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老妈惹哭未来媳妇。”尔亚忍不住顽皮起来。
“蒂丝,这回可不关我的事喔。”杰斯克急忙撇清。
蒂丝丢给他俩一记白眼,“她是喜极而泣,你们懂不懂?”
“喜极而泣?”尔亚狐疑地问唐韵如,“老妈说得对吗?”
唐韵如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承认自己是喜极而泣。
“好了,该动身到台湾去向唐家提亲了。”杰斯克起身。
“出去!韵如你给我进房间去不准出来!”
几人兴奋地回到台湾唐家,怎么也没料到会遇到这样的状况,唐致远的态度让所有人不明所以地愣住,而唐吴茜也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
“唐伯父,可不可以告诉我您为什么突然又改变了心意呢?”他记得他明明已不再坚决反对他和韵如交往,可是怎么回去一趟巴黎再回来,一切都变卦了?
“为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唐致远冷着声说:“你以为只要你不说,我们就不会知道你都做些什么工作吗?”
喱!原采是这一回事,尔亚终于明白,“您知道了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杰斯克也趁机责备起尔亚来,“我就告诉过你不要太任性,你就是不听。”骂完后,他又转头对唐致远说:“唐先生,这是我教子无方,是我的错,但是我可以保证,尔亚绝对没有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来。”
“你保证?拿什么保证?”
“不需要拿什么保证,我确实什么都没有做。”尔亚强调,“我承认我在朋友的酒吧帮过忙,外界的人可能称我为牛郎,但事实上我只陪一些心情不好的客人聊聊天而已,您若不信,我可以把那些客人的电话给您,您亲自确定。”
“不必,那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我不用去确定。”唐致远气恼地吼着,“韵如,你怎么说?”
没听话进房的唐韵如知道父亲是疼爱自己,可是要这样放弃自己的幸福吗?
她不敢忤逆自己的父母,可是要她放弃尔亚,那未来的日子她又会生不如死,真是个两难的问题啊!
“老伴,给女儿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好不好?”唐吴茜看不过去,终于还是开口了,“我也很难接受尔亚的职业,但是为什么我们宁可相信张家钦那种人的话,而不肯相信自己女儿的眼光呢?”
这话问得唐致远当场说不出话来。
“唐先生,所谓天下父母心,我知道你是担心韵如所嫁非人、遇人不淑,可是我可以跟你保证,韵如没有选错人。”蒂丝很温柔的说着,“尔亚过去的确荒唐过,但是我一直都深信我的儿子爱玩归爱玩,现在他想定下来了,他的责任感会比别人强上好几倍的,我深信,他是最能够给韵如幸福的男人,您真的想要让韵如失去幸福吗?”
“我……”
“爸爸……”唐韵如一脸沉重的说:“没有爸爸的祝福,我是不会点头答应婚事的。”
数面夹攻,害得唐致远有口难辩。
“唐先生,我觉得我们这些长辈不要管儿女的事会比较轻松些,不如我们来下盘棋,女人去做饭,孩子们就去谈他们自己的情爱,你觉得如何?”
这个提议倒是很诱人,有个女婿好像多了一家人,倒也不是坏事。
“你真的没有做出丢脸的事情来?”唐致远盯着尔亚的眼睛。
“嗯,而且酒吧正准备改成心理咨询站。”
“好吧,帮人的我就不反对。”唐致远终于让步,“我也知道有些女人在家受罪需要谈话的对象,我不是那么古板的老头,不过快点改成心理咨询站吧。”
不管如何,当牛郎总是负面的,他不想引来一堆旁人异样的眼光。
“哈哈,亲家你想通了就太好了,我们去下棋吧。”
“嗯。”
庭院的大树下成了杰斯克和唐致远下棋的好地点,唐吴茜和蒂丝两人高高兴兴的挽着手走进厨房,一路从菜色谈论到巴黎流行时装,两人投契到无所不谈。
“看来我爸我妈和你爸妈会处得很好。”
“嗯,这样一来我们两家可以常常往来。”唐韵如赞同尔亚的话。
“那我们呢?”尔亚望着她,暖昧的笑问:“你觉得我们处得来吗?”
“要听真心话?”
“当然。”
唐韵如笑道:“如果处不来,就不会点头嫁给你了。”
“还有呢?”
“什么还有?”她呆愣地问。
“说些中听点的话来听听,例如:你爱我之类的。”
“好恶心。”有些话放在心底就够了,不必常常挂在嘴巴上。“我还是去帮妈她们的忙好了。”
尔亚可没让她有机会逃走,他一把扯住她,笑道:“还不带我去参观你的房间,想逃哪去?”
“那个……”现在进房,绝对不是明智之举,但是她无力反抗,男人的力气太大了。“我房间很普通啦!”
“带我去就是了,由我自己来判断。”
等着看好戏的张家钦还在唐家外头徘徊不去,他之前跑来唐家报讯,笃定认为唐致远和唐吴茜肯定会把尔亚扫地出门,可是尔亚他们已进门很久了,仍不见人走出唐家。
倒是有三个高大男子,突然向他靠近。
“你们要干什么?”张家钦害怕的直往后退。
这里是死巷子,平时根本没啥人会经过,他选这地点是为了偷窥,他们呢?用意可疑。
“抢我没有用,我身上只有几百块钱。”
“喂,这家伙看起来真的很讨人厌,怎么办?”巴鲁瞥眼询问另外两人的意见,“要不要剁了丢进海里去?”
“本来我也是那么想,因为像这种只会做偷偷模模事情的人,剁了是最恰当的,省得留在人间继续危害大众,阻碍我们的好朋友尔亚的姻缘路。”
这样的对话已把张家钦吓得屁滚尿流,他不停往后退,神色慌乱地说:“你们不要乱来,这是个有法治的社会,你们不能动用私刑……”
“我们不能吗?”哲也喷着气道,“这世上好像没有我们不敢又不能做的事情?你们以为呢?”
“反正有人把这人渣全权妥托我们处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巴鲁笑着回应他的问题。
“说得对。”李宏宜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说:“我们这还是为民除害呢!善事一桩。”
“对呀!像他这种人人讨厌的家伙不见了,他的亲朋好友只会说,消失得太好了。”哲也跟着接口。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已经把张家钦吓到精神错乱。
“我给你们下跪,你们放我一马吧!”他很孬种的跪在地上求饶。
“你知道我最看不惯什么样的人吗?”巴鲁蹲子,瞪着他问。
“不知道……”他惶恐的摇头。
巴鲁拍着他的脸颊说:“就是你这种敢作不敢当的孬种。”
“没关系啦,以后我们三两天就找他一回,看他还有什么好玩的。”
张家钦悲哀的想着,让这些凶神恶煞三两天来找他一回,那不如要他死了算了。’
“饶了我吧……”
“饶了你?”哲也也蹲子,好笑的睨着他问:“我们有交情吗?”
“好了,不要说那么多,剁了丢进海里吧。”李宏宜不耐烦地喊。
李宏宜突然下的猛药,吓得张家钦恐惧的直磕头,“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
知道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三人相视而笑。
在张家钦继续磕头的时候,他们缓步走出巷子,并在离唐家一段距离之后,拨了通手机给尔亚,“喂!我是李,你交代的事情已经替你办妥了,他!炳哈……我看他得去看精神科医生不可了。”
币了电话,巴鲁问:“那家伙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