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他娶你只是为了并吞青风门,说不定连萧伯伯都是他派人杀的!”
“你还知道什么?”
“我知道萧伯伯向来和他不和,甚至曾经为了抢地盘的事起过冲突,你大概不知道吧?萧伯伯死前曾秘密走私一批海洛因进来,但这批海洛因却始终没有到达萧伯伯的手中,因为中途就被人拦截了,而这个拦截的人就是云之浚!”
“你是说他……”
“据我所知萧伯伯曾经数次找人和他谈判过,但都没有结果!再者,萧伯伯遇害的前一天,他们俩还见过面,所以我肯定萧伯伯的死和他绝对月兑离不了关系!”
“不,他不是这种人!”
“他当然是这种人!他为了报复萧伯伯,找人在你酒里下了药,甚至以你为诱饵威胁萧伯伯听从他的话,这种人你为什么还替他辩解呢?”
“可是他答应我要帮我抓凶手……”
“但是他有任何动作吗?”项杰抓住萧颖珊的肩膀,摇晃着她问:“没有,对吧!他不但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背着你在外面玩女人,这种男人你为什么还要替他说话?”
萧颖珊张着嘴,一句话也接不上,他是这种人,他真是这种心机深沉,且又只手遮天的小人吗?
“颖珊,我爱你!你知道我一直都爱你的,不是吗?我根本不在乎萧伯伯是什么身分,也不会因为这样就不爱你,所以跟我离开这里,好不好?”
萧颖珊拼命摇着头,心都揪成一团。
“我不能走,我不能离开这里……”
“为什么?他根本不爱你,他只是在利用你啊!颖珊,不要拒绝我,虽然我不像他那么有钱,也没有办法给你找贴身保镖,更不能让你住洋房,穿名贵的衣服,但至少我爱你,记得吗?我们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是多么快乐啊!我们一起读书做功课,一起开车环游美国,搭小飞机俯视大峡谷,到落矶山看枫红,那些你还记得吗?”
项杰低语着:“我爱你!”同时托起萧颖珊的脸覆上她的唇。
萧颖珊脑袋一片混乱,所有的思绪因为过度震惊而停止运作,任由项杰湿湿的嘴压在自己唇上,当然,他的手也同时在自己身上游走着,然而,不知怎地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对他吻她的竟然会无动于衷?她想起云之浚狂烈的唇贴在自己身上时的惊心动魄,想他熟练挑逗的指尖怎么带给自己一波波的震撼与快感,为什么这些项杰做不到?难道自己爱上云之浚了?
这个领悟让萧颖珊吓了一跳,她慌忙地想推开项杰,“不要……项杰,你放开我!”
“颖珊,不要拒绝我,你知道当我听到你结婚的消息时,几乎绝望得想跳楼自杀吗?我不能没有你,颖珊,跟我离开这里,我们一起去过属于我们两人的生活!”项杰急切地解开萧颖珊身上的衣服,滚烫的唇继续搜寻着她的甜美。
“不要,项杰,住手,求求你不要这样,住手!”萧颖珊挣扎地想摆月兑他,奈何让冲昏头的项杰根本听不进她的话,“项杰,不要!”她几乎要绝望了!
忽然,项杰的吻停了,连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男人修长的身影罩住她,“起来!”那声音冷得教人直打哆嗦。
“你……是你!”萧颖珊惊慌失措地盯着眼前面容严峻的男人,那是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云之浚!
“当然是我,或者你还有其它我不知道的情人?”他讥讽着,脸色沉得吓人。
“云之浚,是男人的话就放了颖珊,她根本不爱你!”被云之浚狠狠打一拳的项杰捂着流血的嘴角站起身,无所畏惧地迎视着他。
“是吗?她是我的妻子,爱不爱我和你无关!”他漠然转过头拉起衣衫不整的萧颖珊,冷冷道:“跟我回去!”
“珊珊,别跟他走,告诉他,你根本不爱他,告诉他啊!”项杰不认输地想伸手抢回萧颖珊,奈何云之浚挡在面前。
“如果你想继续在台湾立足的话,最好离我老婆远些,否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不能这样做,他和我们之间的事没有关系!”
萧颖珊终于从惊愕中回神过来,想到项杰可能面临的危险,她不由得挡在两个男人中间。
云之浚见状,漂亮的眼中充满杀气,他嘴角微微上扬,双手关节握得喀喀作响,当萧颖珊知道他要做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
云之浚的拳头毫不客气地落在项杰身上,虽然项杰年轻力壮,但怎抵得过从小便接受严格武术训练的云之浚?所以没几下便处于挨打的局面。
“不要打了,我求求你不要打了!”萧颖珊急得泪水直落,冒着自己可能被波及的危险上前拉开云之浚,“我跟你回去,求求你不要打了!”
怒气让云之浚胸口一上一下起伏着,额头青筋暴露,眼睛也布满血丝,“你心疼他?”
她没有回答,只是不住摇头,任凭泪水滑落脸颊,“我跟你回去,只求你放了他!”
云之浚眯起眼睛,瞪着地上已然陷入昏厥的项杰,久久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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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被摔在床上,瞪着那如同愤怒雄狮般的云之浚,萧颖珊生平第一次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但她还是怯生生地开口:“浚,听我说……”
云之浚动也不动地站着,用一种冷得不能再冷的眼神看她,“说什么?说你和他之间不是我所看到的?说你们不过是偶遇?”
那森然口气引得萧颖珊原有的一丝歉疚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存在心中多日的疑问与心痛,“那你和祝采灵的事又怎么解释?”
“我说过了,我没有碰她,是她先吻我的,况且我那天喝醉酒,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你不知道?你敢说不知道?我亲眼看见你和她抱在一起,你竟然说你不知道?”
“说别人之前为什么不先想想自己?如果阿彬没有发现你和项杰走了,如果我没有在那个时候闯进去,你是不是已经和他上床了?”
“你……”萧颖珊脸色苍白得吓人,柔弱的身子则抖个不停,他不相信自己,他竟然不相信自己?她故意赌气地点头,说道:“没错,我爱的是他,想嫁的人也是他,如果没有你,现在每天陪着我的也是他,而不是一个终日见不着面,只会派保镖保护我的丈夫!”
“你……你该死!”云之浚眼中怒火乍现,他跨步上前,猛地抓起萧颖珊的肩膀摇晃着,咬牙切齿说:“你这么耐不住寂寞吗?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做什么去了?我每天在外面奔波找人,晚上守在刑天会汇整分析消息,为的就是希望能逼出杀害你父亲的凶手,而你居然耐不住寂寞去找旧情人?既然你这么需要男人,那我来陪陪你好了!”
他火热的唇,狂烈地攫住她亟欲惊呼的小嘴,放肆的舌头强制地需索着、缠斗着,弄得萧颖珊进退失据,连说不要的机会也没有!
“不要!”终于找到机会喘口气的萧颖珊急急别开脸,她又踢又咬,试图推开他沉沉的压力。
他无动于衷地抓紧她的手高举过头,啮咬着那被吻得肿胀的双唇,犹带怒气地吞噬她的无助,“他是怎么吻你的?这样,还是这样?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许你心里有别的男人,更不准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所以,我会让你彻底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