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这丫头成天就知道和小动物玩耍,哪会知道有人正在默默看着你呢?”
“可是凤宫戒备森严,任何人进来我都会知道啊,为什么我会不知道你来凤宫还偷看我呢?”
诸葛容若一扯嘴,“我和你二哥、三哥是何种交情?和你大姊又是何等关系?我想进凤宫的话,还需要像其他人一样层层通报吗?”
“哦!我倒忘了你早就认识二哥、三哥,和大姊还有同门之谊,可是你也不能一直偷看人家啊?”
“我没有一直偷看你,我只是常常撞见你和小动物玩耍,和它们说话。我从来没看过有人可以用那么纯真、亲切,几乎是对待人的方式在和动物说话,那让我好生感动,毕竟对动物尚且如此,对人一定更为真诚、温柔。”
“所以你就决定要娶我了?”
“不!我决定等你长大,我总得等你长大才能娶你吧?”诸葛容若托起她的脸,“现在你终于长大了,我的小若,你终于可以做我的妻子了。”
楚若衣脸上晕红一片,有些兴奋有些羞涩,“容哥哥,我要做你的妻子了?”
诸葛容若点头,“恩!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做夫妻,一对真正的夫妻。来!让容哥哥好好看看你,看看我的宝贝小若长大后究竟有多美。”
说着,他动手解开她的衣衫,当层层束缚褪尽,露出那晶莹如玉的赤果身躯时,诸葛容若不由得屏息。
她真美!虽然敦煌九凤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个个都秉绝代姿容、负不世才貌,可对他来说,这古怪淘气又活泼冲动的小东西才是最美的。
但见她蛾眉曼除,桃腮微晕,梨颊微涡,而平时那顾盼飞扬、灵动有神的翦翦双瞳,此刻正欲迎还拒地逃避着他。
她肤若冰雪,吹弹可破,貌赛芙蓉,愧煞牡丹,一头宛如黑缎的长发在他刻意的拨弄下已然倾泻在腰际,让她看起来既诱人又脆弱、既美丽又纯真。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握住—只娇颤的乳峰,指尖灵活地搓揉,楚若衣登时浑身一颤。
“容哥哥!”
诸葛容若摇头,“嘘!还没呢,我的小心肝。”
他熟练地逗弄她颤抖不已的花蕾,直到它在他手中挺立绽放后,这才满意地送人嘴里,温柔又放肆地吸吮、啃咬,引得楚若衣再度轻喊出声。
“容哥哥!”
诸葛容若还是摇头,转而攻击另外一只乳峰,以同样的方式舌忝咬,品尝着她的纯真美好,触动她全身的感官,让楚若衣再次喊出声来。
“容哥哥,容哥哥!”
“嘘!别出声,出声会让人知道的,我们现在在做的事,只要我们两个知道就好,千万别让别人知道,恩?”
楚若衣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果真乖乖地不再出声,又羞又喜又期待地承受着诸
梆容若加诸在她身上的种种试探与折磨。
诸葛容若则继续他的游戏,继续教导着他的小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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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天将亮而未亮之际,楚若衣就让一个轻吻给吻醒了。
她睁开眼睛看去,发觉诸葛容若已然起床换好了衣服,正坐在床沿一动也不动
地看着她,手上还端著一碗药。
“醒了!小懒虫!来,把这碗药喝下去,这样你身体里的余毒就可以完全化解了。”
楚若衣摇摇头,“不要!我讨厌吃药,你知道我最讨厌吃药的,还……”楚若衣说到一半陡然噤声,她坐起身子看着诸葛容若,眼中盈满泪水。“容哥哥,这是你最后一次喂我吃药,对不对?”
“不!不是最后一次,因为我还活著,以后多的是机会,不过这确实是我入狱前最后一次喂你吃药,毕竟我总得把你身上的毒都解干净了,我才能放心的去,对不对?”
楚若衣怔怔地看着诸葛容若,半晌后,她突然扑进他怀中痛哭失声。
“我不要,我不要!我宁可每天都吃毒药,然后让你每天喂我吃药,我才不要你去天牢,我不要,我不要!”
诸葛容若浅浅一笑,笑容里带有几分苦涩。“小傻瓜,咱们昨天晚上不是已经说好,你要乖乖听话,做我的妻子吗?怎么现在天还没亮,你就忘了容哥哥的交代?”
“我没有忘,可是我不要你去,你去的话会死的,我不要你去!”
“傻瓜!我不会死的,如果他们真要我的命,一百个诸葛容若都不够死,哪还能活到现在?”
“可是……”
“别可是了,乖乖听话把药喝了,难道你要容哥哥在天牢里也担心着你的身体吗?”
楚若衣摇头,乖乖地接过碗,一小口一小口地把药着完,这是她第一次没有捏着鼻子把药喝光,也是她第一次吃完药没在嘴巴里塞满酸梅。
看见小丫头乖乖吃了药,诸葛容若这才接着道:“小若,容哥哥现在有两件事要交代你去做,你可以答应我一定要做到吗?”
楚若衣哽咽地点头,“我一定做得到,即使拼了命,我也会很努力很努力做到的。”
“好!听清楚了。第一件事,我要你去找南宫无咎,把柳师师接回来。”
楚若衣一愣,“柳师师?你是说……”
“皇上之所以会下这道圣旨是因为柳师师失踪了,所以只要你把柳师师找回来就可以洗清容哥哥的罪名。小若,你愿意去吗?”
楚若衣有些犹豫,因为柳师师和诸葛容若拜过堂,柳师师一回来,她就立刻矮人一截、成了小妾,还得和柳师师分享诸葛容若;但,柳师师不回来的话,诸葛容若势必难逃此劫。
这该怎么办呢?救容哥哥吧!只要可以救容哥哥,就算得和别的女人分享他,又有什么关系?
再说……她有一堆宝贝可以帮她,说不定柳师师回来不到一天,就会逃之天天。
想着,地用力点头。“好!——去南宫大哥那儿把柳师师师带回来,届时看耶些坏蛋要怎么害你!第二件事呢?”
诸葛容若轻抚着她俏丽月兑俗的美丽脸庞,爱怜地吻了吻她,“第二件事,如果容哥哥真的回不来,而你又找不到柳师师,又或者柳师师不愿意回来,那么你就回敦煌去吧!只有你回敦煌容哥哥才能放心,否则容哥哥就算死了,也会……”
不等他把话说完,楚若衣已将他扑倒在床,一边哭、一边胡乱亲着他,“不许、不许、不许!你不许说这种话,你一定要回来,我也一定不回敦煌,要回去,我们一起回去。”
诸葛容若了然一笑,知道小丫头是不可能答应这件事了。
“好!你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回敦煌。”
听见他的话,楚若衣不由得开心起来:她捧着他的脸,几分娇羞几分哀求地说着:“容哥哥,我要你爱我。”
“现在?”
“恩!就是现在。”
诸葛容若不再说话,他解下衣衫,重新和楚若衣滚倒在床上,重新教起他的小妻子,一次次、一回回,从床杨缠绵到案桌,又从案桌缠绵到椅子上;从黑暗暗的黎明,到露出鱼肚白的破晓,两人始终沉浸在男欢女爱的极致欢愉中,舍不得分开,连话都舍不得说,生伯会浪费了有限的宝贵时间。
可天终究还是亮了,当第一道曙光射进屋内,诸葛容若起身更衣时,楚若衣仍眷恋不舍地看着他,看着她最爱的容哥哥。
是啊!她最爱他了,她最爱这样看他了,她觉得这世界上最赏心悦目的就是他,她要把他的模样深深刻在心中,永远永远都不忘记。
她定定地看着俊美如天人的诸葛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