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要她而已,没人说他要她的爱情或什么。
“得不到爱情的男人是可悲的。”耿钰不服气的反驳。
“被爱情绊住的杀手,是可怜的。”耿玦不以为然。
虽然热恋中的耿钰一脸幸福,但谁能保证伴随而来的,不是天大的灾祸?
想要荒木堇,只是因为“想要”而已,他才不会让自己有被绊住的危险。
在双子星酒吧休息,小啜一杯酒后,耿玦带著他超重的登山装备回到住处。
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活色生香的画面——身上仅包里著浴巾的荒木堇,半卧在黑色的沙发上,长发像发亮的瀑布,半遮住的肩颈,粉女敕的手臂、半截大腿和小腿在淡黄色的灯光下,引人遐思。
雹玦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漏跳一拍,身体有了很直接的反应。
“想来帮佣?”他不动声色的转移注意力,压下跳动的鼠蹊部。
对日本第一黑道的唯一继承人而言,“怎么进来的”根本不是问题,他当然也知道她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迎面而来的会是这么严酷的挑战。
“人家是来学舞的。”荒木堇娇嗲。刚才那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他除了笑之外的表情。
荒木堇听到钥匙插入门孔的声音时,根本不想理会,反正这世上动得了她的没几个,不管是贼还是强盗,她都有把握打得他们哭爹喊娘。
但她一听见从容的开门声,就知道是耿玦回来了。她等了这么多天,他终于回来了。
只可惜之前设下的陷阱,因等候过久造成不便而撤除,否则,他现在只是一具尸体。
无所谓,只要看见她现在的性感模样,他迟早会变成一具尸体。荒木堇很有把握。
“学舞学到这里来?先把我的行李整理好,里头的排汗衣、羊毛衫、保暖袜、保暖帽、保暖手套都要洗,雨衣、登山鞋、背包拿去阴干,锅盆洗净后放到厨房,炊具放到楼梯下。”耿玦不理会她的话,迳自发号施令。
学舞?是来杀他的吧,她以为他会忘记?
“人家……人家这样,怎么洗嘛?哪有这种待客之道?”荒木堇不服气,运用女人的本钱,软绵绵地撒娇。竟然瞧也不瞧她,真是气死人!
她嘟起嘴,跳到耿玦面前抗议,行进间,双乳在浴巾之下微微晃动,匀称的大腿也若隐若现……
哼!就不信他不为所动!
雹玦咬著牙,艰辛地把体内凶猛涌上的压下来。
“你不请自来,又是哪门子的作客之道?”他负著手,板著脸反驳:“不想做就回去,不送。”
老天,他早该知道她除了无所不用其极的死缠烂打外,还有这种招式。
“别这样嘛,难道除了叫人家做女佣做的事外,你看到人家这样,没有别的想法了?”荒木堇微微撩起浴巾,露出大半截的大腿。
男人都躲不过这一招,她非常清楚。
而同时,她朝他的太阳穴击出雷霆万钧的一拳。
本以为耿玦必死无疑,谁知他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移到她身后,铁钳般的大手扣住她脑后,颈椎最脆弱的那一节。
只要他再使一分力,自己就一命呜呼!从背脊升上来的危机感这么告诉她。
可恶,非但取不了他的性命,还让自己落得这么危险的下场,得快想办法月兑困。她身子软软的一低,暂时从他的夺命指下逃月兑出来。
“去把事情做一做,否则滚。”耿玦连说这种话时,表情也是笑笑的。
差一点点,如果他没及时想起她是来杀他的,他可能已死在她的大腿下……这女人,非常了解自己的魅力优势,并且懂得运用这致命的吸引力。
荒木堇狠狠的瞪他一眼,怀疑他杀人的时候,也是笑笑的。
这该死的男人,到底几时才会撤下严谨的防备?
不,不行,若无法减少他的戒心,永远也报不了杀父之仇,她得改变策略。思及此,荒木堇立即改弦易辙,决定把攻击行动,放在必胜的最后。
“好吧,反正当学徒本来就要从最苦的事做起,”她放弃攻击,却没放弃诱惑,“可是我带的衣服都洗光了,可以先穿著你的浴巾吧?”
她眨著无辜的大眼,知道这种表情最惹人怜爱。
“随你便。”耿玦的眼光随著话意在她的身上飘,眼神顺理成章地往下移……立时又觉得气血翻腾。
他举步走开——再跟她相处一秒,自己不是被她杀掉,就是疯掉。
“等一下,你刚刚说这些要怎么处理?”她指着地上的登山背包,—个故意,浴巾顺利滑到脚旁。
开玩笑,她怎么可能让他轻易溜开?
轰的一声,耿玦的心跳停了、血液停了……什么都停了。
他的眼神变得又深又沉,紧紧地锁住她。
荒木堇在那样的眼神下,倒抽一口气。
她错了!她敌不过他,这是玩火自焚!脑门闪过这个警讯,双脚立即惊惶地往后挪。
但她慢了一步,他已经像饿狼般扑上来,单手锁住了她慌乱的腕,双唇锁住她惊恐的唇!
“啊……”老天,电流在体内乱窜,心脏跳得好快,快得令人喘不过气来。明知这是报父仇的好机会,她的脑中却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能想、不能做,只能笼罩在那特殊的男性气息中。
当他撬开她的嘴,把舌头伸进来时,她没来得及反抗,整个人就浸染在一股浓浓的特殊感觉里,本能的抗拒消失,身子好像要被融化了。
是男人的原始本能,还是心底的渴望?耿玦还没弄清楚,只知道他想要她!
当她的舌头缠上来回应他时,他内心的震撼简直无法形容;当她口中发出销魂的吟哦时,他体内的就更张狂。
自然而然的,他的手松开她的手腕,抚上那的胸脯,唇舌也随即跟进。
“嗯……”荒木堇轻喘著,她的心好热、身子好热,双手移上他的颈背,虚软地伸入衣服里,汲取他的体温。
这绝对是杀他的好时机,可是她却一点这种想法都没有,脑海里萦绕的是三年前与他相处的种种,他总是柔柔的、优雅的笑著。
内心深处彷佛有一扇门,被他特有的气息吹开了。
“啊……”当火热的吻移到腰月复,她的身子忍不住轻颤著。
为什么她会这么焦躁?这么想要他?她狂野地扯掉他的衣服,渴望更多肌肤之亲。
雹玦停不下来,也不想停。她太好、太美;而他太想要她。
他比谁都清楚,如果她现在杀他,他绝对难逃一死,但他就是知道,她不会杀他,至少现在不会。
他蹲,抬起她匀称修长的腿到唇边亲吻。
荒木堇更焦躁地惊喘著,长腿无力地搁在他的肩上,任他为所欲为。
她心里焦躁、双脚发软,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疯掉。
但念头一转,全身系统随即跟进,理性回来了、思考能力回来了、行动力也回来了。
他最缺乏警觉的这一刻,正是她为父报仇的绝佳时机!她看见不远处,半隐藏在窗帘后,用小铁珠串成的绳子。
天助我也!她极尽所能地伸长手,指尖刚好构着那绳子。
“啊!”就在她展开动作之前,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贯穿她,把她的行动和念头驱得丁点不剩,让她只能跟他的律动而律动,只能随他狂肆的冲刺颤抖、融化。
“放松,嗯?”耿玦怎么会不知她在想什么?他早就掌控了她的一切。
“啊——”随著他缓慢的退出、进入,身子的需求更炽、申吟随之拉长,而心上的不满,也随之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