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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袁雪葵大多都窝在葛维德家中钻研料理,完全不知道自己房子的租期已经逾期十天,等她打电话给房东谈续租时,才知房子早已被租走了——
“房东太太,你是说你把房子租给别人了?!”她的表情错愕。“怎么可以……”
一旁的葛维德看在眼里,投注关心。
“袁小姐,依照合约上注明,猪约到期,偶就可以把房子给猪粗企了,所以真的很抱歉啦!我已经把房子猪给别伦了。”每次收房租常找不到她人,与其担心她缴不出房租,还不如租给别人。
“那我……该住哪里啊?”
“对啦,你还有一包衣服和杂物还堆在门口,”房东太太置若罔闻地继续说著。“有空要过企拿,要不然我就当猪源回收处理了喔!”
嘟……嘟……嘟……下一秒,房东太太冷漠的声音已经在话筒中消失。
“款……”袁雪葵放下话筒,低头看向怀中的小花猫。“怎么办?咪咪,我们被赶出来了,没地方住了。”见眯咪还天真地磨蹭著她,喵喵叫著,她不禁苦笑。
“你就住在这里好了。”葛维德接话道。本来就想跟她提这档事,没想到一切尽如人愿。“反正我这儿还有两个空房间,随你住。”小猫他都养了,也不差多养她一个人。
“这……”
“或者要跟我同住一间,我也不介意。”
“讨厌啦!”她娇嗔一声。
“就这么说定了。”
她娇羞点头。“好吧,那等我找到房子,我就……”
“随你高兴住,爱住多久都好。”
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还得感谢房东太太把房子租给别人咧。
第七章
自从咪咪入住家里后,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沐浴后,葛维德刚跨出浴室,就感觉脚下沾到了一团温热的黏稠物!
他抬起头,只见墙角的咪咪正睁著一双无辜大眼看著他。
“Shit!”他咒骂一声。
又踩到屎了!
“什么事啊?”袁雪葵听见他的叫声,咚咚咚的从厨房赶到现场。“啊……哎呀,咪咪你怎么又在叔叔的脚踏垫上做蛋糕啊?我来清理好了!”
梆维德抬起脚,单脚跳回浴室,准备冲洗脚下的“蛋糕”,却一个不小心,“砰”的一声,尾椎亲到了地板,随即发出一阵惨绝人寰的哀嚎声——
“啊——!”
“德,你没事吧!”袁雪葵倒抽一口气,急忙来到浴室。
“没……事!嘶——啊、痛——!”
浴室里再度传来一阵不绝于耳的痛叫声。
衰归衰,不过只要和雪葵在一起,每分每秒都令他愉悦,那些衰事反倒成了生活中有趣的点缀。
这段时间,她下班,他接送;她买菜,他陪同,小俩口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宛如一对新婚小夫妻。
此时,电视上正播放美食节目,主持人是袁雪葵最崇拜的烹调专家,她看得目不转睛,右手振笔疾书做笔记,就怕错过任何一个小细节。
“蒜头、迷迭香,黄……芥末……”她边记,嘴巴边念念有词。
再抬首,只见画面突然换上激烈斗阵的足球赛,她气恼地偏过头,发现和她挤在同一张沙发的男人,正调皮地拿著遥控器变换著频道。
“哎呀,人家正在看耶!”她蹙起眉头,鼓起腮帮子,像只可爱的河豚朝他抗议著。
“有那么好看吗?”虽然她看美食节目也是为了满足他、取悦他,但她的小脑袋瓜里只有美食,老是冷落他,有时他也是会不满的啊~~
“这个主持人的美食节目最好看了。”趁他不注意时,她抢回遥控器,按下按键,电视画面回到一个中年男人示范做烤鸡。
哇咧~~那位欧吉桑长得有他帅吗?他的美食料理有比他画的建筑设计图更具艺术美学吗?他恼地又转回球赛节目,并迅速将遥控器藏在他衬衫的口袋里。
“先借人家看啦!”袁雪葵嘟起小嘴,轻拍著他的胸膛,对他半撒娇,又半央求。“拜托嘛~~”
凝著她饱满微噘的女敕唇,他扬起坏坏的笑容。“可以,先给我一个吻。”
“嗯……”她红著睑,犹疑了一会儿。
“快噢~~节目快结束喽!”他半哄半威胁。
她羞涩地凑上他俊美的脸庞轻啄,速度快如啄木鸟,同一时间,他口袋里的遥控器又不翼而飞,电视画面再度回到美食节目。
看她笑容天真灿烂,如孩子般快乐,教他更想逗她玩。趁她专注于电视上,他悄俏地伸出食指,探入她的腰际旋绕逗搔。
“哈哈……不要啦……哈哈~~”
她先是左躲右闪,他只好左右夹攻,惹她格格发笑,浑身乱颤,硬是不让她专心在电视上。
“不要啦~~哈哈……说话要算话……哈哈~~”
室内洋溢铃铛般的轻盈笑声,他加强进攻,从腰际、胳肢窝到颈项……非要她全身瘫软在他怀中、哀声求饶不可。
她难敌他的进袭,彻底失守,最后整个娇躯都被压在那精壮躯体下,不能动弹。
“你……说话要算话。”眼对眼,鼻对鼻,令她心跳催快。
“刚才那个吻不算。”想敷衍了事,下行!
身下的她,长发微乱,面颊红扑扑地微喘著气,身上散发而出的甜美气息令他下月复一紧,几乎想就地吞了她。
“为什么?”好不容易十指搔痒的攻击停止,取而代之的却是他深情的凝视,令她左胸一阵怦然,脸颊在他灼热的注视下热烫了起来。
他最喜欢她那双澄澈的眼神,像幼犬般无辜地盯著他看,教人好想再欺负她。
他的视线往下,瞧著那件微敞的白色蕾丝上衣,粉红色的若隐若现,带著一股纯洁又不失性感的天真,诱人想扒开她的衣服,占有她独特的芳香。
“目标不对。”他浓重的气息肆无忌惮地扑在她的颊上。
她的眼睛一对上他性感的唇办,两颊立刻羞红如熟透的番茄。“不行啦!”
他的胸膛起伏像火热的烙铁般烫著她柔软的丰盈,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了。
“为什么不行?”难道她的意志还在动摇状态?
一想到此,他的内心躁乱不已,尤其风流花心的季子骞曾对他撂下一番要横刀夺爱的话,害他心中老觉得不踏实。
“……人家有点小靶冒嘛。”
“一样。”他霸道得像个孩子,阗黑的眸中浮现的是令人难以拒绝的深情。
“唉……”感觉自己一点一滴被他的专制收服,她无法抵赖,闭上眼睛,两片柔软的唇如蜻蜒点水般,轻触他性感的薄唇。
蝶儿栖息般的吻怎能满足他的渴望!
很陕地,他的薄唇封住她发颤的唇,像品尝一道人间至极的美肴般,由温柔转为深吻,大肆享用她的滑女敕香甜。
她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接著又感觉他的吻栘至她的颊侧,途经耳腮,玉颈,一路来到泛著幽香的微敞胸口……
“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他一路吻,一路昭告著所有权。
他情不自禁地拉下她的上衣,目光灼灼,盛赞她柔美的曲线,大手著她未经男人拜访的丰盈。
袁雪葵的脸颊臊红,不自觉地轻吟出声。
“雪葵……”她好美……微颤的娇躯、嫣红的脸蛋、流转的眼波,相互辉映成一副既纯真又性感的画面,敦他冲动得只想独占她的甜美和娇艳。
这是他第一次对女人拥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也是第一次容许女人进驻他的生命。
只有和她在一起,他才能体会爱情的美好,只有她,他才会兴起想照顾她、疼惜她一辈子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