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今天就依你,反正也只有今天而已。”褚仲天贼贼的笑着。
楚崴知道他在笑什么,再过几天就是他们的新婚之日,之后就是洞房花烛夜,而从今以后就是你侬我侬了。
突然之间她惶恐了起来,幸福似乎来得太容易,这反而让她不安,她不禁要担心自己能不能抓得住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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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请来褚仲天演艺圈的好友来当主持人,演艺圈内的朋友来了不少,所有人都使出浑身解数,想尽一切可整人的招数来博君一笑,台上台下不时笑成一团,最可怜就数新人,两人都被整得很惨。
“各位,你们想整就整我吧!放过我老婆。”褚仲天心疼楚崴,决定一人扛下出糗的担子。
可是众人非但不依,还取笑起他疼老婆疼得过头,“你准备当‘妻管严’吗?超级巨星。”
“疼老婆大丈夫,所以我理所当然要疼老婆,谁有意见?”褚仲天不害羞的说。
“喔!原来如此,阁下的意思是不是要大家效法你的精神呢?”
“真聪明,一点就通。”褚仲天得意的说。
“那也得过了今天,今天的好戏可不能错过,过了今天你想怎么霸道都行,就今天不成。”众人一致摇头,就是没情分可说。
褚仲天认命的转向楚崴,“我好像自身难保,所以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众人嘻哈笑道:“错也!非也!今天就考验你俩同不同心。”
今天天大地大连宾客也大,整人有理,造反无罪,大伙儿逮到机会什么行头全出炉,一旁摄影机全程伺候着,一上电视就成了特别节目,笑话一箩筐,可是,整的只有两个同命鸳鸯,想求救都没人可求,所以他们只能咬紧牙一一经过试验。
总算喜宴结束了,该送客了,可是几个好闹的家伙还偏要上洞房闹上一闹,一群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来到饭店的总统套房。
楚崴先进了房门,褚仲天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神速将所有人挡在门口,强将房门关上,才不管他们的吵闹叫嚣。
楚崴不安的问:“这样行吗?”
“他们的戏分够重了,再闹下去,今天就别想关门。”
“有那么严重?”
“你没有见识过他们的整人功夫所以不了解,他们会整得我们哭爹叫娘的,看过‘喜宴’没?他们整人整得比那个更严重。”
楚崴的脸霎时变成灰色,她惶恐的问:“真的假的?”
“因为我也参加在内,所以我知道今天会很惨。”
“所以你坚持不让他们进来?”楚崴突然明白了,有前因必有后果,这是不变的定数,“全拜你所赐,现在你最好想想,那门板挡不挡得住那一群人?”
“就是担心会有今天的局面,所以我要了这相通的房间,隔壁还有门。”褚仲天指指她身上的礼服,“最好先换下这身行头,否则别想逃得掉。”
“天哪,我这是得罪谁了?”楚崴望着“乒乓”作响的门板,真有欲哭无泪之感,更甚的是天底下有几对新婚夫妻需要逃亡的?恐怕不多,说不定只有他们,“真是惹祸大王。”楚崴没好气的说。
“原谅我吧!”褚仲天求饶道。
看褚仲天太过认真的道着歉,楚崴反而玩性大起,“既然碰上了,咱们就干脆玩个过瘾,我就穿这样逃如何?”
“你不是开玩笑吧?”褚仲天瞪大了双眼,有点不敢相信。
“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不过是想试试当个被抢的新娘而已。”她顽皮的说。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我抱着你逃?”谁是惹祸精,恐怕新娘是当仁不让呢!
楚崴笑笑的点着头,“祸可是你惹的,所以要你吃点亏不算过分吧?”
能说过分就好了!所幸崴崴不是胖姑娘,否则他有苦头吃了。不认命又能如何?前门有豺狼,后有虎豹,他选哪个都不会好过的,所以不认命又如何,结果也不会变好的。
横抱起楚崴,他苦笑着说:“我认了,亲爱的娘子,我们可以逃了吗?”
“出发!”楚崴指着另一扇门大喊。
***
总算逃过了一劫,打了通电话给家人后,两人就直接搭飞到夏威夷度蜜月。
当他们抵达夏威夷时,天色正值黄昏,海面上染上一片澄黄,像燃烧着的火焰,美丽而短暂。
楚崴不喜欢自己初到此地使看到如此的景象,婚前的不安又回到她的体内,下意识的,她抱紧自己丈夫的胸膛要求着,“你绝对不可以离开我。””傻瓜!我们都结婚了,我怎么可能离开你呢?胡思乱想该罚!”
“罚什么?”
“罚你吻我喽!还有什么比这个礼物更有价值。”褚仲天要求道。
“不行,大庭广众之下,我做不来……”楚崴推拒着。
“你做不来就只好我来做了。”说完,他头一俯就吻住了楚崴的红唇,这一吻是火热的,就像快着火的天际一般。
一吻结束,褚仲天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他只轻搂着她的腰肢,两人一起漫步在沙滩上,一步两个脚印,总是一对的。
“你感觉得到幸福吗?”褚仲天微低着头问。
楚崴轻偎着他走着,“我是幸福的,因为我感觉得到你的爱。”
“那我更幸福,因为我拥有你的爱。”褚仲天也回她一句。
“为什么爱我?”楚崴忍不住问着。
“我以为你知道。”
“你身边的女人都是美丽的,为何你独独选择了我?”
“因为我只想看到你的笑脸,像阳光一般的笑脸,你就是我心中的天使,我一直在等着你长大,这是我和你早约定好的。”褚忡天道出他的理由。
“可是你十年来不曾来看过我,我以为你从来不曾将你我的约定当真,而我只能一辈子回忆往昔。”楚崴说出她担心了许久的困扰。
“因为我听说你对男人没兴趣,所以不敢出现。”褚仲天傻气的笑着,“我挣扎了好久才决定搬回你们家隔壁,我知道自己不想死心,所幸我回去了,否则怎么可能娶你当老婆,这是前世注定的。”
“你这么相信着?”很不可思议,一个大男人可以为了等她这小女人等上十年,她何德何能?“告诉我你的罗曼史。”
“什么罗曼史?”褚仲天不明白的问。
“让你能撇下我跟着她走的女人,还有其他的,一次跟我说清楚,我才能一次把那些全部丢弃,再来就只剩下我和你了。”
“你在吃醋?”
“我没那么大肚量,因为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楚崴承认自己是在吃醋。
“即使你是世界上最普通的女人,我也不会选择离你而去。那一天你看到的女人是我一个朋友的太太,我那个朋友突然出了车祸,所以我必须跟着她走,不是你想的那样。”褚仲天说出那天的情形。
“当时你为什么不说明呢?”楚崴还是有点生气的问。
褚仲天突然脸红了起采,而他的脸红让楚崴猜到了点端倪,“你又整了我一回对不对?”
“我说抱歉,但当时情非得已,实在是你对我的冷淡让我信心大失,我只能用其他办法探看你对我的心意,否则我会让自己逼死的。”
如果是以前,楚崴相信自己会生气,但是现在的感觉只有甜蜜。
“我不会怪你,但是不能再试探我了。”
“再也不会。”褚仲天保证道。
见他就要举手发誓,楚崴忙拉下他的手阻止,“我相信你。”爱就是要坦诚,她相信他们之间的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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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的洞房花烛夜,楚崴紧张过度的将自己锁在浴室里不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