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直接攻占上峰顶,但唯恐吸到她残存的续命水,他只敢轻轻舌忝舐那圈淡粉色。
而这样的浅尝,已足够引爆跨下的火苗,一个翻压,他的唇由那对因亢奋而膨胀的双峰向下滑移。朵雅美丽的心肚脐因而急促起伏,似是一种激情邀约,企盼他更多的挑诱。下巴摩擎她平坦的小肮,女人的身躯有他超乎想像的柔软,而朵雅似是痛苦与快乐交混的申吟,更令人心荡神驰。
“我以为毕斯克女人的“冷感”,可能是因为身体构造和人类不同所致……忍不住轻喃:“原来你也是有“反应”的……”
他的话犹如破坏力十足的慧星群,惊天动地撞击上她小小的心脏肉球,所有的感官应声麻痹了。
“不──”她嘶哑著将他推开。
“为什么不?”杜羿扬揪住她犹颤的肩,“别否认你对我有感觉,刚刚……”
“刚刚发生的事,只能证明你的挑诱还不算差!”她的神色又恢复惯有的冷然。
“但是这并不意味著我们之间有继续发展的可能。人类的寿命有限,根本无法与我们白头偕老,而我,亦不可能为你们这种“低等动物”生儿育女。”
朵雅的话著实震住了他。不过,杜羿扬愣征的表情只维持短短五秒,又恢复正常。
“早在知晓你传奇的来历后,我已有心理准备去接受你异于当人的一面了。能不能天长地久、生儿育女,都不会改变我想跟你在一起的初衷。”他郑重的说。
“听著,你现在所看到的,只是一部份真实的“我”。”朵雅决定下猛药来根除他对它的妄念。“你以为续命水是怎么来的?告诉你吧!那全是我吸乾男人所制造的。”
“吸干?”什么意思?
“需要我示范给你看吗?”她陡地倾近,握住了他的男性特征。
“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可怕?
“没错!对你,我是动了心,所以才舍不得让你这么快死去。但如果你坚持为爱“奉献、牺牲”的话……”她故意轻施手劲,猥亵地说:“我保证让你比其他人更爽快,而且,死的时候一点也不会痛苦……”
“你这个魔女──”杜羿扬为之气结地挥了她一巴掌。
“啊!”朵雅被打得眼盲金星,自留的脸颊马上浮出五爪痕。顽强的背藉著冷壁来支撑,她喊住杜羿扬:“在还没找到紫水晶之前,你休想离开我,否则……你永远也没有办法找到杜羿澐!”
杜羿扬的背僵了一下。坠入这个混乱的时空,如果没有朵雅的协助,恐怕不仅找不到羿澐,说不定他运回去未来的机会都没有。
“不能离开你,至少我可以和你“保持”一定的距离。”他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外迈去,“今晚我跟阿吉睡洞口!”
绝情的脚步声扬出洞外。半晌,她才轻声吐道:“一个半人半狐的妖怪,杜羿扬……你敢要吗?”
紧接著,串串水珠从她哀怨的睁子溢出。拭下这透明的湿热液体,朵雅终于体会了人类所谓的“心碎”。
想不到中了“三刻魂”蛇毒的杜羿扬,还能安然从鬼门关逃回来,阿吉对于有如神医再世的朵雅,简直崇羿到极点。只是他不明白,为何杜大哥丝毫不感念姑娘的救命之恩,反而当她如仇家似地远离?
“姑娘,你没事吧?”
自从朵雅以“真气”为杜大哥疗伤后,她的气色不复红润,转为骇人的苍白。阿吉忍不住尾随在侧,以防她从马上跌下来的可能。
“我没事……”她气虚地应道。
阿吉的关心,更凸显了杜羿扬的淡漠。但这也是她自找的,恕不得别人。
“我看你的气色真的很羞,要不要我喊住杜大哥停马,让你休息一下?”杜羿扬也真是,马骑得知周以地快,赶著去投胎也不必这么急呀!
“不……”地想扯动嘴角以示无妨,却只勾出一抹惨笑。“我地想早点到拓东城。”
原本阿吉是很怕朵雅的,然而瞧她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心中的畏惧已被怜惜取代。唉:想不透杜大哥那个呆子,怎么“铁汉柔情”会变成了“铁石心肠”?
“幸好我们离拓东城不远了,一到那儿,我马上帮你找个大夫看看。”看她摇摇欲坠的样子,不晓得能否撑下去呢!
“我只是“内力”尚未恢复,算不上病。”这个阿吉老当她身负“绝学”。也罢!省得她费唇舌解释如何为杜羿扬逼毒的。
饼了晌午,三人终于抵达大理国的第二大城──拓东。
由于这里四季如春,而且降雨丰沛,无论是北方温带或南方热带、亚热带的植物都能生长,是以又有“春城”、“花城”之别称。举头只见“争春烂然红半天,树头万朵齐香火。”茶花、玉兰、琼花、茉莉、缅桂花……等,在一般的民宅庭院皆有种植。
“十文锦展开绿野,两行红粉拥朱楼。”朵雅不禁吟道。
“我大理国的花美不胜收,连茶也是远近驰名的,待会儿到客栈休息时,我叫店小二弄来几味给你尝尝……”阿吉朝前方几乎没入街道人潮中的黑点大喊:“杜大哥,慢一点!待会走散了怎么办?”
这时,朵雅突然听见奇怪的声音从右边的巷子传出,便把疆绳一拉,拐了进去口
“姑娘!”她想做什么?阿吉也跟著过去,原来这是一条死巷,尽头处正有五位大汉围著一名身著军服的男子。“他们……”
他差点叫出,却被朵雅嘘了回去,两人躲在旁边的马车后静观。
“姓梵的,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哼!服下我的迷药后,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说话的是一位著青色对襟短衣、蓝长裤的男子。
“你们这些作乱份子,只会趁人不备施以暗算。我梵若钢就算死在你们手上,大理国还是有很多优秀的将领能将你们一网打尽……”那位自称梵若钢的男子咳了几声,微倾的身子似乎快撑不住了。
“死到临头还嘴硬?兄弟们!”青衣男子手一挥,“把他的头颅带回去血祭土王的灵魂!”
危急之际,隔岸观战的朵雅突然纵身一跃,现身在那几位面露杀机的恶徒之前。
“大胆恶徒,竟然敢谋害官府要人?”
“姑娘!他们是努佤人呀!”努佤男子素有饶勇之名,阿吉真担心朵雅打不过人家,何况她自己的内力还未复元呢!
“看来,又多了两个陪葬的衰鬼了。梵若钢,你可真幸运哪!”青衣男子一个眼神,马上有人堵住巷口的出路了。
“我……我们只是无意中经过这里,绝……绝没有意思要打扰你们。”阿吉吓得直拉朵雅的袖子,“姑娘,明哲保身啊!”
“阿吉!”亏他还老自称“男子汉大丈夫”?
“可惜你已认出我们是努佤人,我泰戈留不得你们。”青衣男子缓步逼近他们,“想不到汉女也有长得这么漂亮的,杀了你,真是太可惜了!”
“快出去求援!”朵雅在阿吉耳畔低声说。
“怎……怎么出去呀?”人家手上全有刀啊!
“就这样出去──”她使力一堆。
“啊──”然后阿吉就像颗球似的,以抛物线的弧度从守住出路的大汉头上飞了过去。
第五章
在众人看呆之际,阿吉已安然落了地,一溜烟跑了。
“可恶!他一定讨救兵去了!”泰戈还以为阿吉会轻功,忙说:“先把这两个人解决掉!”
“姑娘……别管老夫,快走!”梵若钢不愿意拖累任何人,尤其是个女流之辈。
“可惜我管走了!”朵雅移步到梵若钢身旁,模了一下他的额头。“幸好不是中毒……你还撑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