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经过的人已吓得大叫:“有人跳河自杀,快来人呀——”
大黑犬“阿行”见到少婷掉下去,吠了几声后,也马上跳进河里,朝正被激流冲走的少婷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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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龙府内,当阿财的叫声响彻整个后花园时,烟雨亭内正在饮酒谈笑的三个人不解地往下张望。
阿财的言行此女人还歇斯底里的娘娘腔是人尽皆知的,平时破点皮就唉天叫地哭声哀号。而今跑得惊慌失措,竟连跌了也马上爬起,勇敢再跑,所以每当他这么有男子气概出现的时候,众人就知道出事了,而且事情还满大的!
“阿财,出了什么事?”烟雨亭内的龙君行朝他招呼。
“少爷、天呀,不好了,少夫人出事了——”
“婷儿出了什么事?她人呢?”一听到妻子出事,龙君行连忙从烟雨亭跳下去,抓着阿财着急地问。
“少、少夫……人,她……她跳……跳河自杀,现已经被人救起,送回来了。”阿财显然连自己都被这个消息吓到,差点一时说不出话来。
“少婷跳河自杀?”龙君行、杨庭威、张百宜完全不敢置信地惊愕怔住。
第六章
“婷儿、婷儿……”龙君行温柔的声音在旁经唤她,还有哭得哀伤不已的声音。昏沈中的少婷,就在这哭声与呼叫的关切中悠然转醒,当她睁开眼帘的时候,被一旁的人猛然抱住。
“婷儿、婷儿,宝贝媳妇……你要吓死娘呀,要是君行……欺负你,跟娘说呀,娘哪一次不为你作主,你……千万别再做这样的事,不要……不要再丢下娘……走……”龙夫人紧搂着她,哭得泣不成声。
“媳妇,你要什么,爹哪一次不给你;什么事不顺心,爹都帮你想办法解决。今天要是君行这孩子不对,爹也绝不偏袒,爹哪一次不护着你,你这孩子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的傻事……”龙应伟到最后也哽声的紧握着她的手。
鲍公、婆婆全激动的对她哽咽落泪,又是哭又是哄,只有为人媳妇的柳少婷,莫名其妙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她想开口问,却感到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从胃涌上喉咙,她连忙捂着嘴,非常难过的作呕着。
“快拿脸盆来!”龙夫人急忙拍着她的背叫着。
“娘,让我来吧!”龙君行柔声道。
当脸盆一拿到她眼前时,她马上作呕吐出喉中的东西,呕得她连胃都抽搐了,丈夫温柔的大手则一直轻拍着她的背。
龙夫人见状心疼的猛擦泪。“看吧、看吧,受苦了吧,谁叫你做这种傻事吓娘,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跳河自杀,喝下那么多污水,不难受才怪……”一旁的龙应伟则轻声地安慰哭泣的妻子。
跳河自杀!谁干这种蠢事呀!她猛然抬起头正要这么回答时,刚才的连连呕吐和胃的抽搐却令她一阵晕眩,喉头痛得只能沙哑地叫着:“娘……我……”
“好了、好了,乖,别说话,你现在需要休息,有什么话,身体恢复了再说,哦。”龙夫人急忙挥着手哄她。
“夫人,我们先走,让婷儿休息吧!别哭了,大夫不是说休息两天,吃个药就好了吗?”龙应伟拥着妻子道。龙夫人拭着泪,才朝少婷柔声道:“乖媳妇,你好好休息,别多想,娘明早再来看你喔。”之后朝儿子丢了一记责备的眼神,才转身在龙应伟的拥护下离去。
龙应伟则在离去时,安慰地拍拍儿子的肩。
当龙应伟离去后,龙君行对仆人吩咐了几件事,片刻后房里才真的只剩他们两人。
少婷见他走来,便转身背对他。早上先是被龙君行无缘无故厉声责骂,下午倒霉掉到河里,一醒来还被以为是自杀,想说话喉咙又痛得无法出声,胃也痛,好象全身都不舒服。一整天的委屈,令她极度沮丧的咬着手指低泣。
龙君行坐到床边,抚着她的头发并未说话,少婷将脸全埋进枕头里,呜呜咽咽地啜泣。
龙君行俯,轻轻地搂住她,头轻靠在她耳畔边,低语道:“婷婷,你别哭,都是我的错,不但爱生气乱骂人,还让你出了这样的事,等你好了,你的相公随你责罚好吗?”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发丝、耳朵。
少婷噎然的微转过头,看着那泪流满面的小脸交错着发丝,龙君行吮着那颗颗的泪水,柔声道:“我的爱妻,请你别哭,你这样教为夫的好心疼呀。”
少婷咬着唇,转过身紧紧地抱住他,深埋在他颈窝中,难受的喉咙只是朝他梗声叫着:“好……痛……相公……好痛……”
她紧紧抱着龙君行,不停地告诉着他“痛”,不只今天的难过,还有他长年离家在外那深深的思念,全在今夜倾诉在他怀中,少婷哭得泪如决堤。
龙君行抱紧她,也鼻酸的紧闭了眼,对她口中频呼的“痛”他岂会不明白。聚少离多的煎熬,又何尝不令他为相思而苦?
饼了好一会儿,敲门声响起,龙君行才轻吻着她起身去应门。
门外小菁和阿财,将热水和煎好的药送进来,两人看着内房,忧心的轻声问道:“少爷,少夫人好多了吗?每个人都好担心。”
少婷虽带头领着龙家每个仆人胡闹,也就因为她直率不造作的个性,让每个人都喜爱她,是以她一出事让众人都忧心忡忡。
龙君行微笑地点头,阿财、小菁才安心地带着这个消息离去,好告诉外面其它着急的人。
龙君行将热水和药拿进内房,坐到床边柔声地道:“婷儿,大夫说你还不能浸水,可是你今天掉到湖里,又吐了一身,这样睡一定难受,我叫人送来热水,我帮你擦身。”
躺在床上的婷儿马上潮红了脸,当下想坐起,却又晕得被龙君行扶着躺回去。于是她只得摇着头,发痛的喉咙困难地道:“我……可以……”却只能说出这三个字就发不出声。
“你别想我会让你自己来,看你一坐起来头就晕。我们是夫妻,再亲昵的关系都有了,现在你生病了,为夫服侍你是天经地义,难道你连这点都拒绝我吗?”龙君行正色地道。
少婷咬着唇,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没错,但是他们去年才圆房,有了夫妻之实。
第二天龙君行就远行了,直到昨天她的相公才回来,今天就要她果裎让他擦身,叫少婷怎能不尴尬。而现在喉咙的不适,令少婷无法告诉他自己的为难!
龙君行皱眉地道:“婷儿,将手放开,我是你的丈夫,也就是你的相公,你连这点都拒绝让我做到的话,我还怎么配做一个照顾你、保护你的丈夫。”
龙君行显然没考虑到女儿家的细腻心思,见她抓着衣领,只有严肃地告诉她,身为一个大男人对自己的妻子该怎么尽照顾之责。
少婷见他不悦了,才慢慢松开自己捉着衣领的手,君行满意地吻着她的额头。当他一件件地解下她的衣服,露出肚兜时,少婷不禁羞涩地转过头。
见到眼前那白哲的肌肤,裹在红色的肚兜里,映出一片醉人的粉色,和妻子那因害羞而紧闭着眼的娇颜,令龙君行心中一荡,不禁伸出手轻抚着那诱人的肌肤,体内像有某处的火正慢慢燃起,蛊惑地引着他探进肚兜内,游走地她坚挺的乳峰。
原本紧闭着眼的少婷,在他失控的探索下,咬着朱唇,半睁着眼眸,嘤咛的低喃:“相公……我……”
龙君行听到她柔弱的低吟,不禁一震像醒过来般,他深呼吸着,暗骂自己的轻浮,在这种非常时刻,妻子正生着病,他竟然还有这种荒唐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