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夸张的还在后头,他已经很努力的在克制自己了,她却大胆又嚣张的攀上来对他的衣服拉拉扯扯,不消片刻,他的领带被扯掉了,衬衫被拉出裤头,而她灼烫的手突然就伸入他衬衫内开始对他抚模起来。
体内的火源被撩起了,他感觉自己的昂然愈来愈挺,可又无处发泄。
“该死的!”大野龙夫粗鲁的低咒了一句,并且拉住赖惠鸣的手。
被强暴?呵,他可不想一世英明全毁于这小女人的手,“赖惠鸣,你给我醒醒,我可不想被你强暴之后又看到你哭哭啼啼的。”
但叫她清醒谈何容易,他发现自己说的根本就是废话,她被下了药,这种时候要她清醒也太为难她了。
“帮我,求求你……”赖惠鸣脸蛋红润发热,滴滴晶莹的汗水透出了她白皙的肌肤,让她看起来更加水女敕。
“我很想帮你,但是我可不想你清醒之后恨死我。”大野龙夫无奈的抗拒着。
这太好笑了,他干么要在这节骨眼上当个正人君子?他明明就是想让自己置身于她体内,让她把他的男性团团包裹住,那才是他最想做的。
可是,看到她那痛苦火红的脸蛋,他着实不忍极了。
“求求你……”她用意乱情迷的神情望着他再度央求。
“别那样看我,我会受不了诱惑的。”
“帮我……”赖惠鸣更加无助,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让体内的热散发,痛苦的感觉如小蚂蚁啃咬般煎熬着她。
被了、够了,他就当是做好事,况且这个女人是他惟一想要拥抱的,帮了她既可为善,又可以解放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一旦想通,大野龙夫的手也不安份起来,可他的不安份却是赖惠鸣所期待的,因为药效在她体内作祟,让她在他的引发之下,大胆的将身体拱起迎向他。
“你清醒时如果也这样热情就好了。”他忍不住喟叹造化弄人,天老爷太爱开玩笑。
“帮我……”她什么都听不进去,茫然而无法思考,拱起的身体因为得不到满足而颤抖着。
“我就要帮你了,但会有点痛,你要忍耐一下喔!”他迅速褪去两人的束缚,一个挺身,将自己的昂然直捣向她的花心,努力贡献一己所能。
原本他是很想好好表现的,但看她那样痛苦,过程就算了,反正来日方长。而她不断的尖叫,却又将身体拱得更高,一直不停的摇……为的是想要得到身心的解放。
???
“啊——”她的尖叫是大野龙夫早就预料到的,但是他没让她的尖叫持续太久,就用他的唇阻止了。
经过一记火热的吻,赖惠鸣喘着气推开他,看鬼似的瞪着他质问:“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
“小姐,这不是你家。”
好,这里不是她的家,但是,这可不是重点。
“你不要给我打哈哈,我要知道为什么你会和我在床上?”而且还一丝不挂,这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嫁人?
他只得道出事实,“是你拉我上床的。”
“我拉你上床?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太惊世骇俗了,虽然她不会用处女膜来批判一个女人的贞洁,但是莫名其妙被夺走了第一次,她也不愿意!“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问题是你够白痴。”
这男人有毛病吗?占了便宜还敢骂她白痴?意思是说她很好拐吗?
赖惠鸣气呼呼的叫嚷,“你占我便宜还骂我白痴?”
“如果你不是白痴,就不会轻易的被人下药。”
“被下药?是你?”
喔!真是天地良心,他这个救人的反被当成,这女人的脑袋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他气得敲了赖惠鸣一记。
“你干么打我啊?”她痛得抱头瞪他。
“要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头装了什么东西。”大野龙夫翻着白眼说:“我救了你,你还好意思怀疑我?”
“你救了我?什么意思?”
“还是不要说算了,你这女人这么蠢,要是知道自己被喜欢的男生给下了药,不知道会不会笨得跑去自杀!”
又骂她白痴,又说她愚蠢,这臭男人真不想活了是不是?“你不要想推卸责任,如果不是你下的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呢?”赖惠鸣咄咄逼人的质问。
“当然是我从那家伙手中把你救过来的。”
“不可能的……”
“可不可能自己用点脑筋想想就知道,你昏睡前和谁在一起,你不会不知道吧?如果我那么厉害,还能在你昏睡之后下药,那我也不必当人了。”大野龙夫不屑一顾的说着,“我大野龙夫要女人不需要用这种下流手段。”
是啊,他有得是钱,长得又俊,全身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这样的男人不需要那么变态的对一个一穷二白的女人下药,这随便都可以想得出来的。
可是,这又证明什么呢?
“无凭无据,你以为我这么容易就会信你吗?况且占有我的人是你又不是他,你想我会信你吗?”
“反正我说的是事实,随你信不信。”大野龙夫气得跳下床,大剌剌的光着身子站在她面前。
哇!好壮观的体魄啊!
望着他那可怕的昂然,赖惠鸣怀疑自己怎么可能装得下他那巨大的男性?
不过他也太夸张了吧?挺得那么直,不是在告诉人家他又想那个了吗?
“喂,拜托你穿上裤子行不行啊?”她别开脸,不敢继续色下去。
“这是我家,我干么要听你的命令?”他故意把自己暴露得更彻底,而且再度向她逼近,接着身体钻入被褥,和她的腿交缠了起来。
她吓得大叫,“你不要乱来!”
但他岂肯罢休,好不容易等到她醒来了,他当然要好好的利用机会,“我会这样也是你挑起的,在我昨夜那样极力讨好你之后,你是不是也有义务要帮我降降火呢?”
“我说过……啊!”这太色了啦!他怎么可以直接把他的那话儿对准她呢?她颤抖着身体抗议,“你不要太过份了……”
但,她的抗议在他听来却犹如天籁,是鼓舞他向前的催情激素,他磨蹭着她的花园入口,直至那里为他潮湿。
“你要我的对不对?”大野龙夫笑得魅惑。
“不……”赖惠鸣的声音微弱,身体却早一步先接受了他的存在而作出邀请。
“说你也要我。”
“不……”那种话怎么能够说?这个人并不爱她,或许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玩偶,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她付出所有,她一再告诉自己这不会是个好结果,但是,身体却狠狠背叛了她的理智拱起迎向他。
“你一定要说,那并不可耻,说你也要我。”他用昂然抵着她,残酷的折磨着她的感官神经。
终于,她丧失了理智的高喊,“是!”
“什么?说清楚。”
“你好残忍!”赖惠鸣喘着气指控。
“你更残忍,如果你说不,我将会为你枯萎,说出真心话那么困难吗?”
说得好像没她他会死,但是,诚如他所说的,女人终究是愚蠢的吧?所以在紧要关头总是飞蛾扑火。
“是,我要你。”她喟叹着,在心底喃喃说着我爱你。因为爱,所以她愿意付出,并不是因为只是想要而做出这样冲动的举动。
“我来了。”大野龙夫一个挺身,把自己的昂然置身在她温润的体内,勇往直前的冲刺,直到火山将要爆发之时,他月兑口喊出,“惠鸣,我爱你!”
有他这句话就够了,不管他的爱是基于性还是基于爱,她都不想去计较了,因为她再也不想自欺欺人的说自己喜欢的是张浩伦而不是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