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狼!想起这位俊美却有着苍白面色的男子,喜爱带着花送行的独特的作风,她闭眼,有些捧着头,隐隐的像有什么感觉要跳进,却又差了一些串联的关键。
“你究竟和我有何关系?”
“我最大的不该是两年前你真实的身分被揭穿时就该带走你,那么,你也不会落到西方豹眼手中!”
每想起狐狼,这句话就回荡在小栽心中。
“这一切的一切……”
从墓园遇上狐狼再醒来后,每每脑海总有些稀稀落落的画面,似曾相识,却又像是记忆中的浮扁影像,时远时近的感觉,难以厘清,尤其和法西有关的,鲜明得好像深烙于心,却又稍纵即逝,醒来后也只余失落轻怅,浅淡得难以追忆。
她的童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和法西之间……
“睡不着吗?”
身后传来关怀的声,她回首,见到那双睁开的黄玉眼瞳,在黑暗中晶炯慑人,一股由心生出的恐惧先攫住她,喉咙仿佛被獠牙穿透的扼紧,血腥的浓浊散开,空茫瞬间占据脑海,只余战栗与……因震愕而发不了的声!
蛰伏的豹眼,会咬断人的喉咙!
“小栽!”直至一只大掌覆上她,温暖又坚定的握紧她。“是我。”像知道深夜的她骤见自己这双眼会有的反应,法西柔声唤着。
“我……”床边亮起的灯光映出英挺的银发面庞,关切的凝锁着她,颀长赤着半身的胸膛,在灯光下更见结实,高见和栽从紧绷的恍惚中缓缓回神。
“来,小栽。”法西伸臂,她僵硬的身躯被拥入熟悉的胸怀时,才缓缓放松。
壮健的胸膛传来稳健的心音,听着这二年来最熟悉的律动,小栽整个人偎进那堵坚实的胸怀内,心中只有一个疑问梗在喉头:法西,这个人、这个名字,真的从小就和她牵扯上了吗?
甚多的疑问与渐起的不安,却在大掌的抚模与呵护下,让她只是抿着唇,沉浸在那霸势的温柔中安静不语。
“在想什么?”
怀中佳人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的蜷伏在他怀中,胸膛上感受到那张小脸的温度,法西怜爱的抚着她。
“法西……”她有些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安静可不是你的风格。”
哀着她的大掌开始探进睡袍内,直接抚上她滑腻的娇躯,厚实的大掌并不急切,而是细细缓缓的摩抚着那每一吋肌肤,感觉着她的温暖与细致。
斑见和栽没有再说,只是敛眸将脸庞埋进他肩窝内,环着他的颈项,感觉此时的依偎,任由衣内的大掌探抚与轻揉。
以前她会反抗这些,恼他为何只要一拥住她,就爱开始伸出狼手,铁箍的双臂抚抱得令人几乎透不过气,奋力也挣月兑不了,曾经她抓起游走的大掌重咬下去,狠咬到铁锈味散在口中,看到鲜血沁出,才想甩开身上的钳制,却被强硬的力量拉回去!
对上法西那双透出邪魅的黄玉眼瞳,他缓缓扯出令人寒惧约笑意。震颤才掠过小栽的背脊,身躯已被猛然压入被褥中,来不及喊出声,身上的衣服就在骤来的粗野中撕开,抚模的大掌不再悠慢,而是带着占有的渴望,犀锐的豹眼燃起蛮性的兽欲,狂涛又激情的吞噬她!
从那次之后,面对他动辄拥往自己身上的“上下其手”,小栽只能扁着唇,很幽怨瞪他,娇躯再怎么被探索,也不敢再过度反抗,否则引起他“中邪”的反应,倒楣的是自己!
同时她发现,法西非常喜欢抚模她,且绝不隔着衣服,只要一拥她入怀,他便开始抚模她,在他身边她很难衣着整齐,有时的触抚并不带着,只是抱着她细细轻抚,且纵然不,他也定抚遍她全身,最后紧紧的环拥不放,紧到仿佛要她身体的每一吋都与他熨贴在一起,许久之后大掌会按着她的左心口,浓浊低哑的声在她耳畔说着,“在我怀中……你的心在我怀中跳动,小栽……你果然是属于我的!”
法西吻着她的耳壳与温润通红的脸蛋。“你是我的,不是梦!”
废话!当时她扁唇,内心很闷的啐嚷:谁会作这么委屈的梦,受人摆布又动弹不得!哼!内心再怎么龇牙咧嘴,也很孬的不敢说出口来!
好几次遇上他这样时,她总在心里骂个爽,但是每当法西按着她的心口,凝锁着她所绽出的微笑,几乎令她揪住了心跳,她不敢置信杀手也会有天真的单纯笑容,仿佛抱她在怀,是他人生最大的满足与一切。
直到他吻住她的唇瓣时,温柔的唇舌与动作又展现了无比的呵护怜爱,令在内心将他咒骂到不行的小栽也不禁慢慢回应他的亲吻,此时的她会想着:算了,你喜欢就好。
以前她不懂,他到底是太热烈还是有某种抚模的偏执癖好,现在她很清楚,法西不喜欢隔着衣服感觉她,实际抚触到的温暖才能让他安心。
“法西,”螓首在他肩窝中再次唤着,对衣内以掌心一再感受那圆挺双峰与抚揉着她腰腿曲线的双掌,她润着唇道:“你和小爸,我不喜欢你们对上!”
法西浅淡一笑,吻着抵在下颚的发顶.“妳是担心他,还是担心我!”
“小爸在我心中,永远无人可取代!”
低低的哼笑。“古圣渊是我勉强容忍装在妳内心里的男人,因为你们之间多年的父女之情,但是若过火……”探在衣内的大掌伸出,改为握住她的双肩,举高她,警告的眉眼道:“我可不能原谅。”
“谁若伤害小爸,就算是你,我也不会原谅!”倔强由双瞳升起,傲然迎视,同样反唇道。
视线的交击在双方无言的互视中,未几,黄玉双瞳绽浮一丝悠测的精芒,大掌捧着她的面颊,缓缓绽出一抹沉笑,双掌由面颊抚下她的纤颈,而至推开她轻薄的睡袍,赤果的娇躯盈立在他眼前。
“法西……”不解他此时的意图,小裁有些忐忑。
不像是要大逞兽欲,也不像是要放过她的样子,望着她的神态有些令人喉头发干,好像正在欣赏她此刻的模样,眉眼却又扬得诡谲。
“小栽,妳选择我了不是吗?”他异常轻柔的问:“在那场必键中,妳放弃古圣渊,选择了我,是吗?”
“我不是放弃小爸,而是——”
“小栽,妳选择了我,选择回到我身边,是吗?”
再一次问出的声有些不稳与躁动,厉色浮上眉宇。
“是,我……我选择留在你身边。”不愿在此时激怒他的小栽,说出他想听的答案。
法西向来内敛,但是从她离开独自溜到日本来之后,这双再抱住她的健臂已无往昔的冷静,多了无法确定的恐慌,在这种情绪下所带起的需求转剧,对唯一所能掌握的温暖,贪婪得更甚以往。
小栽很清楚,这几天法西内心不安的情况动辄在她一言一行间,益见最重的情况,令陪在他身边的小栽,干脆故意与他玩闹恶整,层出不穷的情况,让他无暇多心。
“小栽!”法西拥紧她,舌忝咬她的颈项,双掌又急切的抚上她的赤果来确定。“那就让我独占妳,我要妳只属于我一个,妳只要有我就行了!”
“法西……”接受他转为深浓的抚模,倏然又抱紧她腰际,将整个颅首埋入她的酥胸。
“告诉我,妳只属于我。”
小栽回拥他,嫣柔的面颊摩挲着。“我属于你,你听到我的心跳吗?未来它都将只为你一个人而跳动。”
听着肌肤下的心跳声,法西不安的浮躁奇异地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