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层武护应该告诉过你,找到我们时所发生的事,以城主无人可敌的智慧,相信不难推断发生了何事。”她镇定地迎视桌边的人。
“我想听你亲口对我详述。”
“只是在城主失忆时,韩水开的一场玩笑,闹了一些状况,事实上,什么事都没。”她轻描淡写地耸肩。
“是吗?”任灿玥就饮的口停了停。
“城主若然不信,可问韩堂主。”就算韩水把“木花铃”给他,也讲不了“无陌水塘”之后的事;因为那是只有她和“灿玥哥哥”才知道的事,而眼前的人,不是“灿玥哥哥”!
“你认定‘七门楼主’的见女们与你的童年情谊,定然帮你,但你可曾想过,与其让你成为‘月泉门’的人,他们或许更乐见你成为古城的城主夫人。”
袁小倪一怔。成为“月泉门”的人注定变成敌对立场,以此考量下,韩水、程喵或许真如他所言,友情倒戈,让她成为城主夫人。
“这可让小倪惶恐了,以小倪卑下的身分,岂攀得上城主夫人之位。”她讥讽。
“你的身分为我所定,现在我要你成为城主夫人;早在两年前,‘斜阳西峰’的事后,我就该这么做了。”
“我不知道什么‘斜阳西峰’的事,只知我与任城主扯不上这样的感情,所以,我不会……不会……”
见到他望来的眸光转凛,她不自觉地避开眸光。
“不会怎么样?继续说!”
“我……不会留在古城、不会留在你身边,我喜欢的人……不是你!”
“你喜欢的人是谁?”他把玩手中的小茶盏。
“这与城主……无关。”袁小倪看着他不见喜怒的面庞,心中更加警戒;他深沉的心思和瞬间起落的脾气,由来从平静开始。
“从那对‘木花铃’看来,这显然与我有关。”他淡扯着唇。
“我说过那是韩堂主闹的一场玩笑,城主做过多的解读,倒令我……尴尬、为难了。”
“只要扯上我,你似乎总喜欢撇清关系,我一直不明白,很多事,你到底盘着什么样的心思,好几次,能让自己好过的处境,你却宁愿受尽折磨也坚不吐实,就像兰兰的死,你认定自己太小、太惊慌,记不得凶手是谁,到现在依然不愿说实话。”
“城主夫人的事,我很遗憾。”
“遗憾。”他似笑非笑地再道:“‘斜阳西峰’、‘木花铃’都是你想对我说的遗憾?”
“任城主想怎么认定,小倪无法干涉!”
“那就找一个让你不会觉得遗憾的小东西吧!”任灿玥打开桌上的小竹篮,里面的小家伙马上跳出来。“你为它取名‘小皮’,是为了纪念小时候被我掐死的松鼠‘小皮’吗?”
袁小倪神色大变地看着“小皮”倚偎在任灿玥的臂边撒娇!
“‘云里镇’之后,你的行踪虽难追,但追牟老之后所做的事并不难在寸,他把这只小家伙托给一个分堂的人照顾。”
大掌抓起臂上小猫。“小家伙真是粘我,一看到我就拚命地摇尾巴,这可爱的模样,若真成一具冰冷尸体,连我都感到不舍了。”
“够了!”她受够他一再掌控的威胁,切齿道:“就算你伤害它,不存我心、不在我记忆中的事,我没有任何答案!”
“‘斜阳西峰’的记忆不存你心?不在你记忆中?”任灿玥冷然扬眉,将手中的小家伙放回竹篮内。“那我就唤起你的记忆吧!”
“你、你做什么?”
只见任灿玥站起来后,竟伸手开始解开身上的衣物!
“你的身躯我不陌生,同样的,我的身躯,你也绝不是第一次看!”
“住手、住手!”想都没想过,他竟会有这样的动作,只见名贵的外袍、暖厚的内裳与身下衣裤一一离开他身上,袁小倪想转开身,却被他喝住!
“看着我,好好再对我说:‘斜阳西峰’的记忆不存你心、也不在你记忆中……”
褪下衣物的身躯,阳刚、精猛,全然不似他一身华贵、典雅衣物时,看起来的斯文,他走向慌恐得步步后退的小倪。
“这具身躯,你绝不陌生,因为你不是第一次碰我!”他拉住她的手放上他的胸膛,袁小倪像被烫着般想撤手,却被他握得死紧。
“‘斜阳西峰’的你,曾气我欺负你,最后不服气地解开我的衣服,好奇碰触我的身躯,从此,解开我的衣服嬉闹,成了你每天游戏般的事!”
想起醒来前的梦境,她拚命摇头。
“你胡说、你胡说——”
袁小倪甩开他,惊慌失措地奔离,却跑没几步便被坚实的身躯从身后揽住!
“你想去哪?”双掌抚上她的腰,低沉的声来到她耳畔边,沙哑地道:“再一次逃离我?在我恢复功力与记忆时,嗯?”
紧贴在她身后的身躯,赤果、刚猛,甚至能感觉到那抵上她臀部的硬挺。
“住、住手!”知道他的意图,袁小倪抗拒地喊,健臂却环拥住她。
终于再次拥她入怀,馨暖的气息令任灿玥双臂收得更紧,紧到令她吃痛地低喊,他也不愿些微的松手。
“告诉我,‘斜阳西峰’的记忆在你心中了吗?”他咬吮她的耳壳,随又晚上她的纤颤。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你做什么?!”
当他一臂依旧不放地环紧她,另一掌牵着她一手往身后时,袁小倪整个人一震,慌得想抽回,大掌却扣在她掌背上,拉她覆上他腿间矗立的!
“你不陌生的,是吗?”大掌引导她握住那昂扬的灼热,上下滑动的抚弄起。
“你第一次抚模的时候,像孩子般玩弄,之后,你对我身躯的好奇,不亚于我对你的渴求,‘斜阳西峰’上的小屋内、湖边的绿地上,无一不是我们探索彼此的地方。”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引导的手开始转疾,袁小倪扭不开身子、抽不回手,只能惶恐地听着他急促的热息吐在她耳畔边。
“好好感觉我对你的渴望,这两年,看着你却不能碰你,尤其发现你对我的感情可能早已置之脑后,对我是多大的折磨!”
听到他浑浊、低语的喘息,摆月兑不掉手中那发烫的炽热,与他浓浓裹住自己、渴欲激荡的气息,袁小倪浑身颤抖地被困锁在他胸膛内。当耳边传来咬牙似的低哼,身后的结实躯体传来一阵轻颤时,掌内热烫的欲流迸扬!
“城……城主……”
袁小倪几乎站不住,任灿玥拥紧她,跟着她半瘫软的身躯蹲跪下。
“叫我‘灿玥哥哥’,”他沙哑、浓重的气息在她耳畔与发间轻吻低语。
“在‘斜阳西峰’时,每当我抱起你,你就像猫一样,撒娇地偎腻在我怀中,丝毫不会防备我,敞开着身体接受我,可爱得让我一整天都不想放开你。”
她根本反抗不了,便被他抱到膝上,螓首仰靠在他臂弯内,他俯凝的眼,充满疼爱,就像她梦中出现的眼神,也像在东方地界时的“灿玥哥哥”。当她无助地倚在他怀中,他便敛去那属于“城主”的威严、莫测。
“灿……”她唤不出眼前的人,一时间,只能迷惑地看着他。
任灿玥吻着她的唇,边解开她的衣物,外袍、内裳、单衣,连兜胸也解下,方便探抚她的身躯,却不褪下她的衣物,只将她身下的衣裤褪除,这一切就和在东方地界一样,袁小倪茫然地想,他总担心寒冷会冻病她。
“你是我的,谁都别想夺走你!再也不准你出古城,我不再让任何人看到你。”他搂紧怀中喘息的娇躯,吻着她的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