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回答她,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不说,脸更顺势埋向她颈窝。
当下明曦差点忘了要呼吸,尤其是感觉到被单底下两人的肌肤正紧密贴合……
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下真的是牺牲大了,勉强算得上庆幸的是,身上的男人醉得不省人事。
不过她可不打算这么继续躺着让人吃自己豆腐,就算是个不省人事的男人也一样,尤其这家伙还是个有妇之夫。
“重死了,你过去一点。”
明曦试着要动手推开他,可身上的男人却动也不动。
“你给我过去一点……”
她不只动手推他,一边膝盖也试着想把他顶开,却在抵到他胯下那陌生的触感时,倏地收回了腿。
还没从窘迫中回神,埋在颈窝的那张脸或许是汲取了她的馨香,嘴唇竟无意识地吸吮起来。
“你干什么”明曦一惊,忘记自己正避免惊醒他,“放开我,你给我放开。”用力地动手推他。
挣扎的举动确实扰动了身上的男人,肌肤贴合的触感让他的手掌无意识地抚模起身下的娇躯。
“不要!你干什么?”
她惊愕的抓住那只手,可他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探向她,让她倏地吸了口气。
“你不要脸!”
明曦本能的挥手甩出一记巴掌,突如其来的痛觉让男人睁开了双眼。
“你给我滚开。”她挣扎地动手推他。
看得出来男人的意识并没有清醒,充其量只能算是在醉梦之间,因此她的推拒只是更加刺激他的感官。
男人再次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间,并且更加恣意地吸吮。
“不要!你放开我,你想做什么?”
他并没有理会明曦的推拒,酒精的催化让他失了平日的自制,对眼前这似真似假的梦境更加肆无忌惮。
随着男人的行径益发大胆甚至越显强势,明曦的危机意识终于完全苏醒。
明曦痛呼一声,当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时已经来不及了。
感官的刺激加上酒精的催化让男人全然失去平日的自制,这会正恣意地在她身上驰骋。
“放开我!你这不要脸的色胚,快点给我滚开!”
被撕裂的痛楚让她一时使不上劲,尤其身上的男人这会又失了理智,根本就推不开,只能放声斥责大骂。
只是对一个意识不清又当头的男人来说,要他半途打住无疑是缘木求鱼,一直到许久他终于餍足后,这才瘫在她身上毫无防备地睡去。
此时的明曦哪里还记得什么顾忌,硬是一股气将身上的男人推开,醉酒加上刚宣泄完,此刻的他当真是完全睡得不省人事。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原以为再简单不过的一件案子,居然会把自己给整个赔进去。
身体的痛楚加上心里的气愤,让明曦恶狠狠地盯着床上睡死的男人。
最后因为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着装。
穿好衣服的她见到床上的罪魁祸首仍睡得不省人事,捺不住气愤地踹了他的小腿一脚,睡梦中的男人闷哼一声并未转醒。
如果不是担心再待下去会让自己刚才发生的事情曝光,明曦实在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他,心里也总算明白自己的委托人为什么急着想离婚,这不要脸的家伙根本就是只披着人皮的,只怪自己看走了眼。
离去前,瞥见地上他月兑下来的衣服,不甘的情绪让她念头一转,索性一并带走当作是对他的报复。
清早,叶竞谋在饭店的早晨来电中醒来,最先意识到的是宿醉的痛楚。
由于对眼下的环境并不算陌生,料想是因为昨夜喝得太醉,好友让自己在这里直接住下,他没有多想便准备下床。
只是脚才踏到地板,小腿上的痛楚立刻引来他的注意,他下意识地看了小腿一眼,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也是在这时,叶竞谋注意到自己的赤果,不明白他为何月兑了衣服。
不过他并没有花心思细究,因为今儿个是妹妹的婚礼,没有多余的时间耽搁。
进到浴室后他打开莲蓬头梳洗,手臂上传来的刺痛引起了他的注意,跟着才发现是几道抓痕。
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手臂上的抓痕,接下来发现胸口也有几道,叶竞谋心里不免生起疑虑,而这份疑虑在稍后走出浴室时更甚。
梳洗完出来,他原本只是想找自己的衣服,却在环顾了房里一圈后,依然一无所获,跟着直觉走向那张双人床将上头的被单一掀,预期会在底下看到自己月兑下的衣物,哪里料到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摊血渍,顿时不免有些怔住。
单是身上的几道抓痕,他可不认为会流血成这样,尤其是确定身上并没有其他的伤口。
当下,叶竞谋再也无法将心中的疑虑暂时抛诸脑后,脸上的神情不由得专注起来。
身上还带着几道抓痕,凌乱的床上留下一摊血渍……他试着要将昨夜醉酒后的记忆重新拼凑起来。
只是昨夜的他实在喝得太醉,对于之后发生的事情着实没有任何记忆,除了依稀残存的那场春梦外—
倏地一怔,为那场春梦的真实性。
梦境里的那张脸庞模糊不清,隐约只记得那抹娇躯在自己身体底下挣扎。
难道那不是场梦?
身上的抓痕无言地述说着它的真实性,也让叶竞谋感到心惊。
如果那不是一场梦,那个女人确实挣扎了……
想到自己极有可能在一个女人不情愿的情况下勉强了对方,叶竞谋的眉心不由得紧紧皱起,向来冷静自持的他从未想过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尤其让他不能明白的是,昨夜自己明明是跟好友一块庆祝他最后的单身之夜,怎么会跑出一个女人来?
看来他势必得找好友将昨夜的事情问个明白,不过在那之前他得先穿回衣服。
想到自己凭空消失的衣物以及昨夜可能发生的一切,叶竞谋几可判断是谁取走了自己的衣物。
至于这其中的动机,要是他模糊记忆里的挣扎全是真的,那么对方为何取走他衣物便不难揣测。
不过以他堂堂叶氏企业的总经理,还是这间饭店少东的好友兼未来大舅子,要想弄到一套衣服并非难事。
叶竞谋拿起房里的电话拨到柜台,不久后便有服务生将西装送来。
为了一件案子平白无故将贞操给丢了,明曦直到这会坐在征信社里,仍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该死的混蛋!
就在她第次咒骂那该死的男人时,征信社的门突然被人无预警的一把推开。
见到上门的叶太太,明曦第一时间就想为自己昨晚的事情讨公道,因为她迟迟没有出现,害得自己被她那丈夫给吃了。
只是她还没能来得及为自己申冤,进门的叶太太已按捺不住火气,“你这该死的女人!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
一出口的气势便将明曦给压制,原本还以为她是因为发现昨夜自己跟她丈夫的事,然而对方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感到吃惊。
“居然拿了钱没有出现,害得我所有的计画全搞砸了。”
“什么”要为自己申冤的明曦月兑口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