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前几次的转折,水烟又回来了,她对自己这么受制于人,十分嫌恶、万分痛恨,她明显地意识到,人杰有意要让她在大庭广众前难看,她恨他简直很得牙痒痒,恨不得诅咒他下地狱。
可是,她无论如何得把这一切吞忍下来——为了琴,这点屈辱无论如何得忍下来。
人杰的房间门口仍然堵着众多疯狂歌迷,水烟只好坐在外面的交谊厅等歌迷散去,心中直犯嘀咕。哪个好事家伙把她和人杰排在同一房间的?害她连回去休息都要过关斩将。
而她现在心中更是转着逃跑的念头如果被迷都不散去,那她就有借口不和人杰同处一室;说不定她还可以借机溜回家,把自己藏起来。不然,她也可以想办法让自己迷路……
想了千万个方法和结果,到头来她知道,那只是她的痴人说梦,琴在他手上,她根本没办法逃,她的责任感于守信重诺的家教,也不允许她做出这种事。
“人杰、人杰、人杰”几百个歌迷把走道挤得水泄不通,制造出来的噪音,阵是对耳膜的一大考验,没多久饭店经理终于出现了。
“对不起,各位,请回去好吗?你们这样会妨碍其他住客的安宁。”经理又是哈腰,又是赔不是,良久都不见其效,直到保锦SAM那张严酷的面孔出现,不假辞色的说了几句话,人群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散去。
“这位小姐,你也请回了。”饭店经理最后才发现水烟的存在。
“是啊,我是要回去呀。”水烟一睑无奈,歌迷应该再闹久一点,让她不用太早面对人杰才够意思。“我坐在这里就是等着要回去的。”
水烟持着随身小行李,往人杰的房间走去。
“小姐,电梯在这里。”经理又叫住她。
“我得回这里才行。”水烟指着人杰的房门。
“小姐,你再不回去,我们恐怕……”
经理的话还没说完,SAM已经一言不发的格开经理,揪着水烟颈后的衣领.以一种奇怪的频率敲人杰的门,经理这才讪讪然的闭嘴走人。一脸惺忪的人杰打开了门,SAM放开水烟离去,人杰默然的望水烟一眼,径自走进房间。
水烟默默的关上门,默默的跟在人杰身边。
“你来做什么?”简单几个字,使室内的气压瞬间低下来。
水烟垂首不语,若不是为了拿回那架琴,她根本就不想回来。
“说!”人杰的怒气在空气中翻腾,形成一张险恶的问,火爆的怒气挣扎着要月兑困,窜出来将人撕裂扯烂。
水烟全身无法控制地惊颤着,一颗心因紧张而拧得又疼又痛,她忍不住惶恐地怀疑,这强硬险恶的气势会冲断她的神经,令她难以控制的疯掉。
“我错了。”困难的咽咽口水,水烟良久才吐出这三个字。这是她第一次向他低头。
“认错就算了吗?”人杰蓦然扯过她的手臂,将她摔在偌大的双人床上,“你知不知道你的身分?你只是个陪伴,凭什么批评我的伙伴?又凭什么再三的对人发脾气!?”
“谁叫他们对我说下流的话,谁叫他们对我开那种玩笑?我也是人,我也有尊严的!”向来尊严至上的水烟最受不得别人罔顾她的尊严,直来直往的个性令她忘却人杰的危险,挺身为自已申辩。
“当你对他们发脾气时,你又把他们的尊严放在哪里?当你否决别人的时说,你又哪里顾虑到别人的尊严!?”人杰激动地扯个她的衣领、仿佛要将她掐死,又仿佛要将她捏碎。
“那是他们的事,那些下流的人根本没有尊严可言,他们不配有尊严!”水烟无法驳辩人杰的话使口不择言地强辩。
“难道这世上只有你配有尊严?只有你是人,别人都是狗屎?”人杰更恼怒了,“很好。我就看看你的尊严是什么样子,看你怎么捍卫你的尊严!”
人杰突然激狂地动手拉扯她的衣服、撕烂她的衣服。
“啊——你做什么?”水烟尖叫一声,反射性地缩紧自己,急忙往后退
“你很快就会知道,你的尊严长什么样子!”盛怒的人来并不想饶过她。
水烟又害怕又惶恐,不住地挣扎,不住地嘶喊,急着抢救她的衣服,又急着逃,可是很快就被捉回来,最后她全身赤果地瑟缩在床边;全身抖得厉害,脸上失去了血色。
“不要……不要……”她抱紧自己,惊骇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人杰缓着脸朝她逼近,从齿缝中迸出霜冷的字眼。
“不要什么?吧你的尊严拿出来呀,拿你的尊严出来说话啊!”她的手指扣住她的脚踝,将她拉到面前来,让她一丝不挂的在他面前,冷然得逼问:“现在你的尊严在哪里?它在说什么?”
水烟的伶牙俐齿早已吓的消失无踪,知觉得心窝好疼。
“我来帮你找回尊严,女人特有的尊严。”人杰冷笑着,一寸寸地逼近像受惊动物的她。
水烟隐约明白地话中的涵义,别开头拒绝对他强大的气势投降,更拒绝接受这莫大的屈辱。
“看着我。”人杰不悦地咬牙命令。
“不要……求你……不要……”她坚决地摇头反抗,为了保全那岌岌可危的贞洁,她强迫自己拉下脸来哀求。
“嗯……想要……”水烟捉不住自己的意识,只能重覆人杰的话。
“要什么?”人杰存心折磨她。
“要……不知……道……”她星眸微启,显得困惑又可怜兮兮。
“我知道你要什么,但是你要开口求我;否则就不给你。”
水相依稀看见人杰的唇角挂着邪恶危险的笑容,但还来不及防范,他已经展开另一波令她更难招架的攻击。
她不安的申吟,不安的闪动身子朝他贴近,望着他的眼神充们乞求。
“求我。”他咬着牙、痛苦的像隐忍着什么。
“求……求你……”她万般艰难,才开得了这个求助于人的口。”
“求你……求你……”水烟摇头哭泣,体内的恶魔折腾得她恨不得死去。
“求我什么?”人杰不想太快放过她或解救她。
水烟摇摇头,她不懂自己在求什么。只知道自己近乎疯狂。
“求我占有你,求我玩弄你,求我践踏你的尊严。”人杰说着,以雷霆万钧之势冲进水烟炽热紧窒的体内。
“啊”水烟嘶声裂肺地哭喊,全县顿时紧绷,将人杰紧紧吸住。
“痛不痛?痛不痛”人杰残忍的问着,每问一次,就更深入她一分,她的紧实窄窒令他疯狂。
“不要——不要了……”水烟泪眼婆婆地啜泣,身子因疼痛而向后缩退,人杰却扣住她的腰,让她躲避不得。
“不要吗?想想你是怎么求我的。”他埋在她的体内丝毫不肯退缩,冷笑着羞辱她,逼她正视自己的沉沦堕落,逼她正视尊严被蹂躏的痛楚,“现在你还坚持你有尊严吗?你还能像别人展示那傲的尊严吗?”
水烟哭的死去活来,她的身子被无情的对待,尊严被狠狠的捣碎,她觉得自己一无所获,彻底的堕落、沉沦、毫无尊严可言。
“不用你管,你走开。”她愤而推动身上的人杰,只是她每动一下,他埋在她体内,痛得她死去活来的男性,就会牵动她的神经,引起令她窒息的骚动。她的睑就会火辣辣的燃烧起来。
“你要我离开吗?不,你不想,我知道你不想,你想堕落得更彻底。”说着,人杰发出一声轻笑,开始缓缓的律动起来。
水烟努力地把持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努力守住自己最后一丝尊严,用尽全身的气力锤打他。谁知当他的律动更激越,她无比羞愧地听到自己尖声呐喊,感觉到自己主动追随他的律动,甚至欢迎他的冲撞,渴求更深人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