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邪恶!去死吧!”在枕头打中冷尔谦的脸之前,展馥玮的双脚也恢复了平日的灵活迅速的跳下床想往门口冲去。
苞这个男人在一起非常、非常的不安全,他那充满戏谑与邪恶的眼神摆明著就想要她上他的床,喔!懊死的!她展馥玮岂是容人这般挑衅的?想她在香港商界也是数一数二的名人,他不认识她就算了,还一副把她当成捞女的模样。
她感觉自己被深深的污辱了,她再也不要在这个房间侍上一分一秒,她要尽可能的远离这个男人,就是这样。
是男人的手脚通常都比女人快?还是这个男人的身手异常矫健?她的脚都还没来得及离开床边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给卷了过去,跌上柔软的大床,一股巨大的黑影也在瞬间罩住了她。
冷尔谦毫不怜香惜玉的将自己的重量全部压在身下女子的身上。她在玩火!胆敢在他面前做出那般无礼的举动,就算发生什么也是她自找的,可不是?
柔软而丰满的身子在他的体下不住地战栗著,她丰挺饱满的酥胸早在这一拉一扯之间春光尽露,富有弹性的肌肤光滑诱人,在她的呼吸起伏间散发著一抹迷人心魄的狐魅,热烈的鼓动著他的灵魂。
她修长有致的腿露在短短的浴袍之外,因不断的扭动而与他矫健的腿紧紧贴合纠缠著,下月复部急遽涌现的渴望压迫著彼此,他一点也不想掩饰自己想要她的,伸出手便抚上她光果平滑的大腿。
“住手!”展馥玮惊喘一声,伸手便要将他抚上她大腿的手抓开,却让他轻而易举的扣住斑举至头顶,现在,她连抗拒的能力都没有了,只能怒火高张的瞪视著眼前的男人,羞赧充斥她整个灵魂。
“女人要懂得臣服,你这样张牙舞爪的样子真的难看极了。”冷尔谦轻笑著,不等她出口反驳便俯身吻住她的红唇。
她有刹那间无法思考、无法呼吸,愣愣的承受他的吻,感觉到他温热的舌尖极有技巧的描摹著她的唇,像条灵巧的蛇抵开她的贝齿窜进她的口舌之间,一直到她震惊讶异的情绪被一丝丝的理智取代,才开始激烈的挣扎著。
“唔……唔……”她想臭骂他一顿,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激烈的挣扎扭动激起他愈来愈高张的欲火,性感而曲线毕露的身子搭配著逐渐泛成粉红的肤色,就像一幅春色无边的画作,见了就令人欲罢不能。
她是如此轻易的便能让他失控呵!再野的女人他都碰过,却没有一个可以像她这样轻易的激起他最原始的渴望,他是如此的想要她呵,想要得全身都紧绷得难受。
陡地,嘴里传来一抹血腥味,冷尔谦愤怒的放开她的唇,转而攻上她雪白挺立的酥胸,啃咬著那为他绽放挺立的蓓蕾,紧紧的吸吮、揉搓……
展馥玮尖叫出声,前所未有的战栗与莫名的难受充塞在她体内,她感到窒息、疼痛、昏沉与迷惑,她想要狠狠地推开他,却愈来愈爱上他吻著她、咬著她肌肤的感觉。
她疯了吗?一定是的!天晓得她为什么会感觉到一点点喜欢,他在强暴她啊,她竟然会喜欢他抱著她的感觉。
不!她不能这样!
“你放手……”展馥玮低喊一声,却近似申吟般的震慑了自己,也成功的撩拨了冷两谦的感官。
“就是这样,喜欢吗?”冷尔谦迷人的笑靥在她的眼前荡漾出一抹绝对的温柔,挪出一只手,他轻柔的抚上她的脸,拭去她脸颊上不知是因激情还是疼痛而滚烫落下的泪。
“不!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快放开我!”她讨厌他脸上得意又温柔的笑,他怎么可以如此无关紧要呢?他这个无心无情的霸君!他把女人当成可以随时供他游戏的玩物吗?
“来不及了,我今天要定你了。”他笑。
“冷尔谦!你若敢动我一根寒毛,我保证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你最好听得够清楚!”
他朗声而笑,“真高兴你不是日本人,而且你还认识我,我们还真有缘,不是吗?算是他乡遇故知了。”
“你如果不想名声扫地,最好马上放开我!”这样被他压在身下,她的脑筋愈来愈不能运作。
“名声?你以为我在乎?”
“你不在乎?”展馥玮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冷家下一代中最在乎面子的男人,只要对冷氏财团有损伤的事就是你最在乎的事,这当然包括你自己在内,不是吗?”
所以,冷尔谦一直没有传出任何绯闻,对外界而言,他永远像个神秘的谜,冷氏财团任何对外公开的记者会都是由他出面,包括搞定所有不利于冷氏财团的传言,发布有利财团的新闻,与大众传媒接触,处理冷氏财团对外的一切公关等等。
前阵子才发生了几件大事,让她想要不认识这个男人都很困难,直觉里,他就是一个以冷氏财团为重的人,大概已经到了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的地步。
冷尔谦的眸光一闪,笑容不见了,只是定定的注视著这个女人,为她的一语中的感到些微的错愕与刹那的不安,不过,他很快地掩饰过去了。
“你如果如此迫切需要女人,以你的条件随便到路上都可以找一个,不必犯下强暴的罪名吧?如果你真的动了我,我会不惜一切告到你进入牢房为止,我说到做到!”展馥玮冷冷地补充道。
“就凭你?”不知道为什么,他竟有点喜欢她张牙舞爪的样子,见鬼了吗?也许。
“你不必怀疑,我确定我有这个能耐。”她下巴微抬的瞪视著他。
展家可是香港与冷氏、纪氏、白氏齐名的四大财团之一,虽然在父亲过世后声望有趋于下滑的趋势,不过,她相信会渐渐有起色的,在她与史雷诺成婚之后,她相信一切都会改观的。
冷尔谦的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没说什么,他起身放开了她,看见她急急忙忙的将身上的浴袍拉好跳下床,他长手一伸将还没逃出房的她又再次拉入怀中。
“别急著走。”
“你要干什么?”她戒慎恐惧的看著他。他不会这么快就反悔了吧:才几秒钟而已。
“我只是不想跟你闹出新闻而已。”
“什么意思?”展馥玮皱起眉,没什么耐性听他说故事。
“外头已经来了一堆要拍饭店巨蟒的记者,你不会想要穿成这样从我房间走出去吧?”
记者?老天……她可不能跟他闹排闻……也不想跟他闹绯闻……
“难道你还要我从这头爬回房间?”
冷尔谦差点没被她脸上的表情给逗笑,他走到橱柜前抓了一件女人穿的洋装递给她,“换上这件衣服,应该合你的尺寸。”
她接过他手上的衣服,神情又是尴尬又是迷惑的看著他,他怎么知道这件衣服合她的尺寸?他又怎么会在饭店里准备一整柜的女人衣服?他有女明友了?来夏威夷是跟女朋友度假的?
是啊,是有这种可能,虽说他没闹过绯闻,可不表示他这样俊美的男人会没有女人。
“在想什么?是不是后侮不跟我上床了?”冷尔谦瞅著她,觉得她脸上的红晕甚是迷人。
展馥玮被他这么一说,忙不迭奔进浴室将门锁上开始换衣服。
老天!她究竟在想什么?他有没有女人关她什么事呢?她只不过是他无聊之余逗弄的女人罢了,就算他想要她,那又代表什么?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罢了,只有性,没有爱的那种。
如他所言,这件洋装非常符合她的尺寸,淡紫色碎花削肩洋装,鱼尾的裙摆与合身的剪裁,让皮肤白皙粉女敕的她穿上这件衣服别有一番独特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