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斯走到孟小小面前,“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孟小小瞅了他一眼,她刚刚讲过那么多话,怎么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
眼看她仍旧赌气不说话,阿格斯索性拥她入怀。“还生我的气?”
“当然,你竟然真的想把我送走,我一辈子都不要和你说话了!”孟小小生气得推开他,同时背过身子,一副真的不想和他说话的模样。
“是你自己说要走的,我能怎么办?”
孟小小斑傲得一甩头,不说话就是不说话。
“真的不说话?”阿格斯逗著她问。
孟小小白了他一眼,仍旧很有骨气的不开口。
“没关系,那我也不说话。”阿格斯也跟著住口。
就在孟小小弄不清楚他想做什么时,整个人已被他腾空抱起。“你做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阿格斯莞尔一笑,凑过唇堵住她叫嚣的嘴,结结实实赏了她一个热吻。
“放我下来!”她嚷嚷著,小手却玩弄著他的衣服扣子。
阿格斯摇头,一言不发地抱著她回到寝室,将她放在床上后身子立刻沉沉地压住她,同时开始动手解开她的衣服。
此时,孟小小忽然明白他想做什么了。“住手,我不要和你上床,我不要和你,我不要……”
阿格斯温柔地吻去她的抗拒,灵活的指头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处,都引起她的一阵轻颤。她喘息著,不由自主地挺起身子贴近他,双手也急切地剥去他身上的束缚。当两具火热赤果的身躯贴在一起时,所有的黑暗与恐惧、嫉妒都不见了,现在她只想爱他,只想接受他的宠爱。
阿格斯用唇探索著她的每一寸肌肤,确定她已经准备好后,便坚定地占有她;将自己满腔的爱意悉数化为令人炫惑的律动,带领著她登上极乐的高峰。
****不知过了多久,孟小小香汗淋漓地靠在阿格斯身上,嘴里不清不楚地嘀咕:
“你只会用这种方式欺负我。”
“是你自己不说话,所以我只好玩无声游戏的。”阿格斯无辜地搂著她的腰辩解,脸上却挂有一丝满足的笑容。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欺负我,所以我要打你!”孟小小胡乱捶著他,似真似假地要报仇。
阿格斯无关痛痒地任由她发泄,等她打累了,这才亲匿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小小,你当真想离开吗?”
“当然,我都已经到机场了。”
“既然这样,又为什么回来?”
“因为有人告诉我你生病了,所以我又折回来,没想到被你骗了。”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听到我生病会折回来?”
孟小小瞪他一眼,“不告诉你。”
“你不说我也知道,因为你爱我,是吧?”
“不对,我怎么可能爱上一个连母河马都喜欢的男人呢!”
“我不喜欢母河马,我只喜欢一只会打人、会撒娇的小母老虎。”
“我是母老虎?那你是什么?笨狐狸?”
“你说对了,我是一只爱上母老虎的笨狐狸。”他顿了顿,深吸口气才说:“我爱你,我最美丽、最淘气的小小宝贝。”
“好吧,那我也爱你好了,但你得答应我二个条件,否则我就不爱你了。”孟小小仿佛无限勉强的说。
“什么条件?”阿格斯笑看著她调皮的样子,什么叫我也爱你好了?亏她想得出来。
“第一个,你要多派几个人陪我,否则我又会因为害怕黑暗、害怕赫莉,而忍不住想逃回台湾,到时候你就没有人爱你了。”
“没问题,我会自己多找时间陪陪你,还让美娜和她的姊妹二十四小时陪你,并日夜派侍卫保护你的安全,可以吗?”
阿格斯心疼地想著,他以为她已经从那场恶梦中醒过来了,岂知活泼如她,也会有这种暗室后遗症产生。看来除了加派人手保护她之外,他还得找个心理医生来才对。
“第二个,你要答应我把那个意大利人带去游街示众,谁教他让我白挨鞭子呢!”
“等等,什么意大利人?”阿格斯霍地坐起,何时又冒出一个意大利人来了?
孟小小将自己在机场所遇到的一一说出,听得阿格斯眉头皱成一团。
“其实,我早就猜到你可能是被冤枉的,所以交代他们务必捉到可疑嫌犯,想不到竟然真的抓到了。”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白背黑锅,所以我一定要报仇。”
“你想怎么报仇?”
瞧他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孟小小忍不住又捶了他一下。
“那个可恶的男人,自然是依照塞洛特的法律,让他接受鞭刑,再剁掉他的双手,阉了他的宝贝,把他放逐到无人岛上去。至于你……”
“你想怎么处罚我?”阿格斯不在意地笑笑,虽然她刚刚说的很像是惩罚他的手段。
“罚你娶我,一辈子照顾我,接受我的惩罚。”
阿格斯无法置信地瞪大眼睛,良久才欢呼一声,搂住她又亲又吻的。“遵命,我的王子妃,老婆大人!”
****
二个月后
孟小小和阿格斯在圣彼得教堂中正式举行婚礼。
由于这是塞洛特王室数百年来第一次迎娶平民女子为妻,加上孟小小是孟氏集团的大小姐,又是个外国人,所以婚礼当天几乎全世界各大媒体都群聚而来,争相报道这个自从英国戴安娜王妃和查尔斯王子的婚礼之后,最盛大的世纪婚礼;街道上更是早就挤满等著一睹新人风采的民众,因为听说新娘子是个娇艳如花却淘气顽皮的小妖精哪!
夹道欢呼的群众和满天挥洒的鲜花、震天价响的二十一响礼炮,交织成一幅普天同庆的欢乐景象。
孟小小几乎已热泪盈眶,她依偎在夫婿怀中,感动得频频以手绢拭泪。
“怎么哭了?很累吗?”阿格斯立刻发现小妻子的不对劲。
“没有,人家只是好感动,没想到竟然可以受到这么多人的欢呼和拥戴。”努力吸吸小鼻子,她哽咽地说著。
“小傻瓜,再哭下去,你的妆会花掉,那时你就是全世界最爱哭的花脸小新娘了。”
“才不呢,人家用的可是双G研发好久,保证绝不月兑妆、不掉色的化妆品呢!”孟小小抗议著。
阿格斯哈哈一笑,搂著妻子向群众挥手。突然,他发现人群中似乎起了一阵骚动,而这骚动由后往前;很快地来到他们所乘坐的礼车前,当他看清楚时,笑容顿时隐没。
“小小,等一下不管发生什么事,记得一定要躲在我背后,绝对不能探出头,知道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孟小小陡然住口,因为她也看见了有个红发女人持枪挡在车队前面,那是赫莉。
“阿格斯,你骗得我好惨!”赫莉尖声喊著,疯狂地对著阿格斯和孟小小一阵扫射。“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替爸爸和伊尔报仇!”
几名侍卫立即奋不顾身的扑上前,替阿格斯和孟小小挡下子弹,同时现场也传来鞭炮似的响声。之后枪声静止,一切回复宁静。当所有人回过神时才发现,赫莉已经满身鲜血横躺在路中央。
阿格斯面色凝重地跳下礼车来到赫莉的尸体前,无言地月兑下西装外套覆在赫莉的脸上。“你好傻,你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的。”
“她死了吗?”
孟小小也跟著来到丈夫身边,对著赫莉动也不动的躯体深深望著,心中有无限感慨。
“嗯!不知是被扫中还是自尽,总之,她死了。”
孟小小咬著唇,从自己的新娘捧花中抽出几朵百合放在赫莉身边,虔诚地说:“赫莉,对不起,我知道你很喜欢阿格斯,可是我也好喜欢、好喜欢阿格斯,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阿格斯切成两半一半分给你,但是不行,阿格斯只有一个,所以我不能分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