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的是,她的内裤居然被扔到远远的门把上头?
“好美……”单豫雍以手指描绘她曼妙的胴体,除了赞叹,更加嫉妒吕冠彦的艳福。
“你——”章浣礹则是呆愣得说不出话来。
多年前的“一丝不挂”,由于两人都因“糊里糊涂”而无暇欣赏,如今再袒裎相对,她的视线根本无法由单豫雍的身上移开。
纠结的“背肌”、完美的骨架、赘肉毫不残存的臀围,以及挺拔的男性特征……
“好痛!”但强行而入她体内的刚猛,迅速拉回她失掉的魂魄。
看出她吃疼的模样,单豫雍暗责自己不该如此猴急,但同时也讶异于她的紧绷。除了那片薄膜,这窄窒的体内简直与处子无异,他不禁怀疑章浣礹是否真的生过孩子?
“别怕!很快就不痛了……”像是在安慰新婚之夜不适的妻子般,可笑的是,他还得暂时撤出战场,重弹前戏。
温柔的唇,是化解紧张的最佳使者,单豫雍轻啄着她,由脸庞、胸口,一路延伸到……
“唔——”她慵懒的轻哼已渐转为兴奋的急,而月复内的那团火,更是撩弄得她浑身难过。“呃……”
“舒服点没?嗯?”滑溜的舌已回溯到双峰,他柔声问。
“不……不能继续了!”她的意志力近乎崩溃。
“其实,你也想要的对不?”单豫雍半眯着眸子,欣赏她的饱受煎熬。
“我、我不知道……呵——”感觉他的,章浣礹喘处更厉害了。
“是吗?”他轻笑一声,“再给你一次机会——要?还是不要?”
“求你……”别再折磨人了!尽避嘴巴想说不,诚实的身体却逼迫她臣服。
她主动地款摆臀部,这回应倒是破了单豫雍“戒急用忍”的自制力。
“噢!Shit!”低咒一声,他等不及答案,即刻发动攻势……
“呃……”她哼出勾魂的申吟,忍不住唤他,“豫雍……”
“再叫一遍!我喜欢听你用这种性感的声音喊我的名。”他哑声命令。
“豫、豫雍……”章浣礹听话地重复,甚至把两腿张得更开,好与他完全的密合。
有了充分的润泽,他的壮硕不再是痛苦的制造者,反而成为欢乐的引擎,将奇妙的畅快感送到四肢百骇,并响醒全身的细胞。
在一次次的磨蹭中,迸出愉悦火花。她不自觉地在单豫雍背上留下下一道道的抓痕,这无疑泄漏心了她想要更多、更多的渴望……
数不清有多少女人曾这样抓他了,然而此刻背部传来的刺痒,竟带给单豫雍前所未有的亢奋。
他多想一口吞噬掉这头绵羊呀!但双怕过于粗鲁而伤害到她纤弱的身躯,一股发自心底的不舍,彻底抹杀掉他复仇计划中“暴力凌虐”的步骤。
温柔的磨蹭渐渐变为狂野的冲锋,绵绵而来的情潮淹没了单豫雍,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人已经无法思考,只知道自己在这欲海中悠游得十分快乐、开心。
而当她攀升到销魂的顶峰时,甚至被那股无以名状的欢愉感动得想哭。
“啊——”终于,她高声喊出了激情的分贝。
短暂的痉挛后,过分活动的细胞立即被舒服的倦意收拢得服服贴贴,疲惫的章浣礹不禁垂下手,任由他托着臀部律动。
看出这小女人的体力已耗尽,单豫雍才容许自己做最后的冲刺,并享受达到高潮的极度快感……
待平复了喘息,他才发现章浣礹已昏睡过去,含笑的她,像个吃饱的婴儿,满足的睡容惹人十分怜爱。
捧起那张唇线微扬的俏脸,单豫雍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并轻喃,“但愿你梦中有我,礹礹……”
???
望着沉睡两天的病人,坐在床前的章浣礹,不禁缓缓淌下自责的泪水。
每每想到吕冠彦昏倒的那晚,自己却是躺在单豫雍的怀中风流快活,心头便被愧疚的车轮狠狠碾过一回——
都是她的错!如果她没出国的话,事情或许不至于变得如此糟糕。
“浣礹……”吕冠彦终于苏醒了。
“对不起!”她立即道歉说:“害你累成这样,我实在不该出国的。”
“这并非你的错。只怪我不听医生的吩咐,忽略了正常作息的重要性。”他忽然想起,“你不是去泰国出差吗?这样中途跑回来,会不会坏了公司的生意?”
“没关系的,反正……最重要的合约已经签妥了。”
数小时的飞行、冗长的会议,加上一场激情之战,疲累的她竟然一觉到天亮,醒来时,才看见枕头上的字条:
我去洽商最后的细节,我们的事回来再谈。
想必单豫雍一定是以为她故意上他的床,因而不屑与她共赴“美泰”。
章浣礹黯然的穿上衣服回到隔壁房,静待即将来临的“谈判”。
但是总机却转来一通台湾电话——
“打了一整晚都没人接,你到底跑哪儿去了?”吕长昕着急地说:“冠彦他因为感冒而住进医院了!我要顾着萱萱,实在没法子抽身去看顾他……”
“什么?”她当时吓了一大跳,“对不起!爸,因为客户请吃饭,所以……我马上赶回去!”
也顾不得单豫雍同意与否,章浣礹立刻飞回台湾……
“冠彦,你人不舒服,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一想到医生说,若再晚点送医院,就有恶化成肺炎的可能性,她又一阵寒栗。
“我也是在你出门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哪晓得这么严重……”吕冠彦挤出笑容道:“别担心我了,你快回公司上班吧!”
“不行!你的身子禁不起二度感染,得有人留下来照顾你,而且我已经打电话给黄助理帮我请几天假了。”她边削着苹果边说:“我一不在,你就没命地作画,往后我得严格限制你的时间了。”
“对不起!我又拖累你了。”他真是没用啊!
“说什么拖累?夫妻间本来就是要互相扶持一辈子的……”她顿然停下手了,抬头问:“冠彦,我们搬家好不好?”
“为什么?”不是住得好好的吗?“因为……”她再度动了离职的念头,想彻底躲开单豫雍,“我们现在租的房子潮气太重,对气管不好,我和爸爸讨论过了,他也认为那里不适合调养你虚弱的体质。”
吕冠彦却苦笑,“你明知我的‘体质’是调养不回来的……”
“单先生,您怎么来了?”第三者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吕伯伯,听说冠彦兄生病了?”站在外头已好一会儿的单豫雍,忙假装正要敲门。
“是呀!医生说他差点变成肺炎呢!快请进来。”一进门,儿子的苏醒令吕长昕忐忑的心才稍稍安了下来,“冠彦,你总算醒了!爸爸可担心死了。”
“没事了,爸。”他朝客人点了一下头,“不好意思,还麻烦单先生来看我。”
“哪里!我和冠彦兄一见如故,来看看你是应该的。”
趁着吕长昕肥胖的身躯挡住吕冠彦的视线时,单豫雍将水果篮交给章浣礹,并紧握了一把她发颤的手。
这可恶的女人!不是要她在饭店等自己的吗?她竟敢不交代一声就跑回来,害他以为出了什么事而担心得要命。
“谢谢!”章浣礹慌忙的抽回手,心知肚明他眸中的火焰和暗施的手劲是缘于愤怒。“对不起,因为我先生亟需人照顾,所以……”
“黄助理都告诉了。”他转向吕家父子,“章副理这次出国谈成了一笔大生意,为感谢她对公司的贡献,以及弥补她因公务而无法兼顾家庭的遗憾,希望吕伯伯肯接受我善意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