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红灯停车,她聪明地去模车门把,唉!一定是这样,车门被锁住了,她的心越来越沈重,手心开始出汗。
一到宅邸,傅枭停车,车门一开,她吓得拼命往内缩,傅枭却猛地抓住她,伸手进门把她?在地上,再甩上门,又将她拖进屋。
“我再问你一次,你愿意当樱子,还是樱嘤?”傅枭抓住她的手咆哮。
“哼!我是樱嘤,樱嘤,沈樱樱……”这些话像剑般刺穿傅枭的心。
暗枭震慑地瞪着樱嘤。“很好,你要做樱嘤,好,好!”他突然把他压在地上,狂猛地吻住她,挤压她,樱嘤几乎都快断气了,“你最好承认,你错了。”他想暴力来胁迫她。
“不!我是樱嘤,我才不是当什么樱子!”
她强硬的反驳更激起傅枭的怒火,他近乎失去理智,决心强佔她的身体,蹂躏她的身心,他兇暴猛烈的撕开她的衣服。
“很好,樱嘤,樱嘤,你是樱嘤,不是‘樱子’,我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我要永远在你身上烙上痕?,别人再无法满足你,只有,当你是‘樱子’时,你才可以得到满足。”
他狠狠冲进她的体内,她哭叫不停。
看着“樱子”哭哭啼啼,痛不欲生,傅枭的心完全碎了,他受尽良心的苛责,他居然会做如此蛮横绝情的事!
他用他强大的身子去淩虐她,这又能证明什么?
显然地,她依然是樱嘤。
他旋过身子,到浴室时放热水,想使自己清醒一下,但这又有何帮助?
哭泣声停止了,他转身下楼。
樱嘤的倔强使她止住哭泣,只是,她躲在角落里,傅枭看到她大腿、手臂上,多处的淤伤及一张心有余悸的脸,他真是痛收疾首,真想杀了自己啊……他要温柔地抱起她,却被樱嘤跳开,她跪倒地上,双手双脚根本不听使唤,像惊弓之鸟般缩成一团。
“不要怕!樱嘤,我只是想带你去洗个澡,放松心情。”他极力轻声细语。
她听到他终于叫她樱嘤。如果,这是她换取的代,那也实在太大了。她突然很害怕,服从与不服从之间,这男人竟有如此大的差别。
“如果我是樱嘤,那你就不用对我这么好了。”她决心抗急到底。“反正,我已经十八岁,已经成年了,我明天就搬走。”
暗枭脸上血色尽失,他面如土色,是他错了!
尽避她是樱嘤,又有何区别呢?“樱子”不是一直伴着他吗?他们二人是一体的,他何必执着于名称的不同,而让樱嘤离开他,他已不能没有樱子了。
只要是陪着他,这就够了!
“樱嘤,我错了!”他撇开自尊再次跪在地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樱子。”他哭泣着。
“我——”她大声哭泣,为了一个乔丹丽,她居然吃尽苦头!
“樱嘤,樱嘤……”他突然攫住她的唇,给她一个柔情似水的吻。“原谅我,樱嘤,让我们重新再来,我是如此爱你,樱子。”他喃喃不休的诉说爱意,樱嘤与樱子的名字夹杂地其间。
这使樱嘤破涕?笑。“我也有错。”她坦承。“我的脾气太坏,但都是那个乔丹丽!她把脸埋入他的胸膛。“我实在搞不懂自己,虽然一直告诉自己不要计较你叫我樱子,而且,好几次不知名的力量都驱使我告诉我要做樱子,可是我又不甘心,才会不断的挑战。”
暗枭感性的注视樱嘤,他真傻,一定是樱子,一直萦绕在她身边,告诉她,要她成为樱子,这样,才能终生伴他。
樱子真的不曾忘记过他,这一切是樱子的安排,他泪流满面道:“是樱子或樱嘤,对我都是一样,如果你真想要我称呼你樱嘤,那我照做就是了!”为了安抚的心,傅枭连续叫了樱嘤、樱嘤好多声。
没想到,这两个字竟令她全身起鸡皮疙瘩。“算了,你还是叫我樱子好了!”她若有所思道:“我还是喜欢你称呼我这个名字。”
一点也没错,樱嘤也被教成喜欢当樱子了,他的目的总算达成了,他不断告诉自己,这是樱子的旨意,唯有这样,他的罪恶感才能减少一些。
他到底要欺骗自己多久?
“樱子,对不起,我错了。”他真心的忏悔道,他轻抚她的淤血之处,并温柔地抱她上楼。
一个星期后,樱嘤的伤口及淤血总算减轻许多,傅枭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他真恨当时一时冲动犯下连自己都无法原谅的错误。
为了弥补过错,他说:“樱子,我已办好欧洲签证了,下星期我们就会在欧洲,时间是两个月。”他悄悄地进行这件事,想让樱子惊喜,可是……樱嘤哀声歎气,她很想反驳,为何他擅自作主没告诉她就订下出发的时间及日期呢?但不知为何,经过上次的教训,她觉得她变了,她变得柔情悠悠,再也见不到暴戾、无理取闹与倔强了。
她反是担心道:“你的工作可以请那么长假吗?”现在的好,很多时候,反倒学会沈樱樱替傅枭着想。
暗枭睨了她好一会儿,樱嘤彻底变了,看样子,上次的站突是因祸得福了,她已变成柔情万千的“樱子”。他高兴极了,“樱子”将永远听他的话,永远与他在一起。
“为了陪我的爱人,我当然可以放长假喔!若是真的不行,把傅鹰抓回来就行了。”他展开笑谑。“放心吧!‘樱子’。”
听到“樱子”二字,傅枭看到樱嘤鹅眉轻蹙,他立刻改口
道:“我知道你是樱嘤。”他实在怕樱嘤又要乱发脾气,致使二人的关系又会破裂。
樱嘤笑了,她知道傅枭是真的在意她的感觉。“你叫‘樱子’,我也不会在意的。”她释怀道。
“樱子,我好爱你。”傅枭的双眼湿濡,感到莫名。
“枭,我也爱你。”她说出她的真心话。???傅枭每天都送樱嘤玫瑰花,以表达他的爱意,他们每天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为了陪“樱子”,他好久没上班了,每天沈浸在幻象中心满意足,反正,樱嘤是“樱子”,她再也不是她自己唯一令他自责的,是他上次禽兽不如的行为,显然吓到“樱子”了。在将近两个星期里,“樱子”一人独睡在小房里,离他远远的,他稍微有些“过度”忘我的亲热举动,她就会全身发抖。哎!真是他的报应。
他打电话给傅鹰,这是他们兄弟自上次吵回之后,他第一次主动与弟弟联络他要求弟弟?他看管公司,并一起开车到桃园机场?他们送行。实际上,傅枭这次旅行,安排得十分隐密,原因无他,因他的名声,同时他怕乔丹丽又来兴风作浪,他不能让“樱子”
受任何苦楚。
电话传来傅鹰的呼吸声,他对大哥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感到不可置信。
“哥!能否告诉我,你真能分辩樱嘤与樱子吗?”
“拜讬,小鹰!”傅枭嗤之以鼻。“她们是两个人,是不相信的,我分得很清楚,我现在叫她樱嘤,但她反要我称她‘樱子’。”
真是怪事!什么理则会让一个女人承认自己是别人?在前阵子,他已听闻那个“趣闻”,大哥?一个女人当场下跪,又发疯地把那女人扛在肩上离去,但怎会在一夕之间,樱嘤居然有如此大的转变为想到这儿,在这七月的大热天,他居然冒起冷汗,他的直觉一向很准,也许因为他是医生吧!见多了“动物”的生老病死。
“哥,既是如此,保重,你交代的事,我会照着做。”他也只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