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什么连他逃漏税他也知道?“又是你搞的鬼?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恨?’’
“何家和你有什么仇呢?”管续仲不答反问。
何家只是个本本份份的小生意人,他们不求大富大贵,只想带给大众幸福,可是如今生的生死的死,他们何其无辜。
最重要的是,何以晴是他最爱的女孩,招惹到她,他是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没人告诉你,别人的最爱不要招惹吗?”
“最爱?”怎么都想下到商场上人人惧怕的天才管续仲会喜欢上一个普通小女孩,这真的是原田裕郎万万料想不到的。
就在他悔恨着自己失算的当头,一群身穿西装胸前别着识别证的官员们走了进来,“原田裕郎在哪?”
“什么事?”
“你是原田裕郎?”
“我是。”
“我们是受到台湾刑事局委托派来的国际刑警,你涉嫌教唆纵火伤人,请你跟我们回台湾接受调查。”
“我没有教唆纵火伤人,如果你们不尊重一点,我可以告你们诽谤!”事情来得太快,原田裕郎始料未及,“谁造的谣言?我要告他!”
“你饭店的业务经理和他找来纵火的混混全都已经招供了,你可以说话,但你现在所说的一切将成为呈堂证供。”
原田裕郎还来不及开口撇清,又来了一票人,“原田裕郎是哪位?”
“他。”这会,儿一群股东唯恐被殃及,连忙指着被刑警围着的原田裕郎。
“原田裕郎,你逃漏税调查结果属实,现在要冻结你名下所有资产直到清偿税务为止。”
完了!一切都完了!
为了对付一家小温泉馆,却赔上了一切,原田裕郎这下才知道自己得不偿失,但为时已晚了,这一罚,他肯定要破产,不仅如此,他还得吃上官司。
“管续仲,我恨你!”
“你可以在牢里慢慢的培养你对我的恨。”管续仲回以一笑。
对于别人的威胁,他向来不在乎,现在他目的达成,只想快点回到台湾自己所爱的人身边。
就在他这样想的同时,他的手机响了,“喂!我是,什么?不见了?”
台湾
避续仲一下飞机便直奔回家,管家早已经鸡飞狗跳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她看不见能上哪去?派人找过了没有?”
“已经派人到处去找了,应该是她弟弟带着她走的,她弟弟学校说他没去上课。”
避明柔取出何以晴留下的信,递给他,“这是她留给你的信。”
接过信函,管续仲快速的拆阅。
避大哥:
首先,我想对你说声谢谢!感谢你这些日子来对我们的照顾和帮助,
因为有你,我们才能让父母留下的温泉馆再度开业,我也才有机会再度传送幸福给大众。
这阵子发生了这多事情,你还能不嫌弃我,我真的很感动,可是我不能再继续造成你的困扰与负担,我想过了,这样的我,只会成为你的包袱,这是我最不乐意见到的结果,所以我决定离开这里。
请代我谢谢你的家人,谢谢管妈妈和管爸爸对我的疼爱,也谢谢明柔把我当成好朋友,但是,你们并没有义务要照顾我这个失明的人,如果有机会,我会赚钱偿还父母欠下的债务,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能力偿债,但我会努力不放弃的去做的。
最最感谢你的是,谢谢你帮我把我母亲的嫁妆赎回来,这对我来说意义非凡,看到它让我想到母亲的温柔,仿佛她一直在我身旁鼓励我、保护我,真的谢谢你!
欠你的情,容我来生再还,我走了,请不要找我。
祝福你和你的女朋友幸福,她长得很美,庆幸我还能为你做点事情,没让她美丽的身体留下一丁点疤痕,我衷心的祝福你们。
以睛留
看完信,管续仲随即往外冲,跳上他的车,管仲伦在后面追问,“你上哪去?”
“把她找回来,那个笨蛋以为云仙是我的女朋友!”
“可是你要上哪去找?该找的地方我们都找过了。”
“总会找到的。”
一离开家,管续仲便直接朝北投前进,目前他可以想到的地方是幸福岩汤馆,他猜想以晴姊弟能去的地方应该不多,他们的亲戚并不欢迎他们这对负债累累的姊弟,所以收留他们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紧接着他想到以晴醒来时说过,当时她们父母的牌位没来得及带出来,以她的个性,肯定不会这轻易放弃的,他肯定她一定会回去寻找父母的牌位。
车子一抵达幸福岩汤馆,他飞快的跳下车冲上阶梯,幸福岩汤馆这栋建筑物经过大火的吞噬,简直是惨不忍睹,餐厅和厨房都已经面目全非,主屋的屋顶烧毁,然而因为靠山,所以还剩下几面不倒的石墙残壁。
一踏进主屋,他就看见蹲在地上不停拨开灰烬找寻牌位的两姊弟。
“你们果然在这里!”
何以晴和何以华以为寻找他们的人已经都离开了,所以才开始准备努力的寻找父母的脾位,却没想到管续仲会突然出现,两人听到他的声音吓得跌坐在地上。
“你……你不是去了日本……”
“所以你就趁机落跑?可真厉害。”他按捺住即将爆发的怒火,尽量以轻松的语气说着。
“我……”尽避他的语调轻松,但以晴却感觉得出他正怒火攻心。
因为害怕,所以她连连后退,却因为看不到危险,而手心就这扎进一根铁钉,这一扎,顿时令她痛得大叫。
“怎么了?”管续仲蹲子询问,却看见她的手扎在一根铁钉中,顿时间血液冻结,“别动!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避续仲拦腰将她抱起,连同铁钉上那根烧黑的木头一起,他快速的将她抱人跑车内安置妥当,启动引擎油门一踩,车子就像火箭般直冲了出去。
到达医院护士替何以晴打了针破伤风,包扎完伤口后,管续仲总算松了口气还好医生说没什大碍,否则他会自责死的。
但解决完这件事,他还有另一件事还没解决,他将何以晴带到医院庭院里的座椅上坐着。
“为什么要逃走?”
“我不是逃,只是不告而别。”
“在我看来你是逃,什么祝福我和我的女朋友幸福,谁是我的女朋友,你有问过我吗?”
“我亲眼看见的……我说的是之前在医院,她在你的怀里……我见过她……”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因为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靠近,生气的男人会做什么她可不知道,可是电视常常说生气的男人会有暴力倾向。
避续仲生气的抓住节节后退的她,“你为什么一直闪躲?”
“生气的男人是不理智的……”
“可恶!我不打女人的!”他的手突然举起然后轻柔的放到她慌张的脸蛋上,“你笨得让人舍不得打。”
哪有这种说法的!
正想抗议,却发现他的手指突然放到她的唇瓣上,让她惊愕地说不出话来,“听我说完,你想抗议再抗议。”
他的温柔让她不得不安静,他吹在她脸上的气息让她紧张得心脏快要蹦出来了,可是她无路可逃,因为他的另一只手正托着她的腰,似有意若无意的控制着。
“首先,我要说的是,云仙不是我的女朋友,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我不爱她,了解吗?”
听到他那样说,何以晴心底有松了口气的感觉,但不敢表现得太过高兴,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喔!”
“喔是什意思?真不可爱,你不会说真高兴吗?”
“喂!”
看见她扁起嘴,管续仲笑了笑,然后又接口说:“还有,请你不要自作主张替我作决定,我从来不觉得你会成为我的包袱,或者该说,就算是包袱,我也扛得很开心,不过在我看来,是你想赖帐,所以擅自作主逃离我家,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