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她对他做的一些事,他都知道?
“你还没回答问题。”
“什么?”
史御风佯装咬牙切齿地说:“我是不是没让你满意!”
“什么……哦!我……”原本还不懂他所问何事的曲蘅,脑袋多转了几圈才意会过来,可这却也让她羞得说不出话。
“我什么,有那为难回答吗?”敢说不,就让这小笨蛋下不了床!
“这……”叫人家怎么回答嘛!
看著眼前突然放大的英俊五官,曲蘅怕怕地拉上被单盖住小睑,只留一双大眼骨碌碌地盯著他瞧,羞怯得不知如何回答。
“怎么不说话?”他拉下她的被单。
害羞的曲蘅扭了扭手指,这才鼓足勇气,“ㄏ……”她脸红且支支吾吾地想说“很满意”。
可史御风却接著说:“喝西北风?你叫我去喝西北风?!”
“不……”是。
“不满意!你真的觉得不满意?!”
“我没……”这个意思。
“你没感觉!我有这么差吗?”
曲蘅登时被他搞得说不出话,等到发现他皮皮的笑睑时,才恍然大悟自己被耍了。她抡起拳头气极地捶打他胸膛。
“原来你戏弄我!”
史御风笑呵呵地拥住她,“逗你开开心嘛,谁叫你刚才咳声叹气的。”
她不依,“可是,人家刚刚还很认真的想回答问题。”
“好,那我也认真地听你回答。请问曲小姐,你对本人的服务还满意吗?”
曲蘅闻言,还是倏地烧红耳根,可这回她学乖了,用坚定的颔首来回答他的问题。
见她点头,他遂满意地横抱起她,“那好,走吧!”
“去哪?”
“洗澡啊,我才刚从海上回来,之后又和你共浴情海,你说,还不需要洗澡吗?”
说完,不顾曲蘅的反应,就将她抱进浴室里共沐鸳鸯浴。???
“你还没告诉我,今天你怎么失踪了?”
曲蘅站在史御风身后帮他刷背,因为游艇虽小却要五脏俱全,所以,卫浴设备中没有浴白,只能在狭小的空间里站著淋浴。
而他们两人正以极贴近的距离?彼此冲澡。
史御风转过身和曲蘅面对面,双手环著她的纤腰,要她换刷他的胸部。
“没什么,只是刚好遇上某个人,破坏了我的推进器。”他简略带过,没提对方用鱼枪射杀他的事。
“那时你在海中?”曲蘅可不笨,心想事情没那么简单,哪会有人没事只专来破坏推进器。
“是的。”
“那个人是谁,你知道吗?”不会是……“看不清楚,对方戴著蛙镜。”他瞧她满脸惊恐地在脑中想像他发生事情的情况,不由得更爱她几分。
他怕她担心,于是又说:“没什么,事情已经过去了,你猜我后来遇到了谁?”
“谁?”
“嘟嘟。”
“嘟嘟?这是怎么回事。”
“嘟嘟帮我把坏人赶跑了,还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说到这,他又想起安德烈斯。希贝达伯爵和妮雅的伤心事。
“什么地方?这么神秘。”怎么嘟嘟只告诉他,不告诉我?有了新人忘旧人!
史御风见曲蘅嘟起了圆圆的小嘴,忍不住倾过去啄了下。
“别吃醋,嘟嘟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我们刚好到那附近的海域探勘,它才带我去的。你若想知道,改天我带你去。”
她吐吐舌,“好嘛,我开开玩笑罢了,快说,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一个海底洞,也可说是山洞……”他把进去隧道及后来发现山洞的过程,详细地告诉她。
“真的?我在印尼住了这么久,都不晓得那附近有这样一个隐密的山洞。”亏她还自诩海儿!
“而且……我还在那找到了‘泪星’。”
“什么?!”曲蘅不敢置信地瞠目结舌,“你说你找到泪星?”她以为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在那么一大片海域找到。
他点点头,扭开水龙头,帮自己和曲蘅冲掉身上的泡沫又擦干身体后,拥著她走出淋浴间。
在柜子前,他拿出两套浴袍,一套拿给曲蘅,而自己边穿上浴袍,边又拿出他上船后放妥的手稿和泪星。
“那个山洞是安德烈斯。希贝达伯爵和他深爱的女人丧生的地方,他们的骨骸现在还放在那里。”史御风将手稿、钻石拿给她看,还边解释他发现的经过。
曲蘅头一回看见那么美的钻石,对泪星是赞叹不已,可是过了一会,在阅完手稿后,她看著泪星的眼却再也起不了光彩,有的只是盈满的感伤。
“没想到,原来海神号沉船后,伯爵和他的爱人还发生了这样感伤的事。”
她拭了拭欲夺眶而出的眼泪。
不愧是他选择的女人,连说的话都和他一样。
“别难过,我想他们一定很幸福。”
“因为他们有泪星的祝福?”
“是的。”
“泪星的传说是真的吗?”如果真的灵验,她好想和风一起得到永恒的祝福。
史御风看看泪星。“你想试试看吗?”
曲蘅的眼睛亮了起来,“怎么试?如果真的奇?出现了,你会娶我吗?”
“嘎?”
他的神情忽地有些犹豫,他是爱阿蘅,可是他没想过还有结婚这个步骤,而且说到结婚,一切就像变得老套且不自由了。
他是认为相爱的两个人是可以永远在一起,但不一定需要结婚,没有婚姻附带的枷锁,这样的爱情才美啊,“阿蘅……你想结婚?”
“你不想吗?”果真,她之前的担心是对的,他只想玩玩而已,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我当然想,可是结婚……再给我一点时间……”
史御风紧紧地搂著曲蘅,怕她因为这样就打退堂鼓。不过,他也的确需要时间来好好理清自己的想法,他爱她,想把她永远绑在身边,但结婚……曲蘅怔仲在他的怀里,心中不禁起了一阵阵担忧……???
史御风并非省油的灯,他不对阿默反击,只是不想让曲蘅太担心,会留著一点情面给阿默,也全都是看在曲蘅的面子,但是阿默却仍三番两次对他下手,他可也没那么好的性子。
“我迟早会让他知道什么才叫坏人。”史御风淡漠的说话。
汤马土不想见他遇上危险,“你该知道,那家伙是地头蛇,你就算是飞龙在天,这样硬碰硬也并非好事。”
“我不会硬碰硬,我会不费吹灰之力的反击。”
战争最怕的就是劳财伤神,更正的大胜利者,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打倒对方。古代有个诸葛亮,其最擅长的便是那种动脑不花力气的智力游戏,而他不仅把那些理论运用在商场上,更准备运用在这场敌暗我明的战争上。
“我请美国那边发文给这边的最高警政单位。”
“你做事总是让人捏把冷汗。”
“你心脏很强,不要老是把自己说成了老人家。”史御风笑道。
汤马土还是无法放心,想起他差点就陈尸大海,心中免不了出现一层阴霾,“依我的看法,你还是尽快搭机去美国吧。”
史御风用力摇头,坚决地表态,“那我可做不到,那家伙太不知进退了,我已经给过他许多机会,但是他显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况且,只要我带走了曲蘅,那家伙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我不希望永远都提心吊胆著有人寻仇上门。”
汤马士笑问:“那就是说,你已经决定要定下来喽?”
“我又没有那么说,带她走是工作需要,我不能单独回美国去。”
“那么找其他女孩也可以。”
史御风气极地白著眼瞪他,“汤马士,你是故意要和我唱反调是不是?”
汤马士笑呵呵地反驳他的话,“是你自己言不由衷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