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要做什么……”见他将自己往床边拉去,她吓得大叫。
当身躯摔进柔软层叠的床褥中时,下颚已被用力握住,迎上他犀凛的目光。
“这张脸、这神态,是雪儿没错,但是……眼神不对!”他精锐地审视她。
“你……说什么,我听……听不懂!”雪儿吓坏了!这个九命怪猫上一刻还温柔极了,下一秒马上翻脸不认人,难怪几个师父们那么怕九命怪猫发火,眼前这个跟冰一样寒厉的神情,足足可以吓死活人!
“看来……”他忽地扯唇冷笑。“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证明你的身分!”
“哇……”她的尖叫跟随被拉开的领口响起。“放手……你要做什么……”她怒叫,推阻的双臂也被欺压而下的人给箝锁在头上。
定住她不停扭动的头,龙九天见到了那横烙在颈上的疤,一道剑痕的疤,更是深深画在他心头的痛!这是当初的雪儿为了反抗他,不惜举剑自刎时所留下的!
“你……想……想、想怎么样?”见他突然停顿动作,雪儿颤声地问。如果能放胆大哭,雪儿早就拳打脚踢,奉送哭声轰死他,可师父的话又在心中扎根似地警告:无论王爷对你做什么,都别反抗。
他的手指轻抚着那道剑疤,充满柔情得几近。雪儿看在眼里、心悬得很高,勇气放得很低,原本想拳打脚踢奉送哭声的胆量,都被那摩挲在颈上的手指给渐渐逼退,她吓得连动都不敢动。
多……多、多可怕,眨个眼就前后两种型的人,现在又用这种温柔的样子,会………不会等一下就活活掐死她?越想越有可能,她哆嗦地抖起,随即觉得自己真的好可怜、好倒霉、好惨……唔……呜……
“九……九……九什……么的……”她抽噎,委屈又快哭的声调,连话都像沾着鼻涕的小表头,黏黏地。“你、你要做什么,人……家、家不反抗……了,可、可………可……”她用力啜泣一声。“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模……模、模脖子……呜……”接着又是一串擤鼻子的声音。
哀在她颈上的手指停住,千雪就见他的头突地俯下,埋在她衣衫不整的胸前,动也不动!
天、天呀,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就在她万分诧异地僵住时,胸脯上的人开始肩膀颤动,随着加剧的颤动像传到他散肩的发,根根地拂着她露出的肌肤。
欸!九命怪猫在哭吗?她的猜测仅只瞬间,因为沈沈的笑声从她胸上传出,随即演变成扬声纵笑。
“你……”龙九天抬首,随又大笑地支着额头,放开了对她手腕的箝制,拨开她额上的发道:“鬼丫头,你今天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故意来整我的吧?可真结结实实吓了我一跳!”她的异样,让他不禁怀疑有人易容假冒,然而外型体态能相仿,身体上的特征却是骗不了人,多少次的床第之欢,他的唇舌描绘着这道烙在颈上的剑疤,彷佛想抚去这曾重创了她的伤害,也是龙九天心中深沈的愧疚之痛,所以对这道剑疤,他只怕比雪儿还熟悉。
吓一跳?搞错了吧!差点被吓死的,应该是她呀!虽是如此,她也不敢讲出,因为以现在的她是多言多错,只能用她认为很幽怨、很含恨、很代表她怒意的目光瞅人!
没想到龙九天笑得更邪恶。“你这眼神……是想挑逗我!”边说着,手还在她凌乱半敞的胸兜上游走。
“你瞎啦,瞪人都不会分呀!”她终是忍不住反驳叫道。
“你说什么?”他懒懒地拉长声调,手再往她颈上抚去,眼神和口吻又抹上几分警告。
丙真吓得雪儿马上屈服,就怕他翻脸。“对、对,人家是……是在挑逗你。”
“愿意承认了。可是……唉,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接受你的挑逗。”话虽如此,他的手已将身下人儿的衣服逐渐解开。
不接受干么月兑我衣服?色鬼!手口不一!她想大吼,可口中吐出的话却是怕怕地道:“求求你……请接受我……我的挑逗。”懦夫!没用,她在心中暗骂自己,也有一种被师父们送入虎口的感觉。到了此刻,饶是她还记不起两人间的一切,也多少明白了陆丹风所谓的进一步的关系、一点力气的关系和夫妻关系,一定不是简单的关系!
而她这副惶恐惧怕的模样,看在龙九天眼里,是有趣地想:好呀,这小家伙装成这样,不会是昨夜从“醉红楼”学来的吧,很好,想演戏那就一起来演吧!
“嗯,我勉强接受你的挑逗好了。”他朝她纤细的颈子开始烙吻,心中只当是妻子的顽皮心性,全然没想到她是因丧失记忆而真的怕他。
“喔。”雪儿很是委屈地漫应。
“你不感谢呀!”他的手侵入兜胸下,着那丰盈的高耸,坏坏一笑地揉捻着那粉女敕的蓓蕾道。
“谢、谢!”恨恨的声咬牙逸出,随即看到自己的胸衣被推高。
“不客气。”见到那坦露的双峰,他是真的很不客气地以唇齿替代手指。
悸动的感觉,随着胸上传来的囓磨轻扯,一波波涌上,雪儿不禁低吟出声,随即掩住嘴,却压不内一股快要燃起的炽热。
就在身上的人更加肆无忌惮地动作时,身下的人也沦陷在这的欢愉中,罗沙帐内是一片渐入激情的低喘与春色,此时的雪儿微睁朦胧的眼,不经意地瞥见一旁桌几上的酒杯,她一震地想起陆丹风的交代。
“啊……那个……”她比出手指叫着,然而正由雪白的丰胸一路吮吻的丈夫,毫不理会地继续滑过她平坦的月复部,来到肚脐眼,开始解开她的衫裙系带。
“那个……九天……”见裙系带正被解开,她急得捶他的肩,拉扯他的头发。
“到底又怎么了?”好事被打断的男人,脸色和神情多半都不会好到哪!
“我……我觉得天气好寒,喝些酒好吗?”见到他比刚才更可怕的神色,她小心陪笑地道。
“寒!”龙九天邪气的笑意涌出。“所以才要做一些怯寒的事。”说着便将她半解的系带继续拉开。
吓得雪儿赶忙起身抢过自己的裙带,退着身道:“我要能快一点怯寒的。”
“我也这么想,所以,乖,别闹了。”高涨的龙九天哪容得她的退离,一把又攫过她的手臂,吻上那诱人的朱唇,趁她这须臾的失神,接收过她的裙带,将她拥进怀里。“保证你马上温暖!”
“不要啦……四师父说的……有酒才能……激发本性……”发觉自己再被压下,且连胸兜都快解下,她惨兮兮地指着桌几哭喊:“我要酒啦……酒呀……”
“好,你想喝,我便陪你。”为了安哄她的龙九天,无奈地一叹,下床往桌几走去。
“不招人送上酒吗?”雪儿不解地问。
“不用了,只要入冬,老总管都会在这放着温好的酒,这是我多年的习惯,你忘了吗?”龙九天打开桌几上的小铜炉,拿起里面温着的酒瓶,小铜炉特殊的构造,让底部可文火慢燃地保持炉里的暖度。
“我……”连自己姓啥名谁都忘了的雪儿,哪还会记得这种小事。
连酒带杯都拿来的龙九天,转身就见床上的人儿忙将身上披披挂挂的衣服穿正,“不准穿回,否则酒不用喝,直接继续刚刚的事。”他威胁道。
“呃!”那么行,脑袋不够灵光的雪儿只记得陆丹风说的:要喝下杯中的酒才能有进一步的关系,她忙又把穿正系好的衣衫拉开扯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