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玉贤心中亦是暗喜。若南宫策真有此意,那就正中她下怀了……
“奉宁王可愿意进宫?”他问。
“愿意,能够让三哥亲自教导,臣弟当然求之不得!”南宫千喜不自胜,立即就点头。
这夜,女人衣着性感的直奔奉宁王在宫里的寝殿,抱着他的身子,泣诉她长夜寂寞,在少年未及反应下,女人主动吻上他的唇,月兑去他的中衣,露出他单薄的身躯,之后,少年糊里糊涂失身了……
事后,南宫千稚气的脸庞满是初尝欢愉的惊喜,感觉自己已是成年男子,拥着比自己大上七岁的女人,志得意满,欢喜不已。
斑玉贤小女人般枕在少年发育未全的瘦弱手臂上,尽可能的展现爱慕的风情。
“千儿已是真正的男人了,而我……我很高兴能成为你第一个女人。”
南宫千心头的那股骄傲更加的膨胀。“早该如此了不是吗?皇嫂……呃……贤儿,咱们互有爱意,却碍于你的身分始终无法相亲,今日咱们终于逾越了鸿沟,这表示你对我是真心真意,既是如此,我也绝不负你,必对你负责到底!”少年初尝情爱,整个就冲昏了头,天真的说。
斑玉贤脸上先是露出既惊且喜的神情,后又悲切的流起泪来。
“贤儿,你怎么哭了,我说的不对吗?”少年惊慌的问。
“不,千儿肯对我负责,我高兴都来不及,只可惜咱们注定会是对苦命鸳鸯,因为,以咱们的身分,此生都无法于人前公然诉情的。”她哀怨的说。
明白她的意思,南宫千马上气愤起来。“不会的,你放心,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光明正大的站在我身边的!”他意气风发的保证。
“如何能够?那人可是你的三哥,当世最教人惊惧恐怖的人物,咱们如何与他作对,这不是找死吗?”她凄切的啜泣。
他一僵。“他不是让我进宫了吗?这表示他有意传位于我,将来这天下是我的——”
“就算如此,我还是他的皇后啊!”
少年闻言紧紧抱住她成熟性感的娇躯。“不,我要你做我的皇后,我会将你抢夺过来的,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斑玉贤头埋在他胸口,脸上表情极为阴险得意。“若真能成为你的皇后……我死也愿意!”
“贤儿!”少年大受感动,马上又激动地埋入她的身子,首次碰女人,横冲直撞,高玉贤被蹂躏得不敢哀叫,还得咬牙装出陶醉享受的模样。
“皇后真有这么舒服吗?”一道阴风挟带丝丝兴奋的口气在两人床边响起。
正装出一副欲仙欲死样子的高玉贤,身子倏然僵成一根月兑皮树干。
南宫千更是一惊后,由床上狼狈跌落地上,摔个四脚朝天。
南宫策勾起唇,冷睨着两人的丑态。“怎么不继续?奉宁王初次玩女人,还得多磨练,经验才能老到。皇后有心,亲自教学,人道兄嫂如母,你对朕的弟弟这般的牺牲与奉献,朕感激在心啊!”他瞄向高玉贤光溜溜的身子上,一块块被蛮干后的青紫痕迹,笑得阴风阵阵。
反观她可就阴风惨惨了,竟被这男人抓奸在床,她的心脏已濒临爆破边缘。
“皇……皇上……饶……饶命。”她几乎面无血色了。
他脸上嘲着笑,瞧似没有怒意,可她清楚知道,他笑得越欢愉,她越是该死。
“三哥……我……我……”南宫千一时也吓傻了,竟是一句话也吐不出来。
南宫策目光调向光着身子瘫在地上的幼弟,微微嘲弄地勾着嘴角。“三弟,这女人,你可还满意?”
“我……我……”稚女敕的面孔霎时涨红。
他先是冷笑两声,而后索性大笑了,吓得两人差点屁滚尿流。
“爷,够了,别再吓人了!”一脸震惊的谢红花跑了进来。
显然她也在外头待了许久,将寝殿内的“热闹”都看尽了。
南宫策这才收了笑,但仍难掩他“开心”的神色。
谢红花恼瞪他。实在无奈,都这时候了,他还能这德行。转身见到高玉贤与南宫千赤果难堪的模样,她摇着头。这两人居然会做出如此败德的事,要不是亲眼所见,她如何能相信?
尤其是奉宁王根本未成年,皇后对他如何下得了手?
“皇后,你不该……”太不堪,她说不下去了。
斑玉贤立即不顾廉耻的扑上去抱住她的大腿。“我……只是一时糊涂,你求求皇上……求他不要杀我。”她惊恐得连眼泪都忘了流。
“朕瞧一时糊涂的是奉宁王吧,他是蠢了才会教你给吞了去。”南宫策瞧着被羞辱到无地自容的高玉贤,又啧啧摇起头来。“你真是太教朕失望了,朕好好一个弟弟,原本想细心培育他成材的,竟就这么教你给毁了。”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过,你玩得可开心?要真尽兴才好啊,因为这可是你最后一次享受鱼水之欢了!”嘴角画开一道笑后,四周就像是忽然风雨大作,狂冽得吓人。
斑玉贤瞬间花容失色。
谢红花也在惊愕过后,连连叹了两声。“爷,皇后固然德行有偏差,可她……也是情有可原,要不是我的出现,您何至于完全冷落她,而我毕竟不再是您的元配……”她越说越小声了,因为面前的家伙已是发怒冲冠,她见状,晓得自己又冲撞了他。在他眼底,她就是唯一的妻,谁要占她的位置,他断不可能容忍的。
“你要我睁着眼放过她?”他面色无比严厉。
“爷,得饶人处且饶人,至少、至少饶她一命。”她求情的说。
南宫策下颚绷起,眼看就要发出雷霆之怒。“你——”
“爷!”她跪地了。
他一愣。“你敢为这女人跪我?”
“贬她出宫吧,她只是妒恨,并没有再犯其他的错!”她含泪说。
斑玉贤也立即跪下,用力磕头道:“是啊、是啊,臣妾就犯这一回错,虽已是滔天之罪,可还是请您网开一面,饶我不死!”她拚命磕头,不一会已头破血流。
此时南宫策脸上的笑容不禁令人发毛了,盯着高玉贤的目光诡异得不像个人。
她全身一颤,居然有种全身骨头即将要被拆解的感觉……
“水儿,你该记得,自己曾经跪过一人,结果那人连同他的喽啰共九颗人头,后来全被当成狗肉的装进一只木盒里,这事之后你就应该晓得,我有多在乎你这双腿,这般随意跪,别说求情,根本是要我再掀杀戒!”
“爷,您别吓我!”谢红花吓得立刻由地上跳起来了。
在她跳起身后,李三重忙上前帮她拍去膝上的灰尘。
南宫策蓦然哼声,“不跪了?”
“不跪了!”她忙摇手说。那九颗人头事件,她记忆犹新呐。
“还帮人求饶?”
“这……求您了。”瞧着满脸是血、缩成一团发颤的高玉贤,她仍是无法见死不救。
黑眸紧了紧。“好,我废后,逐她出宫!”他倏地甩袖,竟同意饶她不死。
斑玉贤喜出望外,虽然失了皇后宝座,但命可是比一切都重要,这时候眼泪才狂喜的流下。“多谢皇上不杀之恩,多谢皇上不杀之恩!”她泣不成声。
“朕可是用心良苦才让你与奉宁王在一起的,你不感激朕吗?”南宫策状似纡尊降贵,低身扶住磕头谢恩的她,实则在她耳边说了些话。
她惊楞住。原来,他让南宫千进宫,就是等着发生今日之事!
“太丽死得冤枉,你逼死她想嫁祸,以为朕不知吗?”他继续耳语。
就连谋划刺杀他的事,他也已经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