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他改低俯在她的脸前,开始猜测她的身世。
“为了保存鹰帮帮主的血脉,也为了固守鹰帮的开山祖师伊岳所闯下来的江山,妳被伊岳许配给唯一知情的沈义云为妻,一来可以避免妳日后落得人老珠黄、晚景凄凉的下场,让妳有个归宿免得孤寂怅然;二来鹰帮的帮主依旧是伊氏血脉,伊岳即使身在地狱也能放心开怀,我说得对不对?”他轻轻挑眉,手指又抚上她的胸前。
伊雪柔挣扎着想起身,但徒劳无功。
“既然知道了,你还不放手?”他难道不知道女人视名节如性命?
他轻笑,低荡的声音飘得满室旖旎。“寡妇当久了,想男人的滋味不好受吧?”笑声冲刷过她颤动的心房。
她别开脸,惊惶不已,挣扎得更加剧烈。
他从容的覆上她的唇,恣意品尝着,她先是愕住,随即惊慌得想摆头却被他硬是扣住下巴。
“这是妳欠我的。”所以他要她偿还。
“放过我!”好不容易她终于能喘气,哑声乞求。
回答她的,是他起身缓缓的月兑掉外褂。
“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她慌张的喊道,目光不知该落在哪里。
“曾经。”他纠正她的话。
沈义云已死,他“安慰”一个美丽无双的寡妇也算是功德一件。
独守了两年的空闺她一定非常的寂寞,不但心灵干涸,胴体更需要“滋润”。更何况鹰帮只不过是个最近才被导入正轨的黑帮,虽说她功不可没,但毕竟乌鸦永远是乌鸦,身处在黑帮的女子,大概也不会是什么正经女人,说不定哪天还会被她出卖,所以玩玩就好。
谁教她要长得这副教人迷醉样?女人长得太美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自古英雄花下死,他可不干这种蠢事。
“不!别过来!”她惊惶的道,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月兑得一丝不挂。
“你卑鄙!”恨意浮上了她的眼,但却无能为力地任由他拆开胸口的长布条。
他扯了扯唇角,笑意浮上了眼底。她要骂他下流无耻、骯脏龌龊都可以,只要她高兴。
“妳准备好了吗?”他微微一笑,手垫在她的背后将她撑向自己,好松开她胸前的布条。
她因他的举动惊喘着,感觉到胸口的束缚渐渐松月兑。
当雪白的胸脯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时,他心头没来由的一震,他连眨了好几下眼,差点忘了呼吸。
真的是……实在是……
他猛地感觉小肮间窜起如火闷烧似的疼痛,火速地向四肢延烧,害得他全身因渴望而紧绷、疼痛。
全都得怪她!一个让人忘了喘气、美呆了的女人。
他的大手轻轻地罩上她胸前的粉红,开始揉搓着。
“不……”她愕然的瞪大双眼,“不……求求你!”她忍不住哀声求饶,双腿却被他无情的用力扳开,手指长驱直入……
她低声的哭喊着,唇被另一只大掌强悍地覆住。
见她瞬间被他点燃的欲火窜栗遇全身而惊颤直打哆嗦的样子,他露出了征服者的满足笑容,慢慢地放开手。
“妳现在后悔与我作对了,嗯?”他缓缓地将身子叠在她的身上,悠然地撑起上半身看着她。
她用力的喘了几口气后,才得以开口道:“我就算是不得罪你,你也不会放过我!”
“那倒未必。”他以下半身摩挲着她,突然用力地闭了闭眼,“嗯!”一阵窜过的高张快感差点让他失控。
“我从不碰单纯的女人。”他邪邪一笑,可恶地道:“我也从不碰……”他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闪动泪光的眼,“有夫之妇。”
“我是--”她激动的道。
“欸……”他两指按着她的额头,轻轻将她的脸蛋推回去。“妳已经没有丈夫了。”他强调。
所以这既不抵触他的原则,让他可以更理所当然的对她为所欲为。
他着迷地揉拧着她胸前的粉红,在他刻意撩拨下,她浑身紧绷地直打颤,动弹不得的她只能咬着牙抵抗一波波由小肮直窜上来的熟潮。
他喜欢折磨她!她故作无助的脆弱模样,让他只想狠狠凌辱她,狂野蛮横地和她欢爱一场。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女人,何必怜惜。
他的手缓缓地往下侵犯,让她气怒地瞪着他。
“干嘛装出一副受迫害的样子?”八成是太久没尝到男人了,想跟他玩新鲜的。
“妳又不是第一次,干嘛装出这副柔弱无助的样子?”不过他喜欢她故作姿态的娇弱,这会让他想要放慢速度,好好折磨她。
“啧啧啧!”他捏紧她的下巴,不容许她拒绝他的唇舌侵入。“要不是妳女扮男装,妳也不用这么寂寞。”
幸而他发现了她,即将救赎她的灵魂。
他的手指在她的体内律动,故意缓慢地放轻手指劲道,让她能深刻感受到他用手指所能给予她的欢愉。
他是故意的!她用力喘息,拚命咬着唇不许自己闷哼出声,但他的大手却在此时揉拧娇女敕的唇瓣,用力摩挲着,让她能制住自己申吟的唯一依靠也失去了。
“放……放了我!”她惊骇地看着他缓缓地托起自己,贴向他赤果的胸膛,随即拥紧。
“放心,待会儿一定放了妳。”等他忙完了之后。
“不!”她知道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我不是……”她突然闷哼了声。
啊!他的手指……
他慵懒地挑着眉,浪荡一笑,“很过瘾吧!嗯?”
她还想说话,却被他倏然伸入口里抚弄的手指打断。
她气愤地想咬断它,体内却突然承受到陌生而巨大的压力,她愕然一愣。
“嗯……”她用力摆着头,声音却全被恶意纠缠在口里的手指阻隔。
他亟欲品尝着她的美、她的娇弱与无助。虽然被他制着,但全身急涌而上的泛滥春潮,将她雪白的胴体染上一片粉红,让他爱不释手,直放不开掌下的柔细。
不急着要她,他还想再多折磨她一会儿。
他慵懒地勾起唇角,品尝着她的惊慌与无助,可是额上豆大的汗珠却不听使唤地一直由两边滑下。
“不『要』妳,妳也不会放过我!”相处三日,他对她的了解已经够多。
“我恨你!”她进出恨意的喊道。
“呵呵呵……”他直笑。尽避全身的肌肉都在对他抗议,他仍决意再拖一会儿。
他顽强的与快将他焚化的欲火抵抗,执意要让她永远忘不了今日所受的屈辱。
“没有爱哪来的恨哪?夫人。”他懒懒的回敬她。
她愤恨地别开脸,厌恶他直吹送在脸庞的气息,那让她全身的神经莫名其妙地全揪紧。
“好吧!”他逗着她,“用七个字说服我,我就放手。”七大富商、七件断头命案全与七有关,他就拿这“七”逗逗她玩玩。
他朝她摇着食指,“三次机会。”他算是宽宏大量的了。
一听到自己有月兑身的机会,伊雪柔当真思考起来。
他竖起食指,“-刻钟。”
她紧张地吞咽着,“我……我……”她慌张得想不出来。
她如何能凑足七个讨饶的字句,说得刚刚好、又能说服他?
“还有两次机会。”他竖起两根手指,无情地看着她变得更惊慌的脸。
这……这样也能算一次!?
她想抗议,但看到他眼里的警告又倏地吞回,深恐不小心吭了一声,那一声即被列为第二次。
宋天豪性感的唇愈扬愈高,悠哉地看着她连气也不敢喘的样子。
“快点。”他不耐烦的催促,故意让她惊慌的心更加恐慌。“我数到三十。”
“胡说!”她惊慌的喊道。这样也算一刻钟?
“第二次。”他眼睛倏地绽亮。“妳还有一次机会!”他就知道她一定会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