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这个傻瓜。
想不到他答应得这么干脆,她的心狠狠地揪了下。
“也不许你再来找我。”她生气的说。
他的反应是哈哈大笑。
她气得攒紧了眉头。
“到时候你要是再来找我,我会气得把你从八楼丢下去。”
“好。”他笑着答应,低首啄了下她的唇。
她先是一愣,随即哇哇大叫,“还有,以后也不许再干这种坏事。”动不动就吻她。
“好、好、好。”到时候她就知道她有多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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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十二个小时,他就要和刘思菡订婚了,她一定要做点什么才能度过这令人发疯的时间。
她漫无目的的在外头闲逛,心里却忍不住有些嗔怨,为什么仅剩十二小时,他不能把时间分一点给她?
“你真傻。”
突然,身边响起了声音。
她惊讶的侧首,竟然是陈健生。
她尴尬一笑。“真巧,会在这儿遇见你。”
和裴俊一样,那天她也把陈健生给忘了,现在才想起她没说再见就离开,不由得有些尴尬。
“是啊,真巧。”陈健生也假装是巧遇。
他从左敏儿一出门,就暗暗跟踪她了,从她彷徨无助的脸上,他不难猜出她此刻的心情。
他震惊且讶异,敏儿会跑去跟裴俊同居?!是因为对方有钱有势吗?
性格有些缺陷的陈健生,总要在受刺激之后,那扭曲的性格才会慢慢的显露出来。
来自小康家庭却好胜心特别强,他经常在非常努力地付出之后,却发现所得的结果永远不是他冀望的。
他的成绩永远无法名列前茅,他甚至怀疑那是教授对某些人特别偏爱的结果,而那些某些人家中后台都很硬。
追女生从没有成功过,连唯一会给他笑容的左敏儿也即将属于别人的,不,她早就已经成为别人的,他不禁愤恨起来。
为什么别人总可以从他的手中抢走他想要的东西?
“我看你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有什么事情在困扰着你。”
他并不笨,从左敏儿那天在餐厅震愕地掉下刀叉,他就已经看出事情的端倪。
“我……”她正需要一个人好好的吐露心事,而陈健生又刚好看出了她有心事,令她有一吐为快的冲动。
“说出来不觉得好过一点吗?”陈健生鼓励她。
不,她不能说。那天之后裴俊就威胁她,别让他再看到她跟陈健生在一起,别忘了她现在还住在他家。
突然,她凄凉一笑。
“我没什么心事。”她就快自由了,而她很不愿意飞离他的身边,如此而己。
“我好几次看到裴俊苞上一次那个女的在一起。”为了左敏儿,他搜集了很多资料。
她的心猛地揪痛了下。
“既然有了你,他怎么还可以跟别的女人这么亲密?”陈健生继续加油添醋。
她的心狠狠地揪紧。
“忘了他吧,敏儿,这种男人不能给你幸福。”否则他怎么会好几次背着左敏儿和刘思菡在一起?
她握紧了拳头。
“我……”她一脸伤心。“我……忘不了他。”她终于老实承认她会和陈健生交往,就是为了想和裴俊分开。
“你想要忘了他只有一个方法。”陈健生歹毒的说。
“什么方法?”
“让自己完全没有后路。”
她瞠大眼眸。
让自己完全没有后路?
“例如,你现在已经属于别人了,你就会发现你没有资格再想他。”
她懂他的意思,可是她却觉得一股冷意窜进了背脊。
她不愿意再把自己交付给另一个男人,她甚至没想过要嫁给裴俊以外的男人,这样的提议让她感到惊骇。
“否则你永远忘不了他的。”
“不用你管。”既然忘不掉,那就永远把他摆在心中。
她突然发现陈健生可恶得有点可怕。
“我走了。”
陈健生拉住她。
“不陪我进去喝杯咖啡?”两人刚好站在咖啡屋的外面。
“不,我不想喝。”她甩月兑他的钳制,转身想走。
“只是一杯咖啡。”他立刻又拉住她,“你找我出来,我没有一次拒绝过你,现在你是不是也该陪我一次?”他向她讨人情。
左敏儿一脸无奈。
她如果知道陈健生是这种性情,当初就不会邀他出来见面,不得已她只好答应。
她没想到这一杯咖啡,害她差点铸下大错,也害她差点在自己的订婚宴上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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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是穿礼服打扮的时候,左敏儿却还没有回来,急坏了裴氏一家人。
“她会不会把你的游戏当真了?”裴夫人气得斥责儿子。
裴俊的脸色非常的难看,他暗暗自责,这个由他主导的游戏真的是过火了。
“她会不会信以为真,以为你要和思菡订婚,干脆一走了之?”
裴俊的心猛地被撞击了下,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援住了他。
那股恐慌不是因为左敏儿可能会落荒而逃,而是她即将遭遇什么不测……
“她没说她要去哪里吗?”裴俊心惊的问。
“她只说她要去东区逛逛。”
东区?东区……裴俊急得整颗心快要迸开来。
东区那么大,教他怎么找人?更何况她现在也不一定在那儿。
裴俊狂乱无主,拿起车钥匙往外头冲。幸好敏儿是开车出门,只要找到她的车,就不难知道她人在哪里。
到了东区,他到她常去的地方找寻,不久果然看到她那辆红色小轿车,就停在某家饭店的停车场内,不由得心猛揪了下。
向饭店人员打听,知道她是跟一个男人来投宿,他当场脸色大变,急得直奔向她投宿的那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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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头好痛,而且有点恶心想吐。
左敏儿悠然转醒,在看到了陌生的房间、陌生的陈设,她只能眯着眼,企图将脑海里的空白挥去,想抓回一点记忆。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醒了?”
她惊愕的转头。
陈健生好整以暇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搭在膝上瞅着她。
她大骇。
本能性的低首检查身上的衣服是否完整,在看到自己完好如初后,松了口气。
“你……你为什么这么做?”她一脸惊骇,猜得出他想要干什么。
喝了那一杯咖啡之后,没多久她就感到头晕,她直觉那一杯咖啡有问题,却没有力气指责他,只能任由他抽走她手中的钥匙。
她知道自己被人架入车内,也听到车门关上的声响,开往她不知道的目的地,可是她完全没有办法反应,渐渐地沉入一片白色的雾里。
“我想要救你。”陈健生冷冷的说。
“救我?”左敏儿气得想要跳下床,却脚一软,跪倒在地毯上。
她大惊失色的看着他。
“你……你下药?”
“你忘了我是读化学的?”陈健生冷冷一笑。
“你……卑鄙!”她扶着床缘想要站起来,却怎么都站不稳,又跌跪下去。
“我说过这是在救你,”陈健生呵呵的笑,似乎很欣赏她的挣扎。“一旦你踏出了属于我的第一步,你就会发现你再也没有回头的路可走。”
“你变态!”她气急败坏的喊。
原来他所说的“让自己完全没有后路”指的是这种方法?左敏儿心惊的爬往门口。
“救命……”她在房里喊道,企图引起外头可能经过的人的注意。
陈健生立刻脸色一变,将她拖回来,掷向床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