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棒的身材,还没体验到他的好就要他的命,可惜!
这么帅气的脸,还没看够就要他的命,也很可惜!
“烦死了啦!”她解不开恼人思绪,像个疯子哇哇乱叫了起来。
“你干么?”姜研被她的歇斯底里吓到,只得暂时把车停下。
“没事!”他是让她乱了心神的罪魁祸首,白昼撇开脸不爽看他。
“真的没事?”
“男人不要那么啰唆!”
“啰唆?我?”姜研一脸哭笑不得,明明就是她自己吃错药。拿她没辙,他索性打开车门下车用走的。
“你干么下车?”
“懒得再发动引擎。”他也不回头,自顾自往别墅走。
“你有病喔又还没有到!”
她叫了又叫,有啥用,姜研依然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可恶!整我啊姜研,你不回来开车我就要把车开走喔!”
威胁没用,他还是不停的往前走。
“这家伙真的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从来只有她不理人,哪有人敢这么对她,而且自己怎么会笨到对狙击的目标心软,人家根本不领情。
“好,你要是活腻了,我会成全你的。”对着渐远的身影低语,她再度打定主意,而且确定这一回绝对不会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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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没吃多少,白昼心不在焉的搅拌着盘子里面的东西,眼睛则不时偷偷观察姜研的举手投足。
一个男人的进餐姿态怎么可以那么优雅啊?害她忍不住想要当他盘子里面的食物,让他一口吃下肚子。
以前她就知道自己很色啦,不过是有色无胆,通常都只是嘴巴说说,没事就给别的女孩子一堆让人脸红心跳的建议,然而,真的要豁出去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美国住家附近的许多男孩子追求过她,被她拒绝之后总是会说,她应该是个生活不检点的女孩,还偷偷猜起她床上功夫如何了得,然而恐怕谁也猜不到,她其实是守身如玉的好女孩。
“你一定要那样看着我吃东西吗?”姜研终于开口。吃东西被紧盯着感觉浑身不自在,而且他发现自己好像才是她眼中的食物。
“那个……”
“什么?”
想提醒他脸颊上沾了东西,但是下一秒白昼已经起身,走向他,趋前用舌舌忝走了他脸颊上的食物。
僵硬、风化,姜研像尊化石,只能瞪着大眼看着白昼放大的美颜。
“哇!”白昼忽然清醒,看见他的脸就近在眼前,她吓得大叫。
她怎会做这种事情太大胆了!肯定是中邪了!
“你那是什么态度?该叫的应该是我吧?”姜研挖苦。
“哈!我……那个……对了,有点热,我去透透气一下再来吃好了。”
她没有回座位,反而冲出餐厅跑到外面的泳池畔旁一个人自言自语。
“白昼啊白昼,我知道你是很大胆没错,但是也未免太夸张了吧?”她扪心自问,却始终搞不清楚自己到底中了什么邪,每次一遇到姜研人就开始不对劲,活像被下了蛊,总是心不由己。
“不行!不行!清醒一点!”
为了让自己清醒一点,她猛打了几下自己的脸颊,还把鞋子月兑了,整个脚和小腿都泡入水池里,冰凉的池水沁入肌肤,的确让她的意识清醒了许多。
还是快找机会执行任务!她在心底暗下决定。
就在她脑袋想着计画时,突然听见水面扑通一声,等她看清楚,姜研已经置身在泳池之内。
“要不要下来游泳?”
“不要。”
“真的不要?”
“不要。”
“好吧。”姜研不再勉强,头身一没,整个人就潜入水中。
机会来了!白昼掏出枪,准备在他探出头第一瞬间给他致命一击,这种时候绝对是无可闪躲的,是最佳时机。
但是下一秒,她却愣住了。
姜研冒出水的那一瞬间,实在是耀眼得令人炫目,一身湿漉却展现出男人最原始的阳刚气息。
人家说运动中流着汗水的男人最有魅力,虽然她向来不吃那一套,但是这一刻,即使姜研头上脸上身上的全不是汗水而是池水,都同样达到了魅惑人的效果。
她不只傻眼,还傻傻的拿着枪,一动也不动。
暴露了身分,还错失了动手的时机。
这是她第三次失手,前两回扣了扳机却徒劳无功,而这次是看男人看到连扳机都忘记扣。
愚蠢啊!
“什么?”
看见姜研游过来,还把手递给她,她迟疑了几秒,姜研不肯等待,直接拉她的脚,把她拖下水,在水中接住她的身体。
枪抛飞了出去,落在池畔,摔坏了。
“啊……”她看着心爱的高科技产品毁灭,心疼不已。
姜研捧住她的脸,让她面对自己,没有多余的安抚话语,直接把唇印上。
一时间她错愕,紧跟着挣扎,但渐渐的放弃了抗拒,顺着身体的意,接受一波又一波的感官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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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糗耶!让人闻之丧胆的白昼竟然会失风被逮,这回她可真是丢脸丢得够彻底了。
不过她并不胆怯,反而是一脸的无所谓,一副要杀要剐希听尊便的架式。
“这是什么?”摔坏的光能源枪放在桌面上,看起来像武器,但是组合起来又不太像一般的枪支。
“枪。”白昼坦白承认,不怕死的说:“你接下来是不是要问,我为什么拿枪对着你?我可以告诉你,答案很简单,我要你的命,至于为什么要你的命,这个问题你自己去思考,我无可奉告。”
“我不用思考,也知道是谁派你来的。”是莫迪亚,别无第二人。
“既然知道,那我也省得浪费唇舌和你多做解释。”
“你真的想要我的命?”
“这个答案现在已经不重要了,要杀要剐都在你。”
她还真是不怕死呢!
然而姜研从不曾想过要取任何人性命,不管是拿枪对着他的白昼,或者是处心积虑想要他命的莫迪亚。
他不想杀人。
“那么我这样问你吧,你觉得我是该死之人?”
“该死之人从来不会认为自己该死。”
“好吧,既然你认为我是该死之人,现在我给你机会。”桌上有把水果刀,他把水果刀拿起来交到白昼手里,并且强硬的握住她的手,将刀锋带往自己的胸膛,“这刀够利,你只要稍微用点力,就可以刺入我的心脏,动手吧。”
不对!
她是失败的人,他怎么反过来要给自己机会取他性命啊。
机会就在手里,可她却迟迟不敢动手,握着刀的手还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
她没拿刀杀过人……真烂的理由。事实上是她下不了手!
“别开玩笑了,我可不喜欢弄脏自己的手。”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却够让她理直气壮把刀丢弃。
“你杀了多少人?一个?两个?还是十个?你的手早就沾满了血腥。”嗤之以鼻、冷笑,他觉得她的理由非常可笑。
“不管你怎么想,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既然我也是该杀之人,那你为什么又不杀我了?”
“我有我的原则。”
“原则?”可笑,杀人可以不受良心苛责,不杀人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她有原则,“你可以走了。”
“什么?”
“我说你可以走了,以后也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冷然的表情令白昼怔愣,那视她如陌生人的态度更令她感到非常受伤,这人前不久才在水池中和她激吻,这一刻却可以表现得如此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