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门打开时,柳蓓遥放眼望去,看到前来欢迎万头钻动的人群,本来平凡的她,现在居然成了人人景仰的神圣王妃。
紧张的心情让她的手心微微冒汗了,而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太阳穴流下。
“别怕!”雷希昂在身旁低声地对她加油打气。“对他们视若无睹就好!”
“不!”涌上她心田的,竟是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亲切与喜爱的感觉。“卡地洛的人民如此爱戴我,我怎么可以对他们视若无睹呢?”她嫣然一笑。“况且爱屋及乌,我爱你啊,所以一定也爱他们。”
蓦地,她举起手,俨然是一国之后的风范,有模有样地对人民打招呼。如此平民化的举止,更是让人民的情绪沸腾。
那是她的“本能”,雷希昂打从心底赞叹。
紧张一直伴随着她。直到他们一起到宫中晋见父王卡斯洛,他是位不苟言笑的老人,自妻子在前年过世后,脸上就鲜少有笑容,如今,儿子的终生大事,让他难得地喜上眉梢。
柳蓓遥不禁感到惊异,她以为她的平民身分,应该会让雷希昂的父王卡斯洛感到不满意,就算没有,也应该会翻翻白眼、摆摆架子,没想到,卡斯洛却相当礼遇她、善待她。
在卡地洛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后,雷希昂便带着她搭上直升机去度蜜月了。至于地点,卡地洛官方相当保密,没有对媒体透露。
※※※
“你终于醒了,遥。”雷希昂怜惜地模模她的秀发,在她红唇上轻啄。
巧笑倩兮间,目光所及只看见她最爱的丈夫,她错愕地连忙起身。“其他人呢……”
这些天,她的精力随着时间流逝而逐渐消失……等到一坐上直升机,紧张的心情立刻松懈下来,因此她不由得竟睡着了。
“不要紧张。”他不安分的舌头早已轻舌忝她的面颊。“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里是哪里?”他们正坐在海岸旁。
放眼望去,只看到一望无际的海,而两人的前方有一架直升机,后方则是一栋古色古香的木屋,周边环绕若木栏杆,就像一座小牧场,却没有任何的牲畜,只有一片茵茵草原。
忽然,她发现自己身上居然只任意披着一件红色罩衫,而他只穿着泳裤。她害羞地急急撇过头,不太好意思看着他。虽然,他们已是夫妻。
他纵声大笑。爱怜她的单纯!
“这是我自己买下的私人岛屿。”雷希昂潇洒地说。“从没有人来过,只有你。请你相信,这辈子只有你会知道这个地方。”
她会心一笑,却又明知故问。“为什么?”
他的神情自负又霸道。“因为只有我的妻子能分享雷希昂的秘密。”
“我喜欢这里,这里好美!”她非常的满足。“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蓦地,他抱住了她,心疼无比地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没想到你竟如此的尽力,完美地扮演卡地洛王妃的角色……”在她身上,他看到之前想像不到的韧性。“我好担心你撑不下去!”
看来他之前的担忧是多余的,她现在已经成为卡地洛最受人民爱戴的仁慈王妃了。
“不会,一点都不会。其实,我现在很幸福了。以前我的日子更苦,一天平均睡不到六小时,打工还得时时看上司脸色,又怕没钱缴房租、缴学费……所以我能够了解民间疾苦。”或许因为她出身平民,所以多了皇室贵族所没有的亲切和悲天悯人的心肠。
“嘘!”雷希昂用双唇吻上了她的嘴。“你做得很好!你没看最新一期的美国当代杂志吗,你被评选为世界上最出色的王妃呢!”
灰暗的日子似乎远离她了。未来,对柳蓓遥而言将是一片光明。
“成为媒体的焦点是很累的。所以我总是会找时间,让自己隐居起来休息一下。你也是啊!”他觉得对她有无限的亏欠,因此更是极力地设法要弥补。
突然他说了一句话。“Hangloose!”那是度假胜地夏威夷流行的土语。
“那是什么意思?”柳蓓遥好奇地问。
“意思是说:将你身上的捆绑松懈一下。”
是的,在这忙碌而且压力又大的时代,人需要休息,特别是他们两人。
“我想了很久,”他语重心长地道。“趁着在这里的这段时间,我一定要把你的过敏症治好,让你不会再恐惧我的碰触。”
“我从来没有想不让你碰。”她神情羞涩地辩驳。“只是,我就是无法克制我的皮肤会发痒……”
“我懂。”他长叹了一口气。“不是你心理的问题,是你的体质和一般人不一样!”
其实他反而怀疑是她的心态有问题,才会有这种厌男过敏症……可是不管如何,他一定要用爱解开她的心结,让她活在爱里面。
看着置身在美景之中,楚楚动人的她,让他不禁饥渴地解开她的衣襟。带着挑逗的手指,从双峰间滑下到月复部,惹得她嘤咛一声,不由自主地将灼热的脸颊靠在他的手心上磨蹭。是需求,也是想藉此扫除那股难耐的发痒感……
“圈住我!”他要求。“我要完全地贴住你的身子!”他让她半跪地坐起来,她的手臂圈住他的颈项,他一个用力,罩衫滑落到地面,她玲珑的双峰挤压着他结实的胸膛,柔软的大腿靠在他的小肮上,让他的身子顿时紧绷起来。“勇敢点,吻我!”
虽然她有些不知所措,但仍是鼓起勇气,嘟起潋红双唇,胡乱地亲吻他的面颊、下巴、颈侧……
他低叹,回馈似的用他的大手,贴在她的胸口轻柔地抚模着,如他所臆测,她其实有着迷人而大胆的天性,如今,在他引导下让她潜藏的性感一一地浮现……
“喔……”她意乱情迷地娇吟。
他玩味地道:“我有更好的止痒秘方。”他再也按捺不住,抬起她雪白的大腿,一个用力,一举占有她。“我爱你,蓓遥!”
“啊──”刹那的疼痛,让她不禁尖叫。
她还是处子!
虽然,他早就知道他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不过,顷刻间,狂喜仍是紧紧攫获他。
他拚命克制自己。“放轻松!”他试图解嘲。“这会痒吗?”
她拚命吐气,咬着牙口齿不清地说:“你的……比痒还难受!”
他噗哧一笑。“错了,很快就不会了。”他猛烈地在她体内冲刺起来。
“呜!啊……”她勾起双腿,承受他一次又一次剽悍的掠夺。她仿佛绷紧的琴弦,即将一触即断。当她恢复意识时,只感觉自己仿佛在空中飘浮。
他关切的第一句话是:“还会痒吗?”
她娇羞如花。“暂时忘了。”
“现在呢?”他莞尔问。
她嘟起嘴,有些欲哭无泪的样子。“又痒了!”
“是吗?”他邪魅地一笑。“那我只好想办法再让你忘记了!”
“什么?”她急急地爬起来,却被他压下去。
“我想再吃了你!”他紧贴着她,用一只手轻松地攫住她两只手腕,将之固定在她的头上,而另一只手则抚上她的面颊,深邃的黑眸着迷地望着她。
“遥,”他喑哑沉厚的嗓子令她全身莫名地起了一阵轻颤。“没想到,我这么快又想要你了!”
“我……”她有些不敢置信。“我从未碰过我自己的身体,如今却被你……”
“我比你还了解你的身体。”他耐人寻味地说。他伸手缓缓着她胸前的雪肌玉肤,紧接滑下,手指探入她臀间,搓揉、。“记得吗?我刚刚曾经这样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