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无法克制自己了!兆骥暗叫不妙。
艾莉丝迫不及待的替他月兑去衣服,把他拉向自己,双脚夹紧他的腰。
我就要得到他了!艾莉丝兴奋的频频亲吻他的肩。
“哇!”她紧盯着兆骥肩上的一处伤疤,“你……这疤痕好可怕,好丑。”
“疤痕?”兆骥倏然狠狠地推开艾莉丝,往浴室冲去。
他用力锁上门,打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冲散他心中的欲火。
冷水如冰,正是他最佳的清醒剂。
“疤痕!”他模模肩上凹凸不平的小小齿痕。
寒颖!寒颖!这辈子,你注定是我心中永远的烙印。
兆骥一个人在办公室喝着闷酒。
一份契约书丢到他面前。
“土地过户了,已正式成为兆亿集团名下的资产。”李佚疲累地瘫在沙发上。
很好,不是吗?可是,他一点也不快乐,反而感到莫名的哀伤。
兆骥抬起发红的双眼,呆呆的注视着厚厚的契约书,随即打了个喷嚏。
“你感冒了?!”李佚紧张的模模他的额头,“好烫!”
他拉起兆骥起身,“走,我带你不看医生。”
他甩开李佚,“我不要去,我不需要医生。”说完,又拿起酒杯。
“你疯了?发烧了还喝酒。”李佚骂道。
“我本来就疯了。寒颖,你在哪?”他凄厉地喊叫。
他还是爱她!李佚看了心伤,默默吞下心中的怅然。
“走,去看医生。”他用力抓住兆骥的手。
“不,我不要去。”兆骥挣扎地打了李佚一拳,李佚狠狠地跌坐在沙发上,待他回过神来,兆骥已压门而去。
伤脑筋!希望兆骥不会出事才好。李佚在心中祈祷。
兆骥昏昏沉沉的开着车,不知不觉竟来到木栅山上。
别墅矗立他眼前。
他浑身发热的下车,踉踉跄跄地开门进入,跌跌撞撞的来到小桥上,果望着莲花池。
“寒颖!寒颖!”他轻呼。
你到底在哪里?
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寒颖……
寒颖把屋内打扫完毕后,漫步来到池边,坐在奇石上休息,这已成了他的习惯。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地方像是为她而建的。
尽避她只是一名女佣,但她已深深爱上这里。
不过,她也知道这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脚步声猝然而至,她慌忙回头。
兆骥?真的是他吗?
沧桑憔悴的脸孔,使他看来落拓无神,他仿佛正在寻找什么?
“寒颖!寒颖!”兆骥痛心疾首的呼唤,双眼呆滞的走向她。
寒颖只是木然地伫立原地。“兆骥,兆骥。”她低喃。
蓦地,他眼睛一亮,“寒颖!”他抱住她,头重重的压在她肩上。“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好想你,我好爱你,不准……再离开我。”
全然失去重心的他,紧紧依偎着寒颖,迷迷糊糊的呓语着。
好烫!他病了!生了很重的病。
这讯息令寒颖战栗不已,全然忘了质疑为何兆骥会出现在这栋别墅里。
寒颖月兑去兆骥淋湿的衣物,让他躺在床上,再为他盖上棉被,而兆骥早已失去意识,任她摆布。
寒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内四处翻找医药箱,她不容易终于找到了,她拿了酒精和棉花往楼上跑。
她先在他的背部擦拭酒精,再翻转过身,擦拭胸部及手臂,等到全身都擦拭一遍了,寒颖也已累得气喘吁吁。
接着,她打开暖气,将包着冰块的冷毛巾放在他额头上,由于他发着高烧,冰块一下子就融了,她又为他拭去额上的水滴。
寒颖心痛地看着面色苍白的兆骥,泪水直流。
“寒颖,寒颖,不要走!”他突然狂叫,双手紧攫住寒颖的手。
“兆骥,兆骥。”她小声哄道:“不要安怕,我会陪伴你,陪你到永远、永远。”
兆骥安静下来,眼倏地睁开,眼前的女子赫然是他朝思暮想的寒颖。
不是作梦,她是真实的,是活生生。
举起手,他轻抚她的脸颊、她的眼睛、她的唇,直到她的粉颈、看肩。
“寒颖,我爱你。”他低吟,拉低她的头,覆上她的嘴。
这一吻,融化了寒颖,安抚了彼此相思已久的心。渴望已久的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他拉她上床,双手不由自主的乱模。“你还穿着衣服干嘛?”他抱怨着,“月兑掉,快月兑掉,全月兑掉。”
寒颖起身,快速地月兑掉身上的衣服,又躺入他怀中。
“你好美,真的好美!”他吸吮她的蓓蕾,寒颖忍不住娇吟出声。
为了挑逗他,她大胆地伸手去他最隐密又性感的地方……
兆骥发狂的申吟起来,“你这小野猫,你……”
他无法再言语,只能付出。
第八章
刺眼的阳光,使兆骥不情愿的转醒,双手一挥,扑了个空。
寒颖呢?他弹跳起来。
难道昨晚真在作梦?因为太想她,才会在梦中与她……
他模模额头,退烧了!病好像好了。
兆骥起床四处张望,却不见半个人影。奇怪!他是怎么躺在床上的?
下了楼,餐桌上居然有热稀饭和小菜;看来那个欧巴桑来过又走了。
彼不得一切的,他吃光了桌上的食物。
待体力恢复后,他来到镜子前,再次审视自己。
好像有些不同了,除了脸颊瘦削了点,那份迫切需要解月兑的消失了。
难道是寒颖来到梦中满足我?!他自嘲地笑了。
兆骥神采奕奕地坐在真皮办公椅上。
“唔,你今天显得神气爽。”李佚奇怪地看着他。
“没错。”他抿嘴笑道。
“艾莉丝要我告诉你,她回美国了。”
“她终于回美国,真是太好了。”兆骥眉开眼笑。
李佚一脸不解,“兆骥,你根本不爱她,为何不对她明说、和她解除婚约呢?”
“谁说我不爱她?”他的反应有些激,“我爱她,我……要与她结婚。”
“你在说谎!”李佚狂叫。“你恨寒颖背叛你,就把怨气出在艾莉丝身上,你报复女人、玩弄女人,无异玩火自焚!”
“你胡扯,我没有。”他极力否认。
李佚咄咄逼人,“或者你抛不开兆亿集团总裁的诱惑,是不是?”
“注意你的身份,李佚。”兆骥倏地沉下脸来。
两人僵持着——
“对不起,兆骥,我失言了。”李佚率先道歉,“我只是……不愿见你如此痛苦。”
“我了解,我会应付的。”他意味深长地说。
李佚转移话题。“兆骥,既然艾莉丝已经回美国,我想你也没必要继续住在木栅别墅。”
“正好相反,”他嘻嘻地笑,“你请的欧巴桑真是尽责,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衣、食都不用我操心,所以我打算继续住那里,并给欧巴桑调薪,如何?”
李佚的兴奋自然不在话下。
事实上,经过那夜之后,兆骥总觉得寒颖就在他身边,形影不离的跟着他、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他每每回去,总感觉家中充满温馨。
“兆骥,”李佚眼中满是好奇,“方便告诉我……你是怎么让艾莉丝死心的吗?”
“说出来,你不准笑我。”
“你的糗事够多了,有什么好笑的。”
兆骥便把艾莉丝诱惑他、下药,及他冲了两个小时冷水的事一一道出,只除了在木栅别墅发生的怪事只字未提。
李佚的反应是咧嘴微笑,接着轻笑出声,最后是控制不住的狂笑起来。
“她一定……你是‘性无能’……”李佚笑得喘不过气来,“你真了不起,让艾莉丝两番闯关皆未成功。”
“这次幸亏那处疤痕,否则……”他住嘴不出声。
“什么疤痕?”他的话引起李佚的好奇。
“T区那块土地顺利到手,你的表现不错。”兆骥顾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