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这么生气,我只是不想和你的青梅竹马?敌而已。”
“那只是你的借口,或许你认为我也和暴民有关。”曲蘅甩开他抓过来的手,旋身闪开了他。
“曲蘅!”
“我不想和你说话。”
“曲蘅!”史御风跟在她后头,但是,根本来不及阻止,她已经俯身潜入海中。
“曲蘅!”望著优游于海水中的美人鱼,他忍不住叹气,“没见过性子这么烈的美人鱼。”
但是,怕她愈游愈远,他突然有一股好像会失去她的不安,于是也跟著潜入海里,没三两下,他就追上了曲蘅,并在海水深约在腰处的水位抓住了她。
“放开我!”
“不放。”史御风反扣住她的腰,与她在海中纠缠著,更在她想开口抗议的时候,以他的唇迅速的攫住她的樱唇。
这是他第二回吻她,但是这回可不那么绅士了,上次是蜻蜓点水式,这次则是带有火爆与辛辣的成人式热吻。
曲蘅一时难以抗拒,被他搅动了平静的心湖,海水是凉的,她的心却是热呼呼的,一股热流从下月复一直往上窜,直冲上了脑门。
史御风更加大胆的把口下滑,把手往下探,直到她的大腿时,他索性托起她的臀,提高她的腿缠绕他的腰,让自己的冲动直接贴在她的腿间,随著身体的游动,缓缓的刺激著她。
曲蘅感觉到一股危机,她知道现在该要推开他,要不然一切都会太迟,但是体内的一股热流一直刺激著她,感觉著他的冲动,她却只想要缠绕他更紧、更紧。
“啊……”一声嘤咛自她口中逸出。
“阿蘅……”和数不清的女人上过床,却没有任何一回像现在这样让他冲动得几乎要一举攻陷对方,海是他的最爱,在最爱的地方拥抱最想拥抱的女人,让她?他神魂颠倒失声大叫,这是他此刻惟一的希望,但是想及曲蘅可能是处子,他不敢过度急躁。
“阿蘅。”史御风用声音鼓动她,希望藉著亲密的低唤能让她放松一些些,而他的手再度缓缓下滑,直至两人的交接处。感觉到她不自在的抗拒,他再度轻唤,“阿愈,不要抗拒我,我知道你也要我。”
“我不知道……”曲蘅用力的摇晃湿答答的头!几度想要逃开。
史御风拉住她,再度吻她,他的舌撬开了她的唇,激烈的与她唇舌交战,手更趁著她思绪混乱的当头滑入大腿间,隔著湿潮的泳裤轻抚慢捻了起来。
“啊……不可以……”好羞,好丢脸!被男人这样碰触,曲蘅羞赧得想要立刻死掉,但更惨的是,她竟然迎接了他的手,用更多的湿濡回应了他的。
“告诉我你也要我。”
男人都是这样残酷的吗?总是引发女人体内的热火,却又故意拿乔?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要了就像是把自己推向罪恶深渊,但是得不到的痛楚让她想哭,身体更像被大磁铁吸住般地往他蹭去。
靶受到她身体的热情招唤,史御风只是隔著衣料碰触她已经让他得不到满足,在这浩瀚大海,既无船只经过,亦无人?来到,在这种时候,他无法假装绅士只是碰碰她就够了。
他一把将曲蘅的泳裤扯得低低的,一手继续引发她更多的热情!一手开始解开自己的泳裤,解放他的热情。
终于,他的昂藏贴住了她,他的唇攫住了她更尖锐的尖叫。
“不……要……”感觉他的巨大,曲蘅恐惧的大叫,可所有的叫声都没入了史御风口中。
“说你要。”他以最魅惑的声音蛊惑她。
但是她却只能无助的摇晃著脑袋,而在无意低下头,看到他的转变时,她双眼睁得像铜钤般大。
“我没办法……”
“你可以的。你都准备好了,而我等不下去了。”
往常都是女人来伺候他,他从没想过能引发一个女人体内的热情是这么快乐,更重要的是,所有女人的尖叫都比不上她睁著泪珠的眼这么地撼动他的心灵,他是怎么都放不开这个女人了。
“我要你。”史御风试图一举攻陷,但是在她痛苦尖叫的当头,他还是放缓了步调,甚至舍不得伤害她而想要退出,可曲蘅的腿却紧紧的缠住他。
“不要……”她只知道海中生物的交配,只听过海中动物的叫声,却从来不知道人类的是这般痛,但除了痛以外,还有著她所无法解释的快乐,当曲蘅发现他有意退出,竟然无法忍受那种随时会失去他的悲伤感觉,结果只能下意识地缠住他。
“你若不推开我,我就当你是同意与我同在了。”他的耐性很有限,而既然他的绅士风度是她所不需要的,他也不想继续当个?善者。
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些,史御风一举攻城掠地占据了她,也让她拥有了他,感觉她的紧窒如火般的包裹著自己,他不停的抽送让冲上顶端,直至激情的散播在她温热的体内。
“你好美。”史御风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看过他身旁的女伴,更没有任何女人能够让他在到达颠峰之后,马上又再度欲火高涨,只有她,不可思议的女人。???
这一天的出航在寻宝上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对史御风而言,没有任何宝藏比得上曲蘅这块无上至宝。
她比那浑然天成的钻石还有价值,但在他们有了亲密接触后,曲蘅却一直和他保持著相当的距离,似乎刻意要和他撇清关系,下了船,也是急急告退就跳上了计程车,根本没有他开口的机会。
“怎么,大企业家也有吃瘪的时候啊?看来曲蘅比我想像中来得聪明,她知道你这家伙根本沾惹不得。”阿默从一旁冒了出来,一脸的鄙夷与嘲笑。
史御风没料到阿默真的会亲自来挑衅,“你还真闲,每天就这样盯著我们不觉得累吗?”
“我当然不会一直都在这里,不是只有你有势力而已,我不需要事必躬亲,也会有人帮我盯著你的一举一动。”
“那样偷偷模模跟踪人好玩吗?你干?不干脆也雇艘船出海,一路跟到底。”那么一来,这家伙就不会错过他和曲蘅的重头戏,不过他不是碎嘴的男人,而曲蘅是他已拥有了还想更加拥有的女人,他无意拿她的名誉来让她的这个危险爱慕者死心。
“别走,等我把话说完!”阿默拦住他的去路,不让他离开。
“你们的法律没有‘妨害自由’这一条吗?”史御风瞪著眼问。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找你谈谈。”
他不认为自己和阿默有什么好谈的,不过既然他想谈,他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说吧,我会洗耳恭听。”
阿默瞪著他,用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说:“别用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表情看我,你有钱没错,但全世界不是你们史家的,这里是印尼,希望你搞清楚。”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钱,更不会自视过高的认为史家就是世界的顶端,不过你想说什么何不直截了当的说了,这样拐弯抹角根本谈不出什么来的。”
发现自己根本占不了上风,威胁对史御风来说根本就像在替他掏耳屎,不痛不痒还格外舒服,阿默为此感到非常愤怒。
“听说你的游艇被破坏了?”
“有那回事的样子,不过请不要告诉我你是关心我,我会受宠若惊的。”史御风嘻皮笑脸的回著阿默的问题,如果说这世界上有可以让他承认是劲敌的人,那非工藤彻、艾亚洛、莫辛格三人莫属,除了他们三人以外的敌手,他向来是不放在眼里,更别说是只会使下流手段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