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好,我就让你和映映对个话。”他转向苏映映,“映映,你说你在上茅厕时遇到那几个人是吗?”
苏映映点头,“是啊!那时候我刚准备解手,想不到那几个人就突然冲了进来想非礼我,我拼命喊救命,叫月儿快来救我,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月儿只探头着了一下,说是去找人来救我就走了!幸好有两个路人听见我在叫喊进来救了我,否则我就……就……”说到这儿,苏映映伤心泪下,她泪眼婆洼地看着韩晓月,“月儿,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即使我告诉过你,我只想当丫鬓服侍你和齐韩晓月怔怔地揪着他,”你不相信我,是吗?“
南宫霁云摇头,重重吐口气。“月儿,我很想相信你,甚至拼命告诉自己,你已经改了,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爱银子不认人的韩晓月。但是当我着到映映被路人援回来,听着路人和映映相同的说法时,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
“路人……相同的说法?”
“是的!他们说的和映映说的完全一样,在这种情形下,你要我相信谁?”
一瞬间,韩晓月全明白了,她转向苏映映,恶狠狠地瞪着她,“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是你故意安排,想破坏我和齐云哥哥的感情对不对?”
苏映映凄然泪下,“月儿,我就知道你讨厌我、容不下我。对不起,是我自不量力,竟然以为只要我好好做,总有一天你会当我是好朋友的。现在我明白了,一切都是我痴心妄想!对不起,是我让你们两个为我吵架,是我不该介入你们的生活,所有的错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我想,只要我走问题就能解决了!”
说完,苏映映缓缓起身真要离开,南宫霁云忙拦下她,“映映,这不足你的错,是月儿本性不改,让你受到委屈,我替她向你道歉……”
一旁的韩晓月忍不住大吼:“我不道歉!我又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
“你……”南宫霁云气得眼睛都冒火了。
韩晓月毫无畏惧地走上前,挡在他和苏映映中间,“我问你,你相信我,还是相信她?”
南宫霁云绝情地别开脸。
韩晓月顿时脸上血色尽失,“你相信她?你相信这个妓子所说的……”
话没说完,南宫霁云手掌扬起,在她雪白的脸上重重甩了一巴掌,“月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不认错就算了,居然还出口伤人?”
她错愕得说不出话来,从小案亲连骂都舍不得骂她一句,现在,她却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狠狠甩了一巴掌,而且还是为了苏映映这个女人?
晶莹的泪珠顺着韩晓月脸颊滑下,滴落在胸前,“你打我?你居然因为她打我?”
“月儿,我……”南宫霁云后悔极了,他怎么会出手打她呢?她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啊!
“我……我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南宫霁云,从现在开始,我韩晓月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再见!”
抹掉嘴角的鲜血,她愤恨地瞪了南宫霁云和苏映映一眼,转身拜下楼,投入苍茫人海中。
“这是你要的东西,拿丢!”将一张纸丢给纳兰德后,苏映映回身便想走人。
“等等,映儿,何必急着走?我还有话问你。”埋首于胭脂堆中的纳兰德懒洋洋开口。
苏映映背脊一僵,“什么事?”
“这张图你是从哪儿拿来的?以南宫霁云的机警,你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拿到。”
“那不是原图,是韩晓月那丫头自己依样画葫芦昼的。”
“喔?韩晓月画的?”纳兰德兴致盎然地瞪大眼睛。
“嗯!那丫头视钱如命,生怕被南宫霁云坑了得不到宝藏,所以就自己偷偷描一张,我是在替她整理衣服时,在她口袋里掏出来的。”
纳兰德点点头,满意的着着这张地名、线条、颜色都标示得很清楚的地图。
苏映映见他不说话,正想乘机走人,但此时纳兰德又开口了:“映映,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吗?”
她点头。
“那你做到了吗?”
“我不是拿图来给你了。”
“不是这件,而是另外一件。”
“另外一件?”
“对,这算起来,应该是第一件。”
提起第一件,苏映映忍不住浑身颤抖,“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没有把韩晓月离开的事告诉我?我不是要你每件事都得向我报告吗?”
苏映映顿时松了口气,“我以为那不重要,所以……”
“不重要?我说过,我要那丫头,所以我要知道她和南宫霁云的一切。说,你是怎么逼走她的?”说话的同时,纳兰德已经来到她身后,将她扳向自己。
苏映映吞吞吐吐的将一切经过说了出来,听得纳兰德眉头深锁。
“你给了那些人什么好处?”他猛然捏住她下巴逼问。
“我……我没有!”她挣扎着想摆月兑他,奈何越是用力,他箍得越紧。
“没有?没有的话那些人怎么可能乎白无故帮助你?还帮你到南宫霁云面前作伪证?
说,你是不是又拿自己去交换?“
“没有,我没有!”
纳兰德根本不相信,一巴掌打得苏映映跪倒在地上,“你就那么喜欢南宫霁云,那么想独占他,是吗?”
“我没有,就算我有,他心里也早没有我立足的地方。”
“但是你做了。不但做了,还做得相当彻底,把韩晓月那傻丫头给气走,真是不容易。今天,我总算见识到女人吃起醋来是多危险的一件事了!”他粗鲁地拉起她,“现在听好,我要你替我做第三件事。”
苏映映静静着着纳兰德,想知道他的第三件事到底是什么,不过当她接触到纳兰德眼中的阴沉时突然明白,“不,你不能这么做,我不答应,我绝不答应!”
纳兰德猝柠一笑,“不答应也没关系,明天一早,整个天波城,不,应该说整个兰陵国和大燕国所有的人,包括慕容浚、应长天和南宫霁云都会知道,京城第一名妓苏映映,不过是个任人压、任人骑的……”
“不要说了?我答应你就是!”苏映映泪流满面地答应。
“真的?”
“我答应你把南宫霁云带来,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准伤害他的性命,否则我会告诉慕容浚说你躲在这儿!”
纳兰德得意洋洋地捧起苏映映的脸,逐一烙下自己的物,“我的好映映,你也知道我为什么找他,因为光有图而没有钥匙,根本拿不到宝藏,而南宫霁云又机警过人,想要你从他身上取得钥匙,简直比登天还难,所以我才要你直接带他来这可是替你节省麻烦,让你能早点拥有他哪!”
“你不能伤害他,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知道,南宫霁云武功盖世,我想伤他,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在她全身,扯着她的衣衫,“现在把腿张开,我想要你”
苏映映无奈地用双腿环住他的腰,让他又一次侵占自己已然伤痕累累的身心。
深夜时分,南宫霁云踏着疲惫的脚步走进客栈。
已经五天了,打从五天前韩晓月负气离开到现在,他几乎翻遍天波城每一寸土地,只差没有冲进兰陵王的皇宫寻找;所有其余能去的地力他都去了,连藏有鹄火的银佳山也去看过,却没有着到韩晓月的踪影,难道她真的离开,永远不再见自己了?
不,不会的,她那么喜欢宝藏,纵使不想见自己,也会着在宝藏的面子上回来才对。
他懊悔极了。他不后悔自己责怪韩晓月,因为他不希望自己要娶的是个见利忘义的小气丫头,而是一个落落大力、雍容有度的好女人:可他却后悔打了她一巴掌,他从没打过女人,但她让他失控了:那一巴掌一定很痛吧?否则她怎么会一去不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