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烧得东方无名什么都忘了,现在他只想要她,只想占有她。
"啊……"
声声呐喊申吟,让东方无名眼中的火焰燃烧得更狂。无法再等待,极尽所能地驰骋,彻底地释放出他积压已久的,一回回,一次次,直到火焰熄灭,直到波涛平息,直到理智又回到他脑中……☆☆☆
重重将衣服抛到床上,东方无名怒气腾腾地瞪着依然不着寸缕的上官离珠,"上官离珠,你绐我解释清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上官离珠错愕地看着愤怒的他。她以为他会喜欢自已的,她以为经过一场惊天动地的欢爱后,他会改变对自己的看法,不过现在看来,她似乎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无名哥哥,你不喜欢我?不喜欢我成为你的妻子吗?"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我不喜欢被人强迫!"
"我……我不是故意的,因为我想做你的妻子,不想当你的小妾,所以……"
"不是故意的?在一个男人酒里放药叫不是故意?如果这叫不是故意,那什么叫故意?下毒毒死我才叫故意,是不是?"
"无名哥哥,我知道你生气,但我还是要说,我会这么做是因为我喜欢你,想做你惟一的妻子,不想和其他女人分享你。无名哥哥,我知道你喜欢柳含色,但那柳含色是个青楼卖笑女子,无名哥哥何必为她——"
东方无名一巴掌甩在上官离珠脸上。"珠儿,你说这是什么话!?你难道不晓得人没有贵贱、上下之分,也没有身份之别吗?含色或许是个青楼女子,但她绝不会为了想得到一个男人,而做出在酒里下药这种下三滥的事来!"
"无名哥哥……"
"珠儿,我以为你已经长大了,以为你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不会再事事只想到自己,不会再为了达到日的而不挥手段。但是没有,你还是以前的上官离珠,还是那个喜欢惹是生非,胡乱下毒的上官离珠!谁知道你今天会为了得到我而下药,他日会不会也对其他男人做同样的事!"
"无名哥哥,你知道我不喜欢其他男人,只喜欢你一个人的!"
东方无名摇头,拾起地上的衣物穿上。"珠儿,你走吧!你不必跟我到开封了,我一个人去就行。"
上官离珠慌忙下床拉住东方无名,"无名哥哥,你不要走,你听我解释。"
东方无名不理她,穿好衣服就想转身离去。
"无名哥哥,你走好了,但我保证只要你一踏出房门,就会立刻后悔。"
他脚下不停地继续往前走,瞬间已走到门边。
这时,上官离珠叫道:"你……如果你想要你娘死,想要其他人一起陪葬的话,你就走好了!"
东方无名的脚步果然停了下来。
"我承认我是说了点谎,用了点手段,但是难道你就没有错吗?"
他缓缓转过身,冷然地瞅着她。
"你一个大男人带着姑娘到客栈投宿,难道就不怕别人非议?你明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事,但你还是进来了,你难道就没有责任?"
"上官离珠,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还是那句话,我喜欢你。只要你肯实践承若娶我为妻,我就愿意替你娘治病,并答应你从此不再使毒!"
东方无名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这是你想要的?"
上官离珠一咬牙,"是,这是我要的!"
"既然如此,我答应你。"
"你愿意娶我了?"
"我有说要娶你吗?"
"你……"
"你要男人,我愿意当你的男人,你要当荡妇婬娃,我也可以奉陪;如果你想下药毒死我,我也没有怨言,但是你得记得:第一,治好我娘的病;第二,不准对其他人下毒,否则我不会饶你的;第三,如果我娘死了,你也得陪葬!"
说完,他猛地将上官离珠推倒在床上,身子重重压住她。"珠儿,原本我对你还有三分怜惜的,毕竟你从小没爹没娘,又在挹秀山庄受了不少委屈,所以当你答应要替我娘治病,又愿意委身为妾时,我真的很感动,甚至起了想要保护你的念头。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我酒里下药,强迫我做不想做的事,甚至还威胁要对挹秀山庄的人不利。不过既然你想当个娼妓,身为男人的我当然也不会拒绝,我会让你知道一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对待女人的!"
突如其来的占有,让上官离珠几乎昏了过去,可那一波强过一波的欲火狂潮,又在提醒着他的存在。她只能无助地接受他,接受他无情的对待和处罚。
这是她自找的,她能怪谁?可如果不这么做,她今生今世还有机会和他在一起吗?罢了!如果她必须以这种方式才能和所爱的男人在一起,那么她愿意,她愿意忍受他的轻蔑和羞辱,只期待能永永远远做他的女人。但可以吗?老天爷肯再给她时间吗?
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现在她只想成为他的,彻彻底底地成为他的,即使他不爱她,甚至轻视她都无所谓。毕竟她曾经拥有他,而这,就够了。
想着,上官离珠不觉弓起身子,彻底地迎向东方无名,让他能更深、更完全地占有,让自己一次次沉溺在的交欢中,一次次感受他真实的存在。
第三章
翌日清早,东方无名和上官离珠两人便离开了宜城楼,往开封方向前进。
一路上,上官离珠试着和东方无名说话,试图向他解释,奈何东方无名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不是远远地把马骑在前面,就是各吃各的,各走各的,连进客栈用膳,都是一人一桌,仿佛他完全不认识上官离珠似的。
第一天,上官司离珠默默忍受,静静跟着,毕竟他向来讨厌别人强迫他,而自己那样对他,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但第二天情况依然不变,东方无名还是不理她,甚至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第三天、笫四天还是这样,往往一整天下来,两人赶了不下十来里路,而东方无名竟然连一句话都没说,更别提碰她了。
到了第五天,东方无名终于开口:"前面不远有个市集,市集里有家客栈叫嘉兴楼,我在那里等你。"
说罢,他便扬长而去,将上官离珠一个人丢在黄沙滚滚的路上。
瞪着那远去的潇洒身影,上官离珠呆愣在当场。他就这么讨厌她吗?时厌到连看都不想看,连同行都觉得难堪吗?
她爱他,打从八岁第一眼看到他开始,她就爱上了这个男人,甚至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来见他,把自己给他。想不到他却毫不怜惜,这让她觉得自己和娼妓没什么两样。
她错了吗?她这样爱一个男人错了吗?尤其是这个男人的心根本不在地身上时,她还应该这样爱他吗?
或许她该离开了,曾经,她只想当他一天的妻子就心满意足了,现在既然心愿已成,那么就算离开也不会遗憾吧?
想着,上官离珠忍不住热泪盈眶,将马绑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她擦擦眼泪,正想转身离开时,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想去哪里?"
上官离珠愣了一会儿,才缓缓转过头,看向眼前满眼怒火的男人。"你不是走了,怎么……"
"怎么会又回来,是吗?我只是想看看,你究竟是真心想为我娘治病,还是像以前一样只是嘴巴说说,想骗人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