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眩还是继续捧月复大笑说:“你是懦夫!懦夫……”她知道他还是男人嘛!
唐烈驭的目光中闪烁着严厉的火花,瞬间恍然大悟。“喔……你是故意的——你在逗我!”
夜眩感到强烈的口干舌燥,男人就是男人,虽然换上了女性睡衣又有何用?只不过是让他的阳刚之气更加彰显。
她失败了!所以,他们的角色还是一样——当他们赤果地面对彼此,彷如干柴烈火,燃烧到无边无尽……他们彼此深深吸引。
夜眩的眼睛闪闪发亮,唐烈驭美好的唇吻着她,强壮的身子靠近她,她接触到他最坚毅的肌肉时,不禁满足的叹了口气,夜眩半眯着眼,噘起小嘴申吟,她的脸脯在他的大手中融化,蓓蕾在他的手中绽放。
她贴向他,感觉他不断膨胀。
她的眼光在他毛发丛生处巡,但是,迟迟不敢动。唐烈驭霍地抓住她的手,要她用手指去疏通那些卷曲的毛发,由他的胸膛开始……然后,这是第一次。她愕然地瞪着,随即想闭上眼。
“不要这样,宝贝。”他用乞求的口吻。“正视它!你会喜欢它的。”
唐烈驭驱使她触碰他的坚挺。许久,许久——
这是男人——强壮。而她是女人——柔软无比。他们有极大的不同。她无法自拔地迷恋它。“它实在很美。”美得让她叹为观止。
“它好硬……”她紧张无知地问。
“这是生理反应。”
她惊呼。“它还会动。”
“这是为你而动的——”这话让她好奇的开始把玩……
结果他气喘如牛。“你让我无法自制——”夜眩目光迷朦,朱唇轻启,唐烈驭亲吻她的下巴、粉颊。“天呐!你会令男人发疯。”
“不对!”在着被占有的节骨眼,夜眩还意气风发地说。“我也是男人——”
“是的,是的。你是血气方刚的小男生,虽然热情如火,不过缺乏经验,需要我来教导——”一点也没错,他教导夜眩如何抒发她的激情……
最后,夜眩在唐烈驭耳际说:“谢谢你让我再也不怕它了!”她面红耳赤地说:“我觉得它还颇可爱的。”
“很高兴你会喜欢。”他又抓住她的小手握紧它……
这动作让夜眩粲笑如花——
※※※
当阳光洒在夜眩身上时,她感到脸庞阵阵搔痒,她睁开迷朦的杏眼,发觉身边的“情妇”还伴着她,本能的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不过,一股怪怪的感觉随之升起。
她扯开被单一瞧——天啊!唐烈驭身上的性感小睡衣,怎么变成穿在她身上?
“唐烈驭——”
“嗯!嗯!”唐烈驭张开眼睛,打个呵欠,睡眼惺忪。“什么事?”
“我……”她红着脸,指着被单下。“这是怎么回事?”她怒不可遏的问。“这是我第一次穿这种性感睡衣。我无法忍受女人的东西——”
“你能不能叫我的名字?在分享无数个夜晚后,你不能假装我是陌生人。”
夜眩迟疑了一会儿,原本不想那么容易顺从他,偏偏,她很自然的月兑口而出。“烈驭!”
“很好。”唐烈驭翻个身,大剌剌地坐了起来,强壮的身躯,立即让夜选靶到心荡神驰,她是中了什么邪魔?她发现自己真的很迷恋他的身体……
思索间,唐烈驭不怀好意地将盖在身上的被单丢得老远——她身穿最特大号的性感睡衣,足足比她的人大一倍,所以,睡衣的前胸领低到将她的胸脯整个暴露出来,睡衣的底部长到她的小腿!
而唐烈驭穿着她的黑色男人小内裤,不过根本塞不进去,只能先套一边。“你的裤子,我根本穿不下。太小了!”
夜眩又想取笑他,但是,唐烈驭才不给她狂笑的机会,一把把她抱到镜子前,让镜子好好照照他们两人“真实”的怪模样。
“你觉得我穿你的小、小小……裤子,有何感想?”唐烈驭正经八百地反问她。
夜眩实话实说。“好丑喔!不过,如果尺寸对了,应该就很好看,可以展现你的魅力。”她不得不承认。
“说得好。”唐烈驭气宇轩昂说:“因为我是男人,男人就应该这样才好看。而你——”他情不自禁把她搂在前方,她明显感到身体的需要,她倒抽了一口气,而唐烈驭却泰然自若。“虽然这件睡衣大得不像话,让你穿得松垮垮的,可是,你不觉得你这样穿很漂亮吗?如果,尺寸对了的话——”
夜眩没有反应,不过,她的目光伫足在红色的性感睡衣上,久久无法移开。若隐若现的身材,充满诱惑、挑逗,她着迷自己身穿女性衣服的感觉了……
“我说错了吗?”他问。
“不,你没有!”夜眩微微咬住下唇。
“这就是男性内裤和女性睡衣的差别——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他用唇封住了她,然后,他突然取出了一件性感可爱的小内裤,送给她。“做情妇也要送礼物给他的男人。”他故意学女人抛了个媚眼。
夜眩笑得灿烂,大大方方地收下了它……
※※※
从此以后,夜眩开始有女性化的打扮,她渐渐忘了要“做男人”这件事。她丢弃了包胸脯的布,改穿着女性的胸衣和内裤、洋装。而且,唐烈驭还不忘叫洪风多进一些不同款式的性感内衣和内裤。
夜晚,他根本不让夜眩穿衣服……他实现了他的誓言——让她大肚子赤果着。
现在,唐烈驭要带她一起去公司,夜眩立即应允;因为,夜眩绝对不许别的女人亲近她的“丈夫”半步。
鲍司的人议论纷纷,老板被“改造”得真厉害——现在她比女人还女人,尤其是脸上一直挂着甜蜜的笑容……
夜眩心中的兴奋不是言语所能形容,她像蜜蜂般二十四小时的粘着唐烈驭。唐烈驭还是送花取悦她——好像,是他在追求夜眩。每天,办公室里插满夜来香——连家里也是。
夜眩总爱坐在唐烈驭的腿上,任唐烈驭为她梳头。唐烈驭有时也会温柔的把五根手指头当梳子的替夜眩梳头。心血来潮时,还把玩她一头长长的秀发。但是,不可思议地,他却还能对工作如此专注及投入。
他一只手为夜眩梳头,另一只手处理公文,而且,还怡然自得的对着开放式讲机交代部属事件……他好像真是一位大总裁,面对一个大集团如此得心应手,甚至比夜眩有过之而不及。
以一位三流摄影师而言,他不应做到这种地步。商场瞬息万变,他绝不是生手……他精明快速的“功力”,凡人几乎要练上二十余年,他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就如此炉火纯青?他真是了不得!
夜眩充满了疑惑。“没想到你接手后,财团的营运状况比起以前,成长近一半——”她试探的问:“你真厉害,是怎么达成的呢?”
唐烈驭诡异地笑了。“这很简单,因为我有‘爱’在支持。”
夜眩的脸沉入谷底里。
唐烈驭的手霍然地按住她大大的肚子,浓情密意说:“孩子知道自己和妈妈正坐在爸爸的大腿上吗?”他的下巴磨蹭着夜眩的秀发,满足但又感叹万分的说。“你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力气抱你们。”
只要唐烈驭一碰她,她就忘了一切烦忧,他们的心早已结合,他们是真正的夫妻,月复中的孩子是他们爱的结晶,她娇媚地问:“你希望孩子像谁?”
唐烈驭格格笑着。“当然要像你啊!女儿一定会跟你一样美丽。”他不自觉搂紧她,眼中有着重重哀愁,他恋恋不舍地说:“千万别像我,我怕你日后又想起我——”他在心底加句话:在我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