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真的吗?”整个车里吱吱喳喳的。
“没错。”他板着脸。
从后照镜看过去,艾竹侧头看着窗外,看起来并不怎么开心,那令他无法漠视。“哇,他真的是耶,是靳氏集团的总裁,那个很有钱的靳择。”
“哇,想不到我能坐在他的车上……好像灰姑娘喔!”
“要怎样才能让他去住我家啊?”
车内一阵兴奋的吵杂。
“艾竹,在想什么?”他的注意力一直在不发一言的艾竹身上。
“啊?没什么,很久没看这条街的风景了。”她挤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
只要想到同学们都经过仔细打扮,一定是对靳择誓在必得,艾竹就心情不好。她不喜欢他被抢走,甚至不喜欢别人和他说话、或多看他一眼。
同学愈积极,她就愈气自己这么小气,只好把头甩向窗外,眼不见为净。靳择没有多想,专心的开车,对于那些无聊的问题,看在艾竹的面子上,勉为其难的回答。同学们很兴奋,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把车内气氛炒得很活泼。
目的地很快就到了。
☆☆☆☆DREAMANRK☆☆OCR☆☆☆☆打开那扇所费不赀的门,豪华的室内装璜、摆设,当场令所有人傻眼。
与外头楼梯间的老旧比起来,真所谓“别有洞天”。
“哇,好漂亮,这些家具都很贵耶。”
“这些是靳大哥换的吗?我上次来的时候,这里并没有这些名牌。”
“哇,义大利皮椅耶,我老早就想坐坐看了。”
同学们兴奋的在屋内跑来跑去,到处碰来碰去。
艾竹一进门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
她的心情糟透了。
听见那些同学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问些无聊的问题,靳择也回答得一副很热心的样子,她就嫉妒得胸口好痛。外头的声音愈热闹,她就愈气,恨不得冲出去大喊:你们别再缠着靳择,统统给我滚回去!“艾竹呢?”靳择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就算是进房去换衣服,也该出来了。“靳大哥,我带了好吃的糕点,是我自己做的喔。”
“我也有带。”
“靳大哥,我有带器具来泡咖啡,我泡给你喝。”
同学争相献宝。
“艾竹呢?你们不是来找她的吗?”靳择问。
她们的样子跟过去百般巴着他的女人没两样,根本不是同学该有的表现。这种莺莺燕燕的感觉,把他烦死了。
“艾竹大概很忙吧,靳大哥,我们别理她,来,尝尝我的手艺。”同学A硬把饼干塞给他。“去问问艾竹,衣服换好了没?”他不耐烦的要她们去问。
艾竹不在,他的忍耐一点意义都没有。
“艾竹要我们别吵她。”
靳择开口闭口艾竹艾竹的,她已经变成她们共同的情敌了。
“为什么?”这答案透着一丝诡异。
“靳大哥,你先告诉我们,你有没有打算搬家?我家很大,房间也很大,虽然没有别墅的豪华,但是透天厝可以放更多东西。”“靳大哥,我家也很大……”
“靳大哥,来住我家啦,我家很漂亮喔……”
同学们七嘴八舌的争相形容自己的家。
“为什么问我要不要搬家?”他沉着声问。
“因为……因为艾竹说……”
同学们互使眼色,决定破坏他对艾竹的好印象。
“她说你不请自来,占据她的屋子,破坏她原本的生活……”同学B见他脸色愈来愈难看,再也不敢讲下去。“她还说,她并不喜欢你所做的一切,还有……”同学A挨了白眼,赶紧闭嘴。“说她最讨厌有钱人!”同学,不知死活的接下去。
“对,她最讨厌的就是有钱人。”同学D附和,“靳大哥,既然如此……”“是啊,我们既不会嫌弃你做的任何事,更不会讨厌你,你何不……”同学一终于知道大家为什么不说话了。这些话里,事实只有百分之一。
“来,来吃饼干……”见气氛愈来愈冷,同学A赶紧打哈哈。
“对呀、对呀,喝咖啡、喝咖啡。”同学C也用颤抖的手倒咖啡。
“是她叫你们来说这些话的?”靳择的声音,冷得让人遍体生寒。
他气得握拳的手频频发抖,只差没杀进去,把艾竹大卸八块。
“当……当然……”同学吓得连话都讲不清。
“还有呢?”他从齿缝进出几个字。
“没……没有了。”他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同学愈来愈怕。
“我……我看我们还是……先走好了……”同学B觉得快逃要紧。
“是……我们先走好了……”
“那个……我们说的话,你……你不用考虑了……”
太可怕了!他虽然帅又有钱,但她们可不想与“狼”共枕。
同学们都走光了,靳择还坐在皮椅上,气得浑身发抖。
终于,靳择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气,动手去拍那扇紧闭的门。
“开门,包艾竹,快开门!”他把门拍得轰然大响。
门没有开,他举脚把那扇桃木门踹得支离破碎。
☆☆☆☆DREAMANRK☆☆OCR☆☆☆☆可怜的门被从中间踹出一个洞,锁根本一点用都没有。怒气汹汹的靳择冲进里面。
“你做什么?!”艾竹脸色败坏的问。
扁是他拍门的劲道,就已经把她吓一大跳了,他还把门踹怀,存的什么心?有钱就可以这样吗?还是他决定跟她某位好同学走了?她气死了,气死了!“要走就走啊,别的地方比较好,你就尽避去,我也不会留你。”
他的态度粗暴,让艾竹自然而然的这么想。
“原来这就是你真正的意思,难怪你一直不肯有所表示!”靳择气急败坏。她不发一言,原来是把他的心意放在脚下踩!“要表示什么?你自己应该有所节制。”艾竹顶着鼻子吼回去。
扁是维持修养,已经快让她气闷吐血了,他到底还要怎样?“难道你就那么不把我当回事?我在你心中、眼中,到底算什么?!”他粗鲁的摇晃她的身子,像要摇出她的真心话。“我才要问你把我当什么?!”艾竹气死了,他这是要人喊救命?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结果却和她同学有说有笑!“我不会走,你休想要我离开这里,我不只要占据屋子,还要占有你,让你不能没有我!”他一把将她推倒在那张粉红色的双人大床上。“你这个恶霸,要走就走,别说得好像我强留你……”如果可以因此留住一个人,她当然会勉强一试,但是有用吗?“你要做什么?!”发现自己处境危险,艾竹惊呼。
“你会知道的。”他发狂地撕破她的衣服。
“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住手!”艾竹吓得慌了。
“我不会住手,更不打算温柔,这是你应得的教训。”靳择一手扭住她抗拒、挣扎的手,一手毫不怜惜的挤压、捏揉。“好痛、好痛……”艾竹疼出两行热泪,情急的吼,“我做错了什么?难道没有出去大吼:‘小声点,你们这些奸夫婬妇’也不对吗?!”她的泪使靳择心生怜惜,使他停止粗暴动作的,却是她的话。
“你说什么?”他沉着脸问。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说……”艾竹用力挣开他的手,拉被子掩住赤果的自己,“那么难听的话,不要叫我说第二遍,出去啦。”“我是不是误会你了?”他意图不明的逼向她。
他听清楚她的话了,她说得愈难听,表示对他愈在乎。
“不知道!”艾竹气呼呼的回答,却被他夺走了唇。
“啊……”靳择吻得又狂又猛,令她晕眩,一种热呼呼的奇异感觉,从她身子深处升起。“对不起,我弄疼了你。”他的唇舌挑逗、吸吮她羞涩的舌,双手治着颧骨而下不停的,直至那留有他红红指印的胸脯。“嗯……”艾竹的身子不自觉地弓起,体内有什么被挑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