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浚心痛地抱紧谢小雾,下巴抵在她头顶上,“别急,我告诉过你别急的!只要我们躲过这一阵,找机会偷渡到大陆去,到时候我会改名换姓,然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结婚了,不是吗?”
“可是我看到你母亲那样逼傅容容,甚至还叫人把她推下山坡时,你知道我作何感想?如果你母亲知道你之所以装疯、诈死,甚至不惜放火烧房子,全都是为了我,那么她会不会像对付傅容容那样来对付我?傅容容是她的媳妇,她都可以这样做了,更何况是我。”
“别说了,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我绝对不会让容容的事发生在你身上!”
“可是……”
“我说不会就是不会,你不要再说了!”
说着,赵家浚堵住谢小雾的嘴,扯开谢小雾的衣裳,两人在破旧肮脏的工寮中滚成一团,重复着千百年来,人类那最原始,却也最欢愉的情事。
突然,一阵猥亵的笑声从工寮门口传来,“啧啧啧!真是好热情、好养眼的一幕,想不到我们竟可以在这偏僻的山中看到这种真人实弹的活,哈哈哈!”
床上难分难舍的两人闻言大惊失色,急忙分了开来想寻找衣物遮蔽,可已经来不及了!三名长相猥琐,满脸不坏好意的男子走了进来,色迷迷地盯着衣不蔽体的谢小雾看。
“你、你们想做什么?”谢小雾惊恐地望向这三个摆明了就是冲着自己而来的陌生男子。
其中一名男子纵声大笑,伸手模了谢小雾一把,“做什么?你怎么会问我想做什么?你应该问你自己刚刚在做什么才对啊!啧啧,我们一路跟着你上山,一路看着你,怎么样都看不出你是这么风骚的女人,惹得我们兄弟几个差点当场月兑裤子。”
谢小雾彷佛被火烧到似的,整个人跳起来,“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赵家浚见状,立刻挡在谢小雾身前,“不要碰她,否则我要你们好看!”
三名男子闻言,笑得更大声了。一名男子丢下香菸逼向赵家浚,“好啊,那就看是谁给谁好看!兄弟们,上!”
说着,拳头往赵家浚脸上一挥,两人顿时扭打成一团,至于其余两人也没空着,一人抓住谢小雾,一人则压着谢小雾想霸王硬上弓。
谢小雾惊声尖叫:“放开我,放开我,不要,不要!”
赵家浚见状,急着要上前救谢小雾,奈何他本就是富家少爷出身,几时和人争执打过架?没两下便被打倒在地,痛苦地申吟着:“放……放开她,放开她……”
可那三个人哪听得进去?谢小雾的尖叫、挣扎,反而更引起他们的征服。
霎时,两人压住谢小雾的手脚,一人月兑着衣裤,正准备登堂入室快活之际,赵家浚突然拔出自己暗藏已久的尖刀刺向其中一人。
“放开她,我不准你们碰他!”
一名男子措手不及,当下被赵家浚划伤手臂,顿时鲜血直流。
其余两人见状,果然放开了谢小雾,“该死!我们原先只想快活快活,然后就放你们离开,现在是你逼我们伤人的。”
三人相互交换了眼神,围向赵家浚,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赵家浚怎么打得过三人?一转眼间便倒在地上,浑身是血,失去了知觉。
眼看赵家浚昏死过去,谢小雾不禁放声大叫;“啊!”
三人哈哈大笑,将谢小雾围在中间,“现在可以尽情快活快活了,你希望我们兄弟谁先上?”
谢小雾又惊又惧,知道自己终究难逃一劫!难道……难道这就是上天对她的惩罚?难道这就是她抢了傅容容丈夫的报应?可她……她是真的爱他啊!为什么……为什么却偏偏遇上这种事?
就在三个人的魔掌伸向谢小雾,而谢小雾也放弃挣扎的同时,三粒弹珠射向三个人的手。
三个人痛得叫出声:“好痛!是谁?”
话都没说完,又是弹珠射向三人,这次是脚。
三人哀号一声,同时跪下,“谁,到底是谁?出来,出来!”
两个高大修长的身影缓缓出现在工寮门口,手中各拿了一把枪,身旁还跟了好几名属下,那是云其学和云其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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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这栋位在阳明山的透天别墅前,康宁宁凑在傅容容身旁,第三十八次重复问:“小嫂子,真的不要我帮你?你的身子才刚好,看起来又瘦瘦弱弱的、风一吹就会倒似的,还是我来帮你吧!”
暗容容摇头,温柔却坚定地说:“谢谢你,宁宁,我知道你是真的想帮我,但我想亲自救出豆豆。”
康宁宁还是不死心,搬出她的三寸不烂之舌继续游说:“可是你又不会功夫,也没和人打过架,而我宁宁小鹰,可是从小和我那几个臭哥哥一起打架打到大的!论功夫,我一点也不输他们;论打架的次数,也只比他们少个几次而已,还是我来吧!我的化妆技术很好,保证你那个没良心的臭婆婆一定认不出来的。”
一旁的席洋也点头,“是啊!小猫咪,还是让宁宁代替你进去好了,我担心那个老太婆万一又对你下手……”
暗容容仍旧摇头,“不,我还是想自己进去,我希望豆豆第一个看到的是我,而不是其他人!再说,我又不是一个人,你们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席洋不禁语塞。的确,他确实会在身旁保护她,而且不只是他,这次连康宁宁、康亚诗也在。
上次一时的疏忽,让他不仅失去一个孩子,还差点失去她,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半步。
不过康宁宁仍旧不放弃,“可是小嫂子,那个臭老太婆害死了你一个宝宝,还差点害死你,万一这次她又耍阴的,再次害你受伤,那洋洋哥哥一定会发疯;洋洋哥哥一发疯,就会大开杀戒,说不定会踩平这座屋子,炸掉这整座山。小嫂子,你不希望看到这整座山被炸掉吧?那会有很多无辜的小动物死翘翘耶!”
席洋没好气地白了康宁宁一眼,什么无辜的小动物?这时候人命比较重要吧?
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如果这次傅容容再受伤,自己确实有可能会失去控制,到时候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
暗容容虽然和席洋相处的时间不久,却明白席洋的个性,知道他一发起脾气来,可能疯狂到什么都不顾,不过她还是想自己去和赵家浚的母亲谈谈。
于是她说:“这样吧,宁宁和席洋陪我进去,亚诗,麻烦你把豆豆接出来,可以吗?”
康亚诗和席洋两人对望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席洋应允,“可以,我和宁宁陪你进去,亚诗,豆豆就交给你了!你应该知道豆豆被藏在哪里吧?”
康亚诗微微一笑,用下巴指了指二楼。
席洋点头,牵起傅容容的手按了电铃。
来开门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他并不认识席洋和康宁宁,可当他瞧见傅容容时,顿时脸色大变,整个人惊骇得不住往后退,“少、少女乃女乃,你……你不是死了吗?”
一旁的康宁宁连话都懒得说,拳头往前一挥,打得那个男子飞了出去,狠狠撞上门口的屏风,发出一声轰然巨响。
听见大门这边有动静,里面的人纷纷探出头来,当他们看见双手叉腰,活像只母老虎的康宁宁时,先是一愣,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经太晚了,早一拳一个被康宁宁打倒在地,站都站不起来。
骤见康宁宁大发雌威,席洋可乐得轻松,好整以暇地护着傅容容,心里悠哉游哉的想,看来得叫阿齐多找些靶子让这丫头打才是,否则小丫头三不五时溜回台湾发飙,那么他们几个做哥哥的,可就得倒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