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婕咬住牙不准自己流泪,她手沈疼痛得两相互搓揉,天威又声色俱厉地命令道:“不准你碰玉?。”老实说,他现在满腔醋意。雨婕闻言立即吓得松了手。
仆人们一一端着上等的佳肴出来放在地上。天威威严的对她说:“你——多吃一点!”
今天的菜与以往不太一样,是天威精心安排的。当他知道雨婕是中国人后,他明白她一定吃不惯中东的食物,所以他特别找了个中国的厨师来这里,发挥精湛的手艺,所以现在地上是一道道的烹鸡、清鱼汤及各式炒菜。其实若时间允许,天威甚至想弄一个“满汉全席”只可惜,沙漠里哪找得到那些珍奇的材料。
他仍用着声严肃的的口吻说道:“把烹肉全吃掉,还有补汤。”他略带嘲讽地说:“今天我们都失血太多了!”闻言,雨婕胀红了脸,天威仍在那自说自话。“我不晓得……你竟会流那么多血,害我吓一大跳——”即使现在回想起来,天威还有些余悸呢!“我从没碰过处女,我……”蓦地,他的双眸竟有丝柔和以及——心疼?
这种目光奇异地拔动雨婕内心那根柔软的神经,她呆住了,天威立刻侧过头,一脸唯我独尊地说道:“快吃,你需要补血。”
雨婕知道他是好意的,但她讨厌他狂妄的口吻,挑战道:“你也要补血啊!你的手受伤了——”
他盯着她,嘴角倏地上扬,有点得意忘形地道:“你这话是关心我吗?”语气也不禁柔和起来。“好吧!我们一起吃。”
雨婕则是面红耳赤,羞赦得无地自容。
雨婕又被天威抓去池里洗澡了。
天威骑着“亚伯拉罕”,雨婕被“控制”坐在他的前面,直达水池边。
他轻而易举地抓她下马背,然后野蛮的扯下她的衣服,将她丢到水池里,在雨婕还惊魂未定之时,天威已一丝不挂、威风凛凛地站在她面前。
雨婕一颗心怦怦直跳,她快速别进脸。而天威则暗笑着她的傻模样。他取出一块香味清新的香皂,自愿自顾地清洗自己。
雨婕沉在水中,只露出头部,她紧闭双眸不敢看他。不过,当然天威是不会放过她的。
她被凌空抱起了转眼间泡沫已涂满她的背部与臀部。“不要——”她抗拒着,她的胸部摩擦到了天威的下巴,她发出疼痛的呼声。
他霍地眯眼,关心道:“我弄疼你了吗?”他注视她的娇躯,是的,没错,他真的是弄伤她了。他的落腮胡刮伤了她细女敕的肌肤,她身上许多处都微微红肿甚至泛出血丝。
想起今早与昨夜,他对她太粗暴了。可是她若不这么强烈反抗他,她一定会发觉,其实他也有温柔的一面。
他轻触那些密布的小伤口,在水的浸渍下,雨婕想必会痛吧?天威心疼地决定了一件事。
雨婕则痛得推开他,还喊着“别碰我”。她对他又打又踢。
原本有的愧疚一刹那间又烟消云散,吴威的霸气与专横立刻彰显无遗,他用他的大手抓紧雨婕的小手,用力高举,她无法挣月兑,只得任他将香皂涂满她的全身,他的粗暴惹得她好想哭。不过,当他的大手摩挲在她的双腿内侧时,欲意想不到的温柔。他帮她洗澡,洗得干净舒服。
他将全身湿漉漉的她裹上一件罩衫,然后,天威那件超大斗篷又将她个人包得密实。
他策马回到城堡内,好像抱洋女圭女圭似的,把她扔在寝室的床上,然后锁紧门,自行离去。
在悄无声息的房间内,她一直窝在被里,不知过了我久,才听到房门的开启声,她紧张得从毛毯中探出头来,只见一个男子潇潇洒洒的走进来,雨婕杏眼圆睁,难以置信的注视着“他”。
是“他”吗?眼前此人实在英俊得没话说,五官比例如此完美,配上伟岸的身材,俨然是每个女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只可惜,他的行为却是如此粗暴,幻灭了雨婕的想像。
“你——为什么要把胡子剃掉?”她惊讶地问。是的,眼前此人就是天威。
以前看着他留着一大撮腮胡,黑胡遮住他大半面貌,只剩下那凌厉的眼神。她只感觉他既野蛮又强壮,穷凶极恶。而雨婕喜欢的是温文儒雅、笑容可掬,使人如沐春风的男子,就如致平一般。想到致平,雨婕情不自禁地模模手腕上的玉?。现在,天威呈现了另一种面貌,剃去胡子的他,少了一份粗野,多了一份坚毅稳定的感觉,明显而深刻的线条,代表多深沉的情绪,雨婕心中竟莫名的心悸不已。
“我不希望因我的胡子再让你受伤。”天威的话语流露出深深的保护欲,但语气却是淡淡的。
“你——”她咬住下唇,正思索他的话语间,他已跃上床,雨婕躲避不及,被天威紧紧地搂住。他的柔和目光来回逡巡着她。
不过,当他看到她又握着那块玉?时,想要置人于死地的表情又浮现在他脸上。原本在进房前,他不断的交代自己:要好好的温柔待她,与她缠绵,与她缱绻,让她忘不了自己。可是,眼见她的“行为”,天威的怒火又再度上升。
他阴冷的盯住她,一字一字、清清楚楚道:“我说过,不准你碰玉?!”他在她耳际说道:“否则,别忘了你的‘处罚’。”
“不要——”她尖叫出声,却发挥不了任何效果。
她的双手一样被腰带绑得死紧,他就压在她的身上,残酷无比的撕开她的袍子,他的唇疯狂地刺激她敏感的部分,而后他再度深入禁地征服她。这次居然奇异的激起潜伏在她内心的野性,撕裂般的痛苦很快转换为一波波的欢愉。
她体内如电波般流窜的悚憷感,让她觉得整个身体仿佛都着了火似的,她两腿间传来的悸动,是这么的强而有力的冲击着,让她的身体彻底背叛她的良知……
棒天早上。
睁着像小白兔一样红肿的眼睛。面对鲁拉时,鲁拉仍是困惑不解的注视雨婕,她道:“酋长是男人中的男人,他的本事应该不差,绝对能满足你。这种‘享受’别的女人是求之不得,你……怎么反而整天哭个不停?”她边走向雨婕边说着。“我真是搞不懂你——”然后拉雨婕下床,坐在镜子前为雨婕打扮,鲁拉的自言自语,雨婕完全听不进去,唯独最后一句话。“快点去吧,酋长在大门等你呢!”
“酋长?”雨婕一听见这两字,心就紧缩一下,她真的是好怕他啊!
城堡外一片金沙滚滚,天威伫足在大门口外,“亚伯拉罕”在右侧,还有另外一匹雨婕很熟悉的棕色骏马,这是上次天威没驯服的那匹野马,幸好千钧一发时,雨婕帮助了他。
天威看起来意气风发、神采飞扬,再配上他的器宇轩昂,真是容光焕发,这一切都让雨婕好不是滋味,因为她可是气得欲哭无泪,所以她完全忽略了——天威的双眸深处隐藏着淡淡的哀伤。
“进来,我的女奴。”他大声喊道。
雨婕倒也学会“服从”了,接二连三的“下场’,使她乖乖地走向天威,不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天威似乎有些满意,当她走到他面前时,他握住那匹棕色的缰绳道:“你一定认识他吧!这是你曾驯服的那匹野马,我将他的名字取为‘驭风’。”
雨婕没有反应。
天威侧头问道:“雨婕,你喜欢它吗?”
“我——”她不答腔,但双眸已掩不住奕奕生辉。
天威看穿她的神情,故意调侃道:“如果你不承认喜欢‘驭风’,我就只好把他送给别人,而不是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