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也要吻我、模我。”慕容崴佯怒的命令。
“这样喔?”雅夕满脸为难,她都自顾不暇了,怎么兼顾到他?但是为了保全小命,再怎么难,也要咬牙照办。
于是,她也学着用舌尖舌忝他的耳垂,本以为那一定是很无聊的事,谁知她-玩就玩上瘾,可是她还想多玩一会儿,他就低下头去含住她的胸脯,开始用力吸吮,惹得她只能连呼不要。
“不要吻人家那里啦,好奇怪……好奇怪……”他害她变得好焦躁。
“哪里奇怪?”他轻笑着,用食指与拇指搓弄胸脯上,那因舌忝弄而艳红的小樱桃,另一手则大胆的探向她的下方,“是不是这里?”
“嗯……”感觉太奇怪又太难受,雅夕杙不住边扭动身子逃避他手的挖采,边呜呜咽咽,“不要啦……”
“这里是昨天被我夺走处女膜的地方,妳不觉得这样很舒服吗?”长指开始在那湿润的甬道进出,另一手扣住腰不让她逃走,唇舌则在那玲珑有致的胴体上做巡礼。
“嗯……”雅夕一脸责难而不解的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不明白身子的反应。
她的身子变得好奇怪,浑身好热、好空虚,虽然他挖探的是昨天被刺穿的地方.却好象没那么痛……好奇怪,她怎么会希望他再多放一点东西进去?
“唔……”他的长指抽动愈快,她就愈浑身无力,脑中也愈空白,同时也愈感空虚。“崴……崴哥……”最后她只能双手攀住他的肩,身子下意识的随着长指的律动而律动。
“嗯?要不要吻我?”他粗嘎的问,两个人都热汗涔涔,这个少根筋的小处女,真是令他费心费力。
“嗯。”雅夕下意识的将唇迎上去,一股更大的刺激立时冲刷她毫无准备的灵魂,将她逼向疯狂边缘,体内好象有什么要冲出来,她惊惶得全身蓦然紧绷,“崴……”她狂野的甩动头部,不知如何是好。
“妳想要我?嗯?”他的长指早就撤离,只留她的身子悬空摇摆,彷佛吶喊着什么。
雅夕责难的瞅着他,频频点头。
“我教妳这件事怎么做……”他用无比诱人的嗓音在她的耳畔低语,慢慢引导她的身子往下,缓缓坐在他早就抗议得声嘶力竭的上。涑叹一口气,同时感觉到一阵紧箍和亢奋。
“嗯……”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让雅夕感到怪异,她忍不住想逃,他扣住她腰的手却不让她有逃走的机会,硬是让她坐在他的命根子上,让她体内充满他怒放的霸气。
她以为一定会像昨天那样,痛得生不如死,正想先哭一阵来作好心理准备,谁知那痛感并没有那么强烈,让她连眼泪也挤不出来。
除了些微的疼痛外,还有更强大的什么在作祟,体内的巨大在微微抖动,好象在搔痒,可是却愈搔愈痒;好象可以满足什么,却好象更空虚,害她好象可以适应它的行在,又好象很不满……
“妳想动吗?”
他留在耳边的话仿佛是个咒语,解开束缚在她身上的无形枷锁,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摇摆臀部,下意识的寻找迫切需要的什么。
而慕容崴以双手搓揉她敏感的胸脯、以牙齿轻咬她的耳垂,火上加油。
“崴哥……帮我……”她疯狂的扭摆,找寻-个足以满足她的方法,可是却好象力量不足,永远也到达不了某种她所想要的境界,她抗议的瞅着慕容崴。
“这样吗?”慕容崴用力一挺腰,威猛的把力道刺入她体内。
她天真、坦率、青涩又单纯,比任何一个他玩过的老练女人,更令人销魂,让他想好好的品尝。
“啊!”雅夕发出一声惊讶而满足的欢呼,但欢呼过后,又为他没有继续而心生埋怨。
“知道了吧?这就是真实的感觉,还想不想再来?”他轻笑着,从没有女人抱怨过他的床上功夫。
“不要……”刚才他那样一顶,感觉真美妙,真想叫他多来几下,可是一听到他话里嘲谑的成分居多,她就不想说实话,而且……“好象很色耶……”讨厌,他怎么把她变得这样?
“现在是妳坐在我身上,色的是妳喔。”这心口不一的家伙,身体已经在吶喊了,还这么嘴硬。慕容崴心生整她的念头。
“讨厌……”雅夕的脸又羞又红,冷下防感受到身子里,涌上一份致命的搔痒,原来是慕容崴在大跳扭扭舞,“不要……停下来……不要……”
继扭摆之后,慕容崴又浅浅的冲刺一阵,才听话的停下来,雅夕只能抱着他不停的喘息,渐渐感觉到彼此接连的地方又酸又麻,好象再不做点什么,就快要融化了。
“呃……”她又困扰、又惊惶。
“这种时候,妳要老实说出心里的渴望,只要妳说,我就会成全妳……”他完全掌控她的生理和心理状态。
“嗯……”雅夕满脸羞红,只从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申吟。他要她说什么?叫他再用力吗?好羞人喔……
“就说……用力、再用力一点……或者,再来、再来……”他每说一次,就用力向上顶一次,让那极欲解放的,在她又甜又美的甬道里怒胀,让她美丽的脸庞更布满红晕,教她的身子更狂野的摆动。
“嗯?要不要再多一点?”他非教会她这点不可。
“唔……”雅夕咬住唇,咬住那一丝意识,谁知在慕容崴娴热的技巧下,意识一一叛离,“要……要……”她只想得到满足,解放体内那莫名的焦灼。
“要什么?”教老半天,终于有点进步了。
“要……”要什么?她也不知道,她不知道最后会变成怎样。
“要上天堂。”慕容崴替她回答,随即改变姿势,把她压在身下,随即展开一轮扎实的猛攻,惹得雅夕惊呼连连。
“崴……崴哥,崴哥--啊--”她觉得自己就像狂风暴雨的海面上,一颗飘浮的水沫,随着海浪张狂的翻涌,不断地高低起伏,时而破弹出海面,时而被卷人海底,完全无法思考、判断。
直到那一波彷佛要将世界爆破的力量,冲向她的灵魂,她才仿如被弹得太高的泡沫,被拋向天际后跌碎在地上,然后又因慕容崴的拥抱而恢复完好。
“妳很棒。”慕容崴双手亲密地拥抱她,薄唇轻吻她渗汗的太阳穴,“是我所见过最棒的。”
“好累。”雅夕像摊水,懒懒的瘫在他身上,完全使不出半点力气,“你们火拚有这么累吗?”全世界的情侣、夫妻,每天都做这么累的运动吗?精力真旺盛。
“傻女孩。”慕容崴啼笑皆非,他这个费心费力的人都没喊累,她这个学生喊什么累?“喏,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妳有没有感觉到舒服、快乐和满足?”他从来不在乎女人对他的品质满意度,但是雅夕不-样,他要亲耳听见她的感受,知道她满意才放心。
“嗯……”雅夕咕哝一声,换个姿势抱住他,他在念什么啊?她累得好想睡了,他-点都不累吗?
“这样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知道妳是我的女人了?既然妳是我的女人,就不准离我太远,尤其妳现在放寒假,更不准随便乱跑;还有,不准再去谈判现场……”
还想滔滔不绝的订立规矩,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中断慕容崴的话,也把雅夕的瞌睡虫吓跑一半。
“崴哥?崴哥?”手下焦急的声音。
“什么事?”慕容崴把雅夕好奇挺起的身子,重新按回怀中。
“有人在『地牢』闹事。”手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