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失踪了。
凌晨三点,她还是静静的坐在地毯上一动也不动,离家出走的她其至连打电话回冷家的资格跟勇气都没有。
门上传来开锁的声音,纪湘很快地抹去眼泪,发麻的双腿让她无法很快地起身,她静静的立在黑暗中,门才一开就闻到冷少桦的浑身酒气。
他打开了灯,见到纪湘站在那里只是微微一笑。
“过来帮我月兑衣眼,美人!”他边拉扯着领带边脚步不稳地走向她。
纪湘动动发麻的脚,缓缓朝他走去,没说什么,她伸手替他解开衬衫的钮扣,同时也看到了他衬衫须子上头的口红印,胸口一阵刺痛传来,她还是将他的钮扣一颗一颗的解开。
“还有裤子。”他的双手搁在她肩上,动也不动的瞧著她替自己解衣服,现在,他要地替他解裤头。
看着她绯红的脸蛋,感觉到她滑女敕的小手在他的腰间游移,他的下月复部迅速窜起一股灼热的欲流,他倏地将高大的身躯压向她,用身子将她推靠在墙壁上,接着,他昂扬的矗立抵住她的柔软,只听到她嘤吟一声,便下意识地要伸出手推拒。
“乖,听话,”他俯吻住她的唇,滚烫的舌尖抵开她的贝齿探进她的唇与她的舌翻搅着。
浓浓的酒气不断的窜入她的嘴里,冷少桦的大掌也不安分的探进了她的衣服内揉搓着她的,他的指尖时而粗暴、时而挑逗,火热的舌也从唇瓣一直往下移,来到了她因他的抚模而起伏不已的胸脯。
冷少桦粗暴的一把撕开她的上衣,反手将她身后的钮扣给挑开,瞬间,两只雪白丰挺的在他的眼前弹跳着,他伸出双手捧住它们,微微低下头用舌尖轻轻的舌忝弄勾画。
“啊……”纪湘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的申吟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朝他弓起,让他更容易吻上它们。
他充满激情的眸子里布满着红色血丝,听见她放浪的申吟让他体内的欲火骚动更甚,他的手拉开她的裙子拉链,让她身上的裙子滑落到地上,接著只听到“嘶!”一声,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扯掉了她的内裤。
“不,桦……”她有点受惊了,无法接受他这近乎暴力的举动,他—向是这么优雅而从容,此刻,他却像急欲吞下她似的。
“别怕,我会好好爱你的。”他微笑的将唇凑近她的耳畔呵气,湿热的舌啮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他将她一脚抬起缠上他的腰,另一手紧紧的将她的臀部按向他的热源。
“喜欢吗?美人?”他嗤笑,脸上带著一抹嘲讽,一个挺进将矗立探入她柔软的禁地缓缓抽送着。
“喊我的名字!”他缓缓地摆弄臀部,将她的另一只腿也抬上腰际。
“桦,不要!”她整个人悬空了,背部抵着坚硬冰冷的墙面,他的每一个律动都在加深她背部的痛楚,下意识地,她将手圈上了他的颈项紧紧的抱着他,没想到却让两人的密合更深更深,深得令她无法承受那前所未有的欢愉快感……
他不动了,突然抽离她,将地整个人丢在大床上。
“桦……”她好难受,难受得想哭,全身的火极待他为她舒缓,他却在此时丢下她。
“别急。”他邪恶地笑着,拉起她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当人家妻子的要懂得服侍老公,现在由你来。”
“不,我不会……”她羞得只想离开他。
“你会的,我保证,你对服侍男人一向有天赋,不是吗?”他嘲弄的一笑,双手玩弄着惩罚似的扯着她僵硬而挺立的。
“桦,你说什么……”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一点,即将爆发、烧毁。
“我说你好美,是个大美人世间!你总能引起我的,让我一直想要你”他边说边将手下移到她的核心缓缓拨弄着,让好不由自主地申吟,在他身上不断的摆动着好纤细的腰肢。
“说,说你爱我。”
“我爱你,桦,”
“很爱吗?”冷少桦享受着她所带给他的感官欢愉,嘴角却有着冷酷的笑意,只可惜沉醉在中的纪湘不曾看见,而他喜欢看她为他发狂的样子。
“我爱你,好爱你……啊……”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缺氧窒息了,无法解释这种感觉,像飞在天上,既害怕又兴奋,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爱我最好!”冷少桦低喃一声,奋力的朝她一挺,解月兑了彼此源源不绝的之流。
女人,终究不过是取悦男人的工具,他不该为她费心伤心的。
只有傻瓜才会如此。
他起身穿衣,酒意早醒,将赤果果的她一个人丢在大床上,连看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桦……”她怯怯的唤住他起身离去的背影。
他要走了吗?就在要了她之后?她无法接受他这样的离去。
冷少桦回眸,见到她眼眶中呼之欲出的泪,冷漠的一笑,“差点忘了把一件东西给你。”
“东西?”纪湘的一颗心跳动着,“什么东西?”
她觉得不安,觉得恐惧,因为他脸上那毫无感情的笑容。
冷少桦从裤袋里抽出两张纸,他微笑着走向她,将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递给她,“你做妻子的义务就到今天为止,你刚刚表现得不错,所以我不想为难你,签了它们然后寄给冷氏的律师,纪氏就还给你了,一个礼拜之内我的律师如果没收到它们,那我会毫不客气的把纪氏吞了,你什么也得不到。”
纪湘不敢相信的瞪著眼前的两张纸,身子不断的战栗着,“你……要跟我离婚?为什么?”
“你跟你父亲串通我爷爷的事已经曝光了,不用再跟我演戏!”冷少桦眯起了眼,恨恨的瞅着她,“我什么女人都可以接受,就是不能接受把我冷少桦当傻瓜耍的女人!这辈子,你是别想再进冷家的门!你给我滚!滚得愈远愈好,我不想再看见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纪湘不断的摇着头,摇得头都快断了,见到他转身要走,情急之下也管不了自尊矜持了,她上前拉住他,紧紧的拉着,她不能让他就这样走开,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放开!”冷少桦厌恶的看着她,使力一推将她甩开,“死皮赖脸的赖着我也没用!把字签好,否则我会像我二哥一样让你后悔莫及!”
“不……桦,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爸爸没有跟你爷爷串通什么,从头到尾都是你绑架我逼我爸爸就范的不是吗?为什么你现在却这样跟我说?桦!”
她喊他,他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不要她了,连一句解释都不让她说。
早该知道的,冷家男人无血无情,她怎么会傻得去企盼他会爱她到永远?
不,该说他根本不曾爱过她,不曾爱过……
觉得好累、好倦,她用双手环抱住自己,却怎地也无法驱除身上的冷意。
肌肤上的吻痕还是热的,想到方才自己在他身上放浪的申吟与摇摆,她就觉得羞耻与痛恨!
是的,痛恨!
痛恨自己竟然心甘情愿受他摆弄,心甘情愿的对他说着——爱他、爱他、爱他。
*****
纪氏传播的办公室里,庄子敬一见到冷少桦的身影就忙不迭奔上前去向他报告,“总经理,我已经查到那几笔汇款……”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那几笔汇款都汇到我们冷氏老董事长冷绍瑜先生的名下?”冷少桦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满身的酒味还没洗净,下巴上的胡子也还没刮,简直有点像流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