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愈红的人被跟监的机率愈高,白的被说成黑的,绿的被说成红的,一点也不足为奇,观众喜欢看,大众媒体当然也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不过,这一回他是真的火了,媒体的几句话、几张照片就可以把他身边两个重要的人给赶跑,他真的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但是,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以丹渠好强、好胜个性及运筹帷幄的能力,万不可能因为这种无聊的花边新闻就放弃他这个金矿的,究竟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唐敏醒过来时见到的就是黎文恩皱着眉头深思不已的神情,她再次贬了眨眼,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又伸手捏了捏脸颊,突地手臂上一阵刺痛传来,痛得她闷哼一声,眉头不由得皱起。
“你醒了?”黎文恩闻声,抬起一双温柔的眸子看着她,见她皱眉,不由得将脸揍近,“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手……好痛。”她因他的靠近微微红了脸,也为他眸中的关怀所感动,老实说,睁开眼看到他的感觉页的让她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昨夜的苦与孤单、无助与害怕全都像是梦一样倏地不见了。
“你的手臂和膝盖部分都擦破皮,会痛是正常的,只要不要乱动就会不那么疼,其他呢?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没了。”唐敏摇了摇头,别开了眼,有点害怕他对她的温柔。
“医生说再观察一天,如果没问题的话,晚上就可以出院了,回家要花嫂替你补一补。”
“回家?”她抬起眸子看着他,眨了眨突然涌上眼眶的泪雾,忍了好久才让它不掉下来。
黎文恩认真的看着她,笑着,点点头,“是啊,回家。”
没有多余的解释,也没有一点不自在,黎文恩说得就像他家真的是她的家一样。唐敏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怎么说,她的心被他一句话胀得满满的温暖,昨夜体内的冰冷与大雨打在身上的疼痛似乎都不再令地无助孤单,这种感受很奇异,让她出奇的平静。
“你……看到今天的报纸了吗?”她突然想起昨天的那名男记者的话,淡淡的困扰与不安浮上她眉间。
“看了。”黎文恩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我……很对不起,造成了你的困扰,身为你的助理不能替你解决麻烦还替你带来麻烦,我知道我很失职,真的很对不起,可是你放心,我真的没有爱上你,也不会缠着你,我更不会介人你跟丹渠姊之间,你我都知道报上写的全都不是事实……”不知怎地,她竟愈说心愈痛、愈说心愈沉,觉得一股令她窒息的压迫感与失落感同时笼罩住她,无法成吉了。
病房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凝滞,黎文恩看着她许久,一个字也没说,所有对她的关心、温柔与怜惜全在她所说的一长串话中慢慢的褪去,一股怒气无端的在他体内形成,愈积愈炽。
“既然不是事实,你又为何要离开?”他挑高眉瞪着她,脑海中不断重复的是她说的——我真的没有爱上你,也不会缠着你,更不会介人你和丹渠姊之间……他和丹渠?这小妮子恐怕弄错了吧?
“这是我跟丹渠姊说好的,如果我跟你闹出绯闻,我就得失去这个工作,离开好莱坞,从此不能再踏进好莱坞的演艺圈。虽然一切都不是真的,但记者都找上门来了,我还是造成你的困扰,不是吗?总之,我是应该离开的,而且……”
“而且什么?”他屏息听着,体内的人愈烧愈旺。
唐敏说不出口了,头低了下去,觉得愈来愈难面对他。
昨夜,她想他想得紧,在她最无助孤单的时候,她想的都是他,这令她意外也难受,意外的是自己不知何时竟对他产生不该有的感情与依恋;难受的是他根本不可能属于她。
天与地的差别,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是很明显的,虽然她不自卑,但那是对信宇而言,而她和黎文恩,不论外貌、学识、生活背景全都是天差地远,就像在希冀妄想摘下一颗天上的星星一样,是不可能的事。
“你不会是怕我强暴你吧?”黎文恩嘲弄的一笑。
“当然不是。”她尴尬的说着,被他炽热又隐含着暗示与嘲弄的眼神看得发慌,忙不迭的背过身去,将身上的被单拉高,下意识地将脸埋藏起来。
黎文恩突然欺身上前将她躲进被单中的身子拉人怀中。
唐敏因手臂传来的疼痛倒抽了一口冷气,蓦地睁大眼眸一瞬也不瞬的望着他,惊愕与慌乱布满她那张在瞬间羞怯晕红的小脸,她有点无法面对此刻莫名其妙却又今她心跳加快的诡谲状况,只能睁大著眼心慌慌的看着他。
他性感火热的唇就这么低下吻住她微张的心嘴,不允许她反抗,也不允许她有任何思考的空间,他技巧而熟练的法国式深吻席卷着她,百到怀中的身子不住地娇喘,虚软而无力柔顺的靠在他怀中为止,他才依依难舍的放开她。
唐敏原本苍白的面容早已晕红一片,冰冷的身子也转趋火热烫人,她为这一吻而惴惴难安,羞红着脸看也不敢看他一眼,一只小手抚着几乎都要快从胸口跳出来的心,生怕那卜通卜逋的偌大声响让他听到而取笑她。
“看来我的吻对你的病情挺有效果的嘛!”黎文恩坏坏地笑道,一双灼热的眸子充满的凝视着眼前羞惭不已的娇颜。
闻言,早已红透的脸更是红霞密布,唐敏紧张又不安的舌忝了舌忝唇,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黎文恩却因她这舌忝唇的动作被搞得心痒难耐,才克制下的欲火又漫天漫地的烧起来。
他伸出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扣住,头一倾再度将自己干渴的肩贴上她小巧迷人的唇瓣,这一回不再狂野迫人,而是循循善诱,用他灵巧滚烫的舌尖描摹着她的唇线,进而探人抵开她紧闭的贝齿,长驱百人与她生涩的舌交缠着……他的手也不安分的探入被单内只穿着病人服的柔软身子,将她浑圆挺立的一只娇乳纳入掌中轻而极富技巧的揉搓着。
唐敏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抗拒他对她私密的探触,却又无法抵挡那不断朝她袭击而来的狂骚电流与战栗,她觉得全身虚虚软软的像溶化的水,脑海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绝对的白。
他的吻从她的唇瓣来到她白皙细致的颈项,按着埋进她柔软无比的胸口,听着唐敏情不自禁的低吟声细细碎碎的传进耳膜,他愈来愈血脉偾张,下月复部鼓胀的灼热正诉说他强烈的渴望与需求。
托起她浑圆美丽的娇乳,他灵巧的舌轻柔缱绻的撩拨她挺立的蓓蕾,啃咬她雪白透人的娇乳,滚烫的唇合住她朝他绽放的挺立:“啊……”唐敏将唇咬得都泛出血丝,但那嘤吟声却还是无法自抑的从她的口中逸出,发出阵阵撩拨人心的申吟。
她双手无力的抵挡在她与他之间,软弱无力的抗拒魅态让他对她更添增几许情色。他欺身将她整个压在身下,爱恋的野火烧起,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安置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
病人服不知何时被拉开了,露出她小巧饱满的雪白酥胸及她那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他的手不再只是眷恋着眼前的美丽光景,修长的指尖缓缓地往下移至她因而紧缩的小肮,按着探向亵裤内女性的幽禁……“不……”唐敏惊惧的伸手抵抗他的侵入,整个身子不由得想要逃离,却被他硕大的身子压得动弹不得,她又惊又羞,泪就这样一滴一滴沿着眼角落下来,“不……不要……求求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