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啦!”华红心烦地拉下艾静的手,说:“我没病,只是心情欠佳。”
“怎么回事?”艾静担忧不已。
向来天塌下来也不怕的华红,除了工作,向来连失恋都受不到打击,这会儿说她心情欠佳真的是大有问题。
“你有心事?”她忍不住问。
“还不都是你惹的祸。”
“我?”艾静指着自己愣问。
“就是你呀!还怀疑。”华红没好气地说。
“喂!你别乱安罪名给我呀!”
“我像那种人吗?”华红瞪圆了杏眼,似笑非笑地问。
艾静点了点头,答:“有点像。”
华红比了个揍人的动作,嗔道:“你欠揍呀?”
艾静慌忙求饶地叫:“好了啦!别闹了,快说是怎么一回事?”
华红这才开始把始未全盘搬了出来,她演说得口沫横飞,艾静却听得津津有味,还啧啧称奇,仿佛恨不得是她亲自身历其境似的。
“喂!小姐,我说的是重大事件耶!你居然一副晕陶陶的模样?简直是有病!”华红真是气煞了!
艾静笑看华红的失常,不急不徐地说:“你不觉一切皆是天意吗?别人想求都求不来的,你却急着想推开,别不开窍了!这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
华红白了她一眼,冷哼道:“刘德华够红了!你不用再费心替他打歌,还有,别净说着风凉话,我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再想不出解决之道,我会花‘轰’的!”
“没那么严重吧?他们长得很丑?”
华红瞅着她,皮笑肉不笑地冷哼着:“大占卜师,你能不能别净问废话呢?”她强抑着心中的一股无名火。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当然是找你女乃女乃问清一切原由,我不喜欢事情完全无法掌控,再说,他们不属于这世界,早点送他们回去比较好。”
“喂!太现实了吧?好歹他们也是为了救你而来,你却一心只想送他们走,太没人情味了吧!?”艾静忍不住责备道。
华红马上为自己辩驳说:“话不能这么说,他们两人不是这世界的人,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是乱了时序,再留下来岂不是历史大乱?”
“你真的很不开窍耶!”
“你才烦咧!”华红反嗤一声。
“他们两个没一个教你动心?”艾静按不住好奇心。
华红不答腔。
没有吗?那恐怕是自欺欺人,尤其是当她面对石昊天时,她那没来由地心悸不是动心是什么?可是她不想说出来,因为她不认为两个世界的人可以凑成一对!
再说,她也不确定他是不是会像其他男人一样,发现自己太会打就拔腿“落跑”?毕竟她的心不是铁打的,也会受伤,也会伤心的。
艾静观看了她片刻,见她像个不动冥王,双唇紧闭不说上半句话语,最后她也放弃追问,兀自起身说:“带我去见他们吧!”说完,她领前走出速食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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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看到两个几可媲美太阳神,连潘安再世都会自叹弗如的男子而不尖叫,那真可以不用称为女人了!
艾静惊呼!
但这绝不关红杏出墙、外遇或其它拉杂、狗屁、倒灶什么事,完全是以欣赏艺术与美的眼光对之。
因为他们实在好看得大过分了!身为女人,艾静不禁要对天高呼:“抗议!”
看着好友失常,华红冷哼一声道:“你眼珠子闪到了吗?看人也看直了!”
她很不以为然,可能是对雄性失望太过,她几乎有免疫功能了!
“你真的很不正常!”艾静认为她可怜得很。“看到他们,我觉得四大天王可以改为六大天王了。”
“这点我赞成。”
“怪了!怎么不唱反调了?”
华红耸着肩半开玩笑地说:“因为我认为四不大吉祥,所以我同意四改为六,至少是大顺嘛!”
石昊天和飞虎被冷落在一旁,听她们打屁打了老半天却有听没有懂。
“什么是四大天王?”石昊天忍不住问。
“你们这世界有这么多王吗?那岂不是天下战事不停?”飞虎也不甘寂寞地插口。
两个称不上淑女的淑女马上笑得人仰马翻,彷佛听到世纪未大笑话,只差没把肚皮笑撑开。
见她们笑得如此没格调,真秀逗也知道自己问错话,两个大男人慌忙闭上嘴,不敢再制造笑料。
“四大天天其实不是什么王,他们很红,很多人认识他们,也可以说是家喻户晓……”
在他俩脸上看到“不知所云”的表情,华红索性不说了!因为她觉得自己简直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她从沙发上提起方才外出时买的两套衣服,各将其中一套塞到他们手中,并交代着:“把你们那身奇装异服换掉,这种大热天穿那样,除了会出疹子,还会让人以为你们是龙发堂跑出来的。”
“龙发堂?什么地方?”
“别问了!别问了!”华红硬把他们推向客房,准备草草打发掉。
艾静却扯着嗓门大叫:“疯人院。”
接收到石昊天和飞虎投来的杀人眼光,华红边退,边痴笑着说:“失言、失言,两位不像从龙发堂出来,比较像从杜鹃窝。”
说完,她一溜烟地冲进浴室,并关上了门偷笑。
门外飞虎模不着边际地搔着脑问:“她干嘛?”
“怕你杀了她。”石昊天不禁失笑。
想华红虽不记得自己,但她依然是本性难改,所以他早猜到她说的杜鹃窝绝不是个好地方。
而他也得到了肯定的解答。
因为艾静扯嗓宣布着:“杜鹃窝还是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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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红,那两个人换衣服也未免太久了!不会是睡觉了吧?”艾静瞄了眼两间客房。
“谁晓得。”
此时,客房的门内探出了一个头,石昊天尴尬地唤了声:“华红……”
“什么事?”华红抬眼看他,没动的意思。
“可不可以来一下?”
“干嘛?”
艾静推了她一把笑说:“过去帮他啦!”
华红心不甘情不愿地迈步走到房门口,石昊天一把把她拉进房内就关上门说:“这些东西我不会穿。”
华红不自觉地羞红了脸低嚷:“总不能教我帮你穿吧?”
“可不可以帮我排顺序?”
看了床上的衣物,她无可奈何地走上前排列起来。
懊死的!她干嘛要做这种事?像老婆替老公准备换洗衣服,简直莫名其妙,而更可悲的是她居然脸红又心跳。
“由左而右。”她烦躁地指了指方向。
结果她没想到他居然当她的面月兑起衣服,瞥开眼,她惊惶地叫:“你到底在干嘛呀?”
“换衣服,有什么不对?”石昊天坏坏地笑着。
他喜欢看到她失控,平时她老装得冷冷的又喜欢泼人一头冷水,偏偏她不明白,她的心是火热的,而他亦是。
“白痴也知道你在换衣服,问题是我还没出去。”
“连你的身子我都看过了!我不觉得换个衣服也要教你退下。”
华红愈听耳朵竖得愈高,双眼瞠得愈大,她用着连自己都陌生的高八度音问:“你说什么?”
“没必要教你退下……”
华红打断他的话,急嚷:“不对!不对!是上一句,你上一句说什么?”
“说……”石昊天走近她,贼贼地瞅着她笑着说:“我说得很清楚,而你又没有耳背。”
“什么?”
全身一阵无力,太奇怪了!以前从不曾有过男人能令她失控,为何一碰他之后,她却变成了软脚虾呢?
“我要定你了!”
哇!好熟悉的对白,她好像在哪听他说过?却又不敢确定是不是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