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下跪?”她“拨算盘”道:“我有什么好处?”
“你可以打我、骂我、捏我,随你高兴。”
“我又没有虐待狂。”她抱怨。“打人?那也要花不少力气。”
“嗯!”方楚又思忖一会儿。“我学狗叫,在地上爬,好不好?”
“不要脸,你不怕让人看笑话?”
方楚看着坐在另一端的宋咒凡和夜欣,立即满面通红。
“欣欣,算了吧?”咒凡看不下去的出来解围。“虽然,方楚打你是不对,但他也诚心悔过,并保证不再犯了。如果你们相爱,就不要再折磨彼此了。”
“不,没关系……”方楚的双手在半空中挥舞着。“只要宋欣高兴,任何事,我都愿意做。”方楚极力讨好宋欣。
“这样,你会把她宠坏的。”夜欣又好气又好笑。
“她值得被宠。”他释然地说,柔情万千地看着宋欣。
第七章
一切都雨过天青了,宋、方两家终于结成亲家。
宋咒凡因为爱女心切,在与方亨协商后决定,宋欣与方楚婚后先在台湾住三年,然后再随夫婿回美国定居。
为了让方楚能熟悉且顺利地接管楚扬财团,方亨也同意以这三年作为缓动期,在台湾投资设立分处,以便方楚学习如何有效经营公司。
方楚的处事态度改变很大,不再自傲得逢人不睬,现在的他,接受他是财团继承人的事实,勇于面对商场上的挑战,对公司的老长辈也都恭敬有礼,谦虚学习。
这一切的转变,宋欣是最大功臣,方亨真是疼死了这媳妇。
结婚当天,宋凌还是鼻青脸肿地进礼堂,方楚和宋欣对他深感愧疚。
宋欣还允诺当宋凌每老一岁的时候,她就要画一幅画送他,直到她老到不能再画为止。
方楚对宋欣这样的提议也是赞同有加,不过,他骨子里也很期盼宋欣能为他画一幅画像,只是——始终没有说出来。
那天,这场婚礼惊动了各大报及电视采访报导,甚至美国的传播媒体也大肆渲染。
毕竟这是本年度最轰动、最受瞩目的世纪婚礼。
新娘婚纱是出自香港名华人设计师方婷之手。
而楚扬集团在美国的企业界之威名足以称霸一方,其唯一继承人,也是此婚礼中的新郎——方楚更是新生代的名建筑设计师。
新娘的父亲宋咒凡更曾是世界级的经济领导人,其一生充满传奇色彩,急流勇退隐居了三十年,终于在这次婚礼上露脸,粉碎了当年行踪不明之“谜”。
参加此次盛大婚宴的,多是政商界各级名流。其中,刘灿柏——宋欣以前工作的老板,他更是无法相信丑小鸭宋欣竟一跃而成为艳惊四座的美天鹅,而且还是楚扬集团未来主人翁之妻。当初,他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不过宋咒凡和宋欣倒是很有度量,她不计前嫌,还戏称刘灿柏是她和方楚的“媒人”。
众人都举杯狂欢,为这对金童玉女的结合,献上最佳祝福,恭贺声此起彼落,整个会场喧腾一时……
然而在远方某处有间破旧不堪的房舍内,一个颓发失意的男人——
他两眼怒视着这则报导,不一会儿更愤而撕碎报纸,丢进垃圾桶里。
这个男人神情憔悴,眼中充满贪婪与不平,他悔恨极了,没想到自己居然把一座“金山”拱手让给别人。
注视着已然腐配毁坏的家具,他心有不甘地坐在那里,突然嘴角扬起一抹邪笑,他开始策划着一桩“咸鱼翻身”的计谋……
???
婚后,小俩口计划前往东南亚、澳洲,纽西兰等国欢度蜜月。
结婚当天,方楚一路敬酒下来,到婚礼结束已醉得不省人事了,所以这晚他在宋欣身旁“乖乖”躺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夫妻俩赶飞机到泰国的芭达雅,等住进了五星级饭店,一切安排就绪后,也已是晚上了。
宋欣把自己关进了浴室,认真地洗头洗澡,想洗去一天的劳顿,等吹干头发,为全身涂抹乳液,轻洒复水于脉动处。她对着镜中的人微笑、搔首、弄姿……然后又一本正经地凝望自己……许久许久,她仍静静地待在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越晚,宋欣的心就晃撞得越激烈。
躺在床上的方楚,忧闲地看着电视,等候着他那美丽的妻子,他实在不愿意催促她,不过,未免也太久了些。她一进去,都快两个钟头了。
“欣欣!”他叫着,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突然想起初相识的那晚,她用冷水冲澡,一样迟迟不肯出来,差点闹出病来。他一紧张就猛地跳下床。“欣欣!欣欣!”他敲门。“快开门,你在干什么?”
宋欣的心仿佛在刹那间停止,怎么办?他还是叫她了。哎!该来的总是要面对的。
她深吸了口气,颤抖地打开门,看见她,方楚才放下心来。“你没事,那就好。”
“我——”她嗫嚅着,缓缓地走向双人床,坐在一边。
“怎么了?”他奇怪地问道,她怎么突然这样郁郁不乐?“我——有做错什么事吗?”
她摇摇头,垂下眼帘,不敢直视他。
方楚像悟到了什么,随即干笑了两声。“你……在害怕?”
“害怕?”她压着一颗快蹦出来的心,扯谎着。“我才没有咧!”
方楚大笑。看来她那羞涩的表情及完全疏的举止,真令他感到骄傲及幸福,他的妻子是个——完璧之身。
宋欣的脸胀红。“你在嘲笑我,到了三十岁了还是这么不懂……”
方楚噤住口。“我不是嘲笑,是高兴。”他亲昵地依坐在她身边,轻声安慰她。“不要怕,我会很温柔、很小心的。”
“是吗?”她翘着唇。“一定会很痛的。”
“谁说的?”
“书上说的。”她闭起眼睛。“不要再问了,我好困窘。”一颗心老不听话地跳个没完。
方楚闷笑。“瞧你,全身硬得像木头,我是你的丈夫,放轻松。”他轻轻按摩她的肩膀及颈项。
他的声音与他一双设计家的手,同具有磁性及催眠作用,很快地,宋欣卧在床上,任丈夫轻柔她的背脊及手肘。
她愉快地低吟。“你打哪学来的?好舒服呢!”她喃喃道。
“待会儿再告诉你。”他吟笑。“好好享受这免费的马杀鸡。”
她闭起双眸,用心去体会这在柔捏之间,所带来的轻麻快感。不知不觉地,方楚已褪去她的上衣,露出她的雪肩及酥背,他以唇代手,流连其中而渐次忘我。
她伏甸在枕下的手开始被引发出一种先天性的本能,使她极端想触碰他——她的丈夫,不过伏卧的姿势,使她未能如愿以偿。
“你——”她有些难为。“我碰不到你。”
方楚像没听见似的,继续他的唇吻……他轻巧地除去她的下半身,细女敕均匀的大腿立即呈现眼前。
他低吼一声,俯去厮磨不已。
一股从脚趾到头顶的强烈欲念冲击着她,她香汗淋漓地旋过身子,双臂缠绕他的脖子。“方楚——”她迷蒙地唤着他的名字。
他回应她的需求,低首吸吮着她的蓓雷,玩弄她的双峰,她顿时感到小肮间燃起团团的火焰越来越高涨了。
“月兑……去……你……的……衣……服。”她口齿不清地说。“我……想……看……你……”
她好似听到痛苦嘶吼的叫声,然后,他迅速地跳离她,在她还来不及看清自己丈夫的果裎身子时,他已回到她的怀抱中,继续她的玉体。
“我……看……不到你。”她抱怨着,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我要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