌血。
他深情地吻她的指尖、胸脯、腰月复、足尖,在她身上落下深情的吻。
如果能在这么幸福的时候死去,她今生就圆满无憾了。
“芷,让我看你,我爱你,我想要你,我想看见你!”他苦苦央求。
“嘘……”慕葳一运腰力,把他压在身下。,
她明确的知道他想要她,在这最关键的一刻,他想要的不是别人,而是她!
只要他想要她,那就够了,不用去想他之所以一直乖乖地蒙眼躺在这里,是因为深爱另一个女孩的缘故。
她生涩而稚拙地张开双腿跨在他身上,慢慢地沉下腰,将那昂扬硕大的亢奋一点一点地纳入自己火热的体内。
“呃……”那滋味并不好受,被硬物撑开的疼痛令她萌生退却之意。
不行,这是唯一的机会!她一咬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那炽热如烙铁的亢奋全数纳入体内,“啊!”剧烈的疼痛使她差点昏死过去。
“芷,芷!”听见惨叫声,阎卉心焦的呼唤。
“呼——呼——”慕葳不敢出声回答,只用乏力的双手撑起身子,学里的女主角轻轻摆动。
“芷!”他的双手伸向她,先碰到她的手,沿着身体曲线往上移,捧住她的脸,拇指抚去她飘出来的眼泪,“让我吻你,我最爱的宝贝。”
她疼痛不已的身子仍为取悦他而艰难地摆动,她的心已被他的话融化——有这句话,就够她继续苦苦的暗恋下去。
“别哭,我心疼。”他坐起身子,轻轻柔柔地吻她;以一种深情挚爱的独特方式。
有他的心疼,她得到的已经够多了!慕葳的眼泪源源不绝地滚下来。
“嘘……”在慕葳的刻意摆动下,阎卉的喘息愈来愈浓,“不行,你这样动……”在一阵痉挛下,阎卉的种子已然释放……
那炽热的液体冲人慕葳的身子深处时,牵动她身上的每根神经。她算过了,今天不是安全期。
她舍不得和他分开,迳自继续摆动,感觉他在体内再次壮大。
罢才,她使他快乐了吗?她很想问,但不能问,一开口,声音就会使他识破这一切。
她很快乐,虽然心痛和身体的痛以倍数相乘。
“芷,你快乐吗?你很痛对不对?让我好好爱你,驱走你的疼痛。”他翻身压倒她,开始细细地吻她,用各种方法牵动她身子的感觉,尤其他吻她的时候,倾尽一生的爱恋。
慕葳能感觉那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她要咬住自己的手指,才能不申吟、呐喊,和他一起抵达高潮的美妙时刻,让她激狂得几乎忘却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