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他投资的房地产最近一落千丈,连预售屋都卖不出去,他确实损失了不少,但他会笨到去坐牢吗?
秦克俭很不耐烦地弹了声手指,要他们两个自动分开。
“别逼我动粗!”他警告道,用眼神让两人相向的拳头分开。
“我决定再给一次机会。”他注意到有人的嘴角悄悄弯起……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宣布。
他说已经知道谁是阴谋者其实只是障眼法,他虽怀疑却不笃定,直到看到有人悄悄弯起了唇角,终于证实他的猜测。
他面不改色地注视着四人的反应,并下最后通喋。
只要三日内自首,依旧保有工作,既往不咎。
对方聪明又狡猾,八成知道他依旧没抓住尾巴,用的只是试探性地观测法。他宣布已经知道谁是背叛者,主要是想看对方的反应。
想不到对方比他还沉得住气。
凯蒂有点受挫地直瞅着他。怎么办?她瞧不出来……
他在会议桌底下伸出手,握着她的手给她打气。
“为什么你要一再给他机会?”王珍妮讥诮地问。
桌底下的手用力舆凯蒂一握,交缠的十指有着无限温存。
秦克俭露出难得的笑容。“因为我感谢『她』。”他瞥了凯蒂一眼
“为什么?”王珍妮夸张地摊着两手。“这不像你的行事风格。”他的行事风格快狠而精确,不允许半点失误。
他不是那种能容忍敌手一再向他挑衅的人!
“人的思想会变。”他伸出手指在太阳穴旁画着圈圈,用眼神感谢她的恭维。
王珍妮依旧笑着,有点讶异地看着凯蒂。“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秦克俭特意瞅了“背叛者”一眼,将凯蒂搂在身旁,娓娓道出两人相识的始末,当然很多不该提的,包括赏金、交易,不该让别人知道的,他一个字也没提。
“真谢谢你。”汤雅娜伸出手,感激地说。
秦克俭伸手代凯蒂一握。“这就是我愿意再给对方机会的原因。”他特意再环视四人一眼。
“因她的『帮助』,让我找到了真爱。”他看着身旁的人儿。
因祸得福,在这场脑力竞技中,他完全没有任何损失。
凯蒂全身一僵,随即又调离与他交接的眼光。
不!他在演戏!他在演戏!
心房刷过的暖流冲不过内心的激越交战,凯蒂只能浑身僵着,看着他笑谈自若。
王珍妮微抖着唇角,“你瞧,我听得好感动!”她笑按着眼角的泪水。
看在凯蒂的眼里却感到突兀。
那感觉好象是王珍妮突然克制不住却硬是急中生智地急转弯,干脆大方掉泪,以掩饰失态。
“谢谢。”秦克俭意味深长地瞅着王珍妮。
“尽避对方曾经想害死凯蒂!”他看着大伙儿瞬间变了脸色,只除了王珍妮例外。“我依然感谢她,愿意手下留情。”所以他愿意网开一面,放她一条生路。
“他为什么想要害死凯蒂呢?”施文豪狠瞪了陈启扬一眼,回敬颜色。
罢刚陈启扬没头没脑地将箭头指向他,现在他也还以颜色,暗指他是凶手。
“哼!”陈启扬回了施文豪一个白眼。
“大概是嫉妒吧!”
“嫉妒?!”大伙儿异门同声的问道。
王珍妮的表情却明显地一僵。
“可能凯蒂有她没有的。”他注视着王珍妮。“也可能是我有她没有的。”也许是才干、也许是权力、也许……她想藉此引他注意吧,抗议他多年来的漠然。
谁知道呢?
会议结束后众人一离开,秦克俭由后搂着凯蒂,想跟她温存。
“我想你。”他深吸了一口气说。
凯蒂仍怔仲在王珍妮刚才明显一僵的失愕神色中。
“她喜欢你!”她顿悟地大叫。
“谁?珍妮吗?”秦克俭不以为然地挑高眉。
“她真的喜欢你!”她怎么没注意到呢?
难怪王珍妮刚刚突然失控地捂住嘴唇,差点呜咽出来,像是在掩饰什么。她当时只觉得怪,却没有把她和克俭联想在一起。
“克俭,她真的喜欢你!”她怕他不相信地抓着他的手臂直说道。
头一次,她称呼他的名字,很自然地叫出他的名字。
他的眼神变得暖洋洋的,声调也懒懒的,“喜欢我的人很多。”
这句话好象谁曾说过?
“克俭!”凯蒂生气地瞪着他。
他扯高了唇角笑道:“我分得清伙伴和妻子的不同。”他眼角弯弯的,让凯蒂失神地看着他良久。
他长得还挺不赖的嘛!
现在他温暖多了,与之前的冷酷漠然相差十万八千里。不同的俊容,但温柔的他更添魅力。
他抬起她的下巴,回想起以前两人交锋的画面不禁失笑。
“我对她没有感觉,凯蒂。”有感觉早就上了。
“她一定很失望。”一想到王珍妮错愕的神色,凯蒂就心有戚戚焉地为她感到难过。
秦克俭莫测高深地瞅着凯蒂。
“我也很失望。”没想到她竟会对凯蒂下毒手。“她不该喜欢上我的。”
他刻意不理会珍妮对他的炽热眼光,刻意地将她分发至位置最远的部门,与他保持最远的距离,却没想到因此种下了祸因。
由猜测再经证实,他对她只感到惋惜!
可惜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孩竟必须在牢中度过她的青春年华,如果她不愿松手的话。
少了一个手下他可以再培养十个二十个来顶替,在这个需要互相依赖才能生存的共生团体,没有一个是绝对不可或缺的角色。
少了他,王珍妮灿烂的青春依旧不会逊色。
只可惜她参不透这个道理。
“是啊!”她瞪了他一眼。“谁喜欢你谁倒霉!”像她就倒霉透顶!
“再说一次看看!”他佯装生气地挑眉瞪眼威吓她。
“欵?我刚刚说了什么了吗?”她顾左右而言他,假装她什么都忘光光了。
耙跟他打马虎眼引他又气又笑,立刻握住她的腰,将她扶到会议桌上等着“受刑”。
“喂!”见状凯蒂慌了,想跳下桌子,双腿却已被他撑开。
“克俭!”她慌得直推打他的肩膀。
他喜欢她叫他名字的感觉,喜欢那软腻娇吟滑过心房的甜蜜感受,所以他更加恶劣的“修理”她。
“克、俭!”她被他推倒在会议桌上,瞪着朝她俯下的俊脸。
“这里是办公桌。”她提醒他。
“会议室。”他更正道。
只要他想“做”,地点永远不是问题。
“可可可是……”她惊惧地直瞪着门。门……好象没锁!
他回头跟着她一道看那扇门。
“这样刺激!”他笑道。
闻言,她差点昏倒。
“秦、克、俭!”她又推又打。
他却硬拉高她的裙子打算月兑她的丝袜。
“秦克俭!”她慌了,拚命地挣扎。
被人撞见她会当场羞死!
“嘘!”他在薄唇覆上她的唇之前轻声说着,“这样会被人家听到的。”
她听了立刻闭上嘴巴,也瞪大了眼睛。
那扇门……竟竟……竟然没开上,还透出一道细缝。
“当然啦!”他如愿以偿地月兑掉她的丝袜,将它丢得远远的。“听到声音的他们会好奇地赶过来凑热闹!”
他拉掉自己的领带,将它丢到远处和丝袜作伴。
他露出邪恶笑容,“搞不好他们会齐声呐喊,替我们喊加油。看谁厉害?撑得比较久?”最后一句话在他攫住她的唇时被吞没。
凯蒂听了差点口吐白沫,晕死当场。
为了争取短暂的销魂片刻,两人都没有月兑衣服,他照样带着她一同奔赴极乐……
第九章
男人穿著围裙会不会很奇怪?
但如果这个穿著围裙的富家少爷一手持着铲子快炒菠菜牛柳,还一副很快乐幸福的模样,轻快的脚步简直要跳起舞来,那就更让人觉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