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解进京?皇帝亲审?
天,奸婬后母已是死罪一条,如今再加上逼奸不成杀人灭口,那水溶岂不是死定了?
薛宝钗想都不想便跳了起来,“我要去救他,我要去救水溶哥哥!”
可水鸿哪有可能让薛宝钗走呢?他一把抓住薛宝钗,将她又摔回床上,“想走?也得问问我肯不肯让你走!”
“你想做什么?”
水鸿阴沉一笑,“水溶婬人妻女,奸婬我的母亲,所以我也要让他尝尝妻女被人奸婬的滋味。”说罢。他将薛宝钗压在身下,动手就想扯她衣衫。
薛宝钗用力踢打水鸿,用嘴咬,用手抓,甚至用膝盖往水鸿胯下顶去。
水鸿压根儿就没想到薛宝钗会来这一招,当下一个不备,被踢个正着,疼得他腰都直不起来了。
薛宝钗顺势一滚,滚下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便夺门而出。
但她快水鸿更快,只听得水鸿大声一喝:“拦住她,不准让她逃了!”
两三名家丁立刻挡在门口,堵住薛宝钗的去路。
薛宝钗急得大喊,“你们做什么?他想欺负我,你们没看见吗?让开,快让开!”
不过这些人原本就是听水鸿差遣的,哪听得进薛宝钗的哀求?
水鸿又是一声命令:“把人给我押进来,把手脚都绑起来,我再看看你还踢不踢!”
薛宝钗拼命挣扎,可对方人多,任凭她学过什么跆拳道、空手道,一旦遇到这种状况,可真是毫无用武之地,一瞬间就让水鸿命人给绑得动弹不得。
水鸿将薛宝钗推倒在床上,一面用力撕扯着她的衣眼一面说:“你果真比那桂灵儿来得泼辣。来得有味道多了,这种女人我喜欢!”
薛宝钗呸的一声,往水鸿脸上吐口水,“禽兽!畜生!我是你大嫂,你居然敢这样做?”
水鸿毫不在意地抹去薛宝钗吐的口水,狰狞笑道:“水溶都可以奸婬我的母亲,我为什么不能玩玩他的妻子?况且这又不是第一次。喔,我忘了,你不认识桂灵儿,不知道她的事,但是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我那哥哥水溶曾经有过一个未婚妻叫桂灵儿,只可惜后来死了。
这桂灵儿生得千娇百媚、国色天香,模样和嫂子你比起来差不多,不过没有嫂子泼辣就是。其实我并不想对桂灵儿下手,因为她无父无母,很是可怜,但是当我撞见水溶和我母亲的丑事后,我就再也顾不了许多,谁让水溶先对不起我呢?”
“你做了什么?你对桂灵儿做了什么?”
水鸿不答反问:“你说呢?”
薛宝钗顿时脸色发白,“你……你强暴了桂灵儿,然后逼死她,对不对?”
水鸿哈哈大笑,“我承认我是碰过她,但我不是第一个,早在我之前,她就让许多男人玩过了。别瞪我,我不是那种人,至少我还懂得怜香惜玉;但是如果对手是女人的话,那就不一样了。女人嫉妒起来,是会把世间搞得天翻地覆的。”
聪明如薛宝钗,怎会听不用水鸿的话?“是……是你母亲,对不对?”
水鸿点头,“对,我那嫉妒得快要发疯的母亲,见不得水溶对桂灵儿好,甚至想娶她为妻,所以就找了几个男人,趁着桂灵儿出外上香的机会强暴了她。至于我,不过是趁那几个男人之便,分一杯羹罢了;谁知道那丫头禁不起玩,竟然玩没两天就死了。”
闻之,薛宝钗不觉听得浑身发颤。
这母子俩,一个无耻、不守妇道、颠覆人伦、觊觎继子;一个残忍无情,为了仇恨、为了名利地位,杀母害兄婬嫂,无恶不作。这到底是什么世界,什么朝代?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水鸿又说:“嫂子,其实你也不需要害怕,我母亲已经死了,再也不会有人以对付桂灵儿的方法来对付你,所以你只要乖乖听话,做我的女人,我不会亏待你的!”
薛宝钗气得口不择言:“少做梦!你这没有人性的禽兽,我宁可死,也不会跟你的!”
水鸿冷冷一哼:“是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
四名丫头走了进来,“主人。”
“把薛宝钗的手脚绑在床上,我要看看你这丫头除了一张利嘴之外,还能做什么!”
薛宝钗死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这龟孙子、龟儿子,放开我,你敢碰我的话,我让你不得好死!”
水鸿一扯嘴,看着薛宝钗被绑成一个大字形,“嫂子,得罪了,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我更不想受伤,所以只有委屈你了。”
他头一偏,“把她嘴巴塞住,衣服月兑了。”
“是。”
薛宝钗完全无计可施,更叫嚷不出来,只得眼睁睁地任由那几个丫环把自己的衣服月兑光,然后看着水鸿婬笑着褪去自己的衣服压了上来。
“真美!难怪水溶宁可做花下鬼,也要和你彻夜风流。不过无所谓,现在虽然没有水溶,但还有我,我会代替水溶好好疼你的。”
话刚说完,突然,一根银针从窗外无声无息破窗而人,在水鸿还没有察觉时,便没人他的腰际。
但听得水鸿闷哼一声,栽倒在地。
然后,一件衣服仿佛有生命般,缓缓飘了进来,分毫不差地盖住薛宝钗赤果的身躯,一道颀长潇洒的身影这才走了进来。
薛宝钗认得,她曾经在栖霞山谷里见过这个人,听水溶说,好像叫杜康吧?
第九章
深夜,一辆马车在官道上慢慢走着,许是因为夜晚的关系,所以那马蹄声、车轮声以及男女交谈声显得分外清楚。
一个女子问道:“喂,你真叫杜康?”
驾车的男子微微一点头,没有说话。
女子双手托腮,狐疑不解地问:“可是杜康不是酒神的名字吗?你很会喝酒吗?不然为什么取名杜康?”
不消说,这女子就是逃过一劫的薛宝钗,而这个驾车的冷漠男子就是行踪飘忽不定的神医杜康;至于在马车里还有一个浑身穴道被点、被绑得像粽子、外加塞了满嘴裹脚布的水鸿,以及一个麻布袋。
杜康瞟了薛宝钗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可薛宝钗本来就是个好奇宝宝,根本闭不了嘴,而且她对杜康非常有兴趣,因为那一手以金针当暗器的武功真是让她大开眼界。原来古代真有这种武功高强的人,她还以为那只是传说呢。
“喂,你那手发暗器的功夫好厉害,可不可以教我?”
杜康仍旧用眼角瞟了她一眼,冷冰冰地说:“女人不需要学武功。”
薛宝钗可不服气了,“谁说女人不需要学武功?
像水溶哥哥,他是个男人,却比女人更柔弱,如果我不学好武功的话,谁来保护他?”
杜康冷冷一笑,“保护?水溶如果没让你累死就很偷笑了,还想保护他?”
薛宝钗登时涨红脸,“你……”
杜康斜睇着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拉着水溶大清早做什么锻炼吗?”
“你知道?”
“哼!”杜康终于转过头正视着薛宝钗,“水溶的身子本来已经好得差不多,只要再调养一阵子,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过生活。但是他什么都好,就是不该娶了你这个自以为聪明的家伙,累得他旧病按发,又被婀荷玉下了药,差点连命都没了。”
“你说什么?水溶哥哥的身子……”
“水溶的身体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差,那只是他掩饰自己、保护自己的一种方法。”
“可是他一说个话就会咳、走路就会喘,还动不动晕倒,这难道还不叫差?”
“他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有人在他饮食中下毒,想要像毒死北静王一样毒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