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回的相遇
唐筠
如果说书是建立起和看书的你们认识的桥梁,那么每回的出书日,就是和大家相遇的时日,这种感觉,突然让我觉得很感动。
有读者来信,说筠,你可以更大胆一些的,我想我很感谢读者衷心的建议,我会采纳箴言,好好的一挥所长,但是大胆……会视剧情需要而定的。
其实,写了这么久,不觉得激情有什么不可,倒觉得有剧情还是比较吸引人的,而我是想要长长久久写下去的作者,所以,希望可以永远和大家相遇,更因此,希望不要让自己流于俗套,这是愿望,希望可以更进步,更加的让大家满意。
写书,能让大家有意犹未尽的感受,那是我的荣幸,因为那代表你们是真的喜欢我的作品,可惜,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戏台上也没有不下档的戏,所以请原谅我总是得要适时的打住,让你们满心痒痒,可是还是会努力创作下一本新书,希望依然广受大家的喜爱。
很久没写古代的书了,可能会写的,也许就在不久的最近,再说吧!因为不敢开空头支票啊!
另外,关于回信的问题,如果你们真的想要写信给我,那么可以忍受我以电脑稿回信吧?我会回信的,只是很慢、很慢,请耐心等待唷!
第一章
?せ?せ?为什么一早出门就被狗追呢?真是很不好的坏兆头,今天才刚刚要开始,就来触霉头,真够倒霉的。
现在,本以为在劫难逃的她,总算是摆月兑了那只可恶的恶狗。
但……?せ?せ?现在是大白天吧?为什么会有那种干架的场面呢?
演戏吗?还是……
流血耶!真是逼真。
赖惠鸣有一股冲动想要问人家,那到底是怎么弄的?
但,也别倒在她面前嘛!虽然是演戏,但是一早就看这种血肉模糊的镜头很伤眼的耶!而且很不吉利。
“喂……”
她想要踢那个倒在她面前的家伙一下,叫他换个地方倒,别挡在她的前头,这样子很不雅观,而且挡了她的去路。
可是,他说啥?
“救我……”
救他?
炳,别玩了,演戏也演得太过火了吧,她又不是演员,要她当路人甲也得给她临时演员费吧?她最近可是很哈钱的,哈得连下一餐都不知道在哪呢!
正当她要开口,却被一个人拦腰抱起,而她准备大叫之时,嘴巴又莫名其妙被搭住。
不……正确的说,是被一个突然放大的人影给夺走了初吻!
初吻!真的是她的初吻耶!她打算贡献给暗恋的学长的红唇,就这么不明不白给夺走了,呜……呜……
赖惠鸣恐惧之余不忘记费力的挣扎,反抗踢咬,但是眼前的……猪,竟然紧钳制她不放,更可恶的是他竟然把舌头探进她的嘴巴搅和起来。
“呜……”她的思绪混乱,脑筋秀逗了,竟然……发出申吟!
妈呀!这人是鬼啊?
“不……放……快……”
真是语无伦次得可以,连她自己都不晓得要表达什么东西,但是,这浪荡的一吻终于在她无力招架的时候结束。
但,她已经站不住脚了,碰上恶狼,小红帽只得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谢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啥米碗糕?她哪有答应要帮他的忙?是他自己自作主张的好不好!
赖惠鸣抬眼准备大骂,却惊觉眼前有座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像,哦喔,这年头赏心悦目的男人真不少呢!连这种早晨之狼都可以长得这么帅,真是太没有天理了吧?
但这关她屁事?吃她豆腐、占她便宜,此仇不报枉为人。不假思索,她一巴掌甩了过去,不过没有得逞,手在半空中被抓住了,而那只手看起来修长好看,却有力得可怕,害她怕又会再度被蹂躏。
她只得呐呐的道:“对不起……”
真没出息,但是和贞操比较起来,骨气又不能当饭吃,所以她选择道歉,反正女子报仇,有朝一日啦!
“你的唇很可口。”
啥?
“要不是我很忙,不介意和你继续下去。”
啥?
年纪轻轻,却得到少年痴呆症,这病不好,但是,她相信自己真的已经脑袋不灵光了,在这样大好的早晨,却碰上了不少带霉气的坏事。
赖惠鸣望着远去的背影,把罪过全部归咎给那个已经躺在地上不动的人,愤而一踢。
可是,令她印象最深刻的却是躲在草丛中,那个窃笑的女人的可怕笑脸。
突然,她听闻一阵吆喝声,抬眼一看,是警察……
???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警察局,警察不可能找她来喝茶聊天的嘛!赖惠鸣满脑子问号。
“我犯了什么法吗?”
“没有。”
“那为什么把我也一起抓来?”
警察没什么笑容的对她说:“不是抓来,是请来,请你来协助调查。”
“调查什么?”
“杀人案。”
“杀人案?”她不知道那关她屁事?今天可是她特别的日子,谁知一早就被狗追,接着看到让人带霉运的流血镜头,然后被大野狼夺走了宝贵的初吻。
“啊!”她陡地站起,紧张的大叫。
“干么?是不是想到凶手的长相了呢?”
“不是,是我学长今天出场打球,是总决赛,我要回去了。”
今天学校举行一场和市府大学的联谊赛,她心爱的学长将要出场比赛,这种大日子,她怎么可以错过!
“你还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所以不能走。”
“我又没有犯法。”她眉头皱起,觉得这票警察在浪费时间。
“但是你是惟一的目击者。”
“目击者?什么?”赖惠鸣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成为杀人案的目击者?“一定是你们搞错了,我哪会是什么目击者……”
等、等!杀人案?早上那个……“那个只是演戏而已……不是吗?”
她期待有人点头,但是却看到一堆人对她大摇其头,她脑袋开始昏沉旋转,嘴巴喃喃低语着,“不可能的,你们绝对是弄错了,那真的是演戏……”
但是,那问问题的警察却告诉她,“刚刚医院打来电话,说那位年轻人已经过世了,也就是说……”
“好!”赖惠鸣摇晃着身体站起,打断警察的话,对着警察傻笑,“你不用说了,我明白。”
“很高兴你明白,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看到什么了吗?”
清醒并不是一件好事,她突然有这种想法。
接下来她一五一十把早上发生过的事情说了,但是她却有所保留,因为事关她的名誉,总不能连被夺走初吻的事也说出来。
“那我可以走了吗?”
“最近你得随传随到,因为你是惟一的目击者,也就是说,你的嫌疑也是最大的,你明白吗?”
什么嘛!真是失礼的警察,她可是淑女,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杀人!
“哪个杀人犯会笨得留在现场等你们抓?”
“但是,也有些杀人犯杀了人还继续逍遥法外的,很难说你不是那其中的一个,对不对?”
她讨厌这个一脸坏样的警察,“你叫什么名字?我明天投书向警政署长说你信口雌黄诬赖善良百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杀人?”
“我总是会找到证据的。”
“我不过只是踢了他一脚。”
“呵,这个没有说到,记下来了。”
那会不会成为杀人的证据?
赖惠鸣紧张的大叫,“你不要乱记!我踢他是因为我讨厌看到血,他却又偏偏躺在我面前,我以为是演戏,所以才会……”当然还有点报复的心态,因为看到不好的场景,所以碰上不好的事情,跟着就把气出在那个躺在地上的人身上,她绝对不是存心故意的,“反正,随便你们爱信不信,我说了我不是杀人凶手,我也不认识他,根本没有杀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