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模的指掌忽重重一捻粉色乳蕾,令她惊喘。
“三皇子……”她按住酥胸上的掌,咬牙,“你……对它们有不共戴天之仇吗?为何总想让它们带伤。”之前才在帝都被他咬伤一方乳首。
“或许它们令我太爱不释手,更或许它们的主人令我太切齿。”
“你……别再做下去。”明显抵在身后坚硬起的,让她感觉不妙。
“爱弟,你愈拒绝,本皇子愈想抱你。”他模索着两人的衣物,不理她的推拒。
“你最好别让身下那狰狞的怪物起来,否则……等会儿你会痛苦得难受。”
对她的形容,他乐笑,也完全高亢起。
“小家伙全是因为少初爱弟才会成为狰狞的怪物,本皇子现在想要你已经想得痛苦难受了,爱弟何不陪本皇子一起安抚……”
“娘——”话未说完,外室,无忧、无愁直接推门冲入,兴奋的大喊着,“和爹说得怎么样?能不能去今晚的市集玩?”
内室的层层垂纱深处,传出朱毓一阵浊吟的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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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靖卉城,今夜特别灿烂,由第一天开始的烟火点亮夜空,接下来是一连十天的秋市节庆,缤纷的色彩引得街道上的人潮欢喊惊叫。
“哇,好漂亮呀——”
“是呀!下午一场大雨,还想说晚上没得热闹了呢!”
探出二楼栏杆外,无忧、无愁望着天空和下方街道的人潮,狂喜挥舞着双手大嚷着。
“爹,吃完饭也逛逛嘛!”
“是呀!老窝在云流阁很无聊的。”
姊妹俩兴奋的朝身后主位上的人问。
朱毓虽不似往常珠玉宝翠一身,但名贵衣袍与单耳边那串红色的兰赤石不变,纵是如此,那股天生慑人的尊贵仍充满威灿。
坐在他身旁的苏少初,只是支着颅侧笑看,不同于白日的紫裳,此刻的她一身淡黄浅缀绿边衣裙,清逸出尘,和朱毓的外在永远是强烈的对比,两人皆有各成一调的神态,却又微妙的合衬。
“坐好,没吃完你们的饭之前,都不准离开位子。”
两丫头只好乖乖坐回位上。
这座靖卉城内的豪华饭馆,整个二楼被朱毓包下,一个出手如此大方的贵客,可让饭馆老板和伙计们慎重伺候得小心翼翼。
一道道精致菜肴,虽比不上皇宫内的奢华,却也另有一番风味,对伺候到眼前的佳肴,两丫头只挑自己爱吃的,还不忘互动的打闹斗嘴。
“苏公……嗯咳,娘,那好吃吗?”在朱毓眼神微眯下,无愁赶紧吐吐舌头改称呼,她们的爹对苏公子成为他的人这件事上,每一个细节都不许有差。
筷子拨着手边一碟以金黄菇缚着青翠绿蔬的,衬着青绿盘很漂亮,但她讨厌吃。
“对呀!娘,你若不讨厌吃,无忧的也给你吃。”
“我也要。”无愁也忙跟进。
两丫头拿起盛着金黄菇束青绿蔬的碟子,她们向来讨厌吃菜,之前在佛寺更是吃怕了。
从以前,爹就任由她们喜欢吃的就吃到快乐,不喜欢吃的,就一口不动,从她们还是随侍丫头未成为郡主时就如此,因此对食物的挑食与浪费从不觉有何不妥。
直到在千若寺礼佛时,长公主教导她们不可浪费食物,否则是糟蹋老天的福气,下辈子会变成没有东西吃的饥民,虽然不知道下辈子长怎样,但她们才不要没东西吃呢!可是不想吃的就是不想吃,干脆把不吃的转移给别人吃,不剩下来就不叫浪费了吧!
“拿来吧!”苏少初笑了笑,欢迎她们将菜递来。“听说这道绿玉翠多吃会作好梦,今晚必定好梦降临。”
“会作好梦?”两丫头同时发出第一次听闻的讶问。
“在靖卉城,绿色的翠玉是好兆头、好福气,吃多一点福气,会有坏吗?”苏少初夹起金菇东着的青菜,认真的道:“好福气代表幸福,遇到当然要多把握一点。”
“真、真的吗?”
两丫头也细细端详着筷上的菜,忽然觉得那金黄菇很耀闪,中间的青蔬也鲜翠到引人。
“你们不喜欢吃,就都放我这吧!”她伸手要接。
“这个是好福气和……幸福呀!”无忧放回自己碗内。“那……我还是自己吃好了。”
“无愁也是。”
“娘,对不起,无忧(无愁)想要多一点福气。”
“没关系,我也喜欢你们多点福气。”
苏少初有趣的看着两丫头朝她一同咕哝致歉,接着很认真的吃她们的福气。
“这喝了不错,要一同喝完它吗?”
苏少初改拿起手边的一碗浓浓绿菜羹,邀她们一同喝下。
“娘,那个好苦喔,别喝了吧!”
“对呀!我刚刚喝一口,可怕的味道,我才不吃呢!”
“你们不打算吃呀?”她大表惋惜。“我才想要和你们一起喝下,试试一个传设是不是真的呢!”
“什么传说?”
“是有趣的事吗?”
两丫头马上转向她问。
“听说这种添了黄棠粉的菜羹,一同喝下的话,当天晚上,想事情都会很有默契,不用太多言语,就会知道彼此的想法。”苏少初万分可惜着她们打算放弃的菜羹。
“我才想一同喝下后,晚点要和可爱的无忧、无愁一同找件事情玩一玩,看这传说是不是真的。”
“真的吗?”
“晚点娘要和我们一起玩吗?”
“既然你们不喜欢喝,也只好算啦!”无奈摊摊手,表示自己只好孤单的喝这一碗。
“等一下,娘,我们一起喝。”
“我也要,等我。”
两个丫头马上在苏少初比出命令的食指中,端碗就位,比出第二指开始就口,三根指时,一同喝光。
“咳。”
才放下碗,无忧、无愁就看到她们的爹把头别开,表情神态有点微妙,好像想笑的样子。
“爹,你不喝呀!”
“不管你喝不喝,晚一点,你不要再占着娘不放,娘刚才说要和我们玩的。”
“她早已经和你们玩了。”朱毓接过一旁侍者斟上的酒。
“哇,爹,你不要晚一点想自己霸占娘,就说这种话。”
“对呀!每次关系到娘,你就这么小气。”
无忧、无愁对她们爹,每次在“苏公子”和她们玩的承诺老食言,早气嚷不已。
“这一次你不可以再这样了。”
“娘今晚是我们的。”
“再说。”关系到他的“少初爱弟”,是自己女儿也没得说。
“为什么要再说,爹怎么可以老不守诺言——”
“身为爹,你一点都不让给自己女儿——”
两丫头从正式成为郡主,让皇后给教过皇族威严后,对自己的爹放胆不少!
“让?”朱毓好笑。“想要什么就得付出,你们娘是本皇子付出得来的,凭什么就因你们是我的女儿让出去?”
“爹讲得好伟大的样子!”无愁豁出去的大揭真相。“明明就是你趁苏公子在洗澡不备的时候,去苏家埋伏抢来的。”
“说得对极了。”朱毓完全认同颔首。“听清楚自己的话吗?苏公子是本皇子‘亲自付出武力’抢来的。”
“早说可以这么做,我们也可以跟皇后娘娘借人,抢苏公子回来。”无忧也舞着双手喊道:“每次你都要我们当了郡主以后,不可以乱来。”
“结果你自己最乱来,把人抢走了!”
“对嘛!爹最奸了,这一次我们要抢回来。”
两张俏颜一个握紧筷子、一个握紧汤匙,非常意气昂扬的宣告。
“喔,小小年纪已经放胆到敢跟本皇子抢女人了。”朱毓眉眼眯起,横淡扫去。“真是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