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认为需要这么麻烦,但既然是他的决疟,莫宗怀也只奸支持,“我知道该怎么做。”
最后还不忘调侃,“不过你这家伙也真不够意思,原先我还担心你会打一辈子光棍,结果这下连儿子都有了。”倒是自己一口气就输了许多。
项纪雍也不吝惜回敬他,“所以说有正常往来的对象不见得足以代表什么。”拿好友说过的话来糗他。
就在两人一阵闲聊之后,颜家乐也带著儿子回来,进来见到莫宗怀还没离开,想要再退出去已经来不及。
颜祈康手里拿著两罐鲜女乃直接跑向项纪雍,“叔叔你看,妈咪也帮你买了一罐鲜女乃。”
看了儿子手上的鲜女乃一眼,项纪雍转而望向颜家乐。
她表情尴尬道:“因为祈康一直坚持。”
倒是莫宗怀在瞧见颜祈康手上的鲜女乃之后,带著揶揄的眼神望向好友,像是在说都三十四岁的老男人还喝什么鲜女乃。
随即莫宗怀对小男孩露出一抹疼惜的笑容,“那叔叔呢?叔叔那罐呢?”
看在她眼里不禁有些诧异,下明白他们出去的这段期间项纪雍到底说了什么,竞让原本急匆匆下楼的莫宗怀变得如此和颜悦色。
对於莫宗怀态度上明显的转变,颜祈康虽然感到无法理解,但毕竟是小孩子,对於旁人释出的善意总是比较容易接受,
“你跟叔叔是好朋友吗?”他眨了眨眼问道。
莫宗怀还刻意配合地强调,“是好得没话说的朋友。”
“真的吗?”他转头向项纪雍求证。
项纪雍为儿子介绍道:“祈康可以喊他莫叔叔。”
得到项纪雍的亲口证实,他才接著道:“那祈康的这罐给莫叔叔。”递出手上的那一罐要给莫宗怀。
此举看在莫宗怀眼里,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成为别人爱屋及乌的对象,对方甚至还是个小孩子。
莫宗怀忍不住又回顾了好友一眼,怀疑他上辈子不知道烧了多少好香,老天爷才给了这么个好儿子。
随即他一把抱起了颜祈康道:“还是先给祈康喝吧,叔叔那罐等下回再买。”酒他还行,鲜女乃就免了吧!
听到莫宗怀这么说,他也不打算勉强,只是再次对项纪雍递出他的鲜女乃,“叔叔,你的鲜女乃。”
项纪雍虽然也对儿子手上的鲜女乃敬谢不敏,却无法拒绝儿子的好意,“好。”
他这才回头转向莫宗怀好奇道:“莫叔叔也跟叔叔一样在这里上班吗?”
莫宗怀也下吝惜为他解答,“是啊,不过莫叔叔的办公室在楼上。”
“那莫叔叔的办公室也有像叔叔这么大吗?”
虽说是小孩子的童言童语,听在莫宗怀耳里却也不禁要跟好友计较起来,因为在小孩子面前丢脸总是难看。
“当然是比这里还大,”莫宗怀说著还不忘瞥了好友一眼,像是存心在他儿子面前灭他威风,“要大的多了。”
“真的吗?”在他的印象里,这里已经是他见过最大的房间。
“当然是真的,莫叔叔现在就带你去看。”莫宗怀说著就抱起颜祈康往外走,也没问过好友跟颜家乐的意思。
颜家乐见莫宗怀抱著儿子就走,连想要阻止的机会也没有,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甚至不难想像,儿子让莫宗怀这么抱在手上一路出去会引起多大的骚动,毕竟他可是堂堂莫氏企业的总裁。
她忍不住担心地回头望向项纪雍。
不等她开口,项纪雍已先看出她的不安而安抚道:“别担心,祈康跟著宗怀不会有什么事。”
也许只是一句口头上的保证,但她确实因此安下心来,注意到他手上还拿著那罐鲜女乃,“如果你不想喝……”
他先是看了手上的鲜女乃一眼,跟著二话不说打开来仰头便喝了下去。
虽然他什么话也没有说,看在她眼里却莫名地不自在起来,仿佛他的勉强是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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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不到几天的时间,颜家乐发现自己的想法似乎必须做出修正。
她一直很清楚他抓她回来是因为痛恨她想要报复她,可他近日来的表现却丝毫看不出有想报复她的迹象。
而且他看著她的眼神,以及对她所表现出来的举止,在在都让她感到不自在极了。
如果说项纪雍不曾说过那些残忍的话、露出那样痛恨的表情,她或许还能勉强说服自己他抓她回来并不是因为讨厌她。
偏偏她依然清楚地记得他说过要让她付出代价、让她生活悲惨的话,以及他说这些话时脸上愤怒的神情。
只是她看了看自己,要是现在这样也算悲惨,这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到幸福的人了。
虽然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了,颜家乐却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正在慢慢的沦陷。
这种连自己也无法掌控的感觉让她感到害怕,因为知道下可能在这方面获得他的回应。
因为不想受伤,她只能一再地要求自己忽略他的存在。
偏偏,她的理智越是想要忽略,一颗心便越是跟著他跑。
就像现在,假日的早上望著他跟儿子愉快地相处,她发现她没有办法栘开视线。
每每看著他对儿子的疼惜跟呵护,她总想不透,他明明就不喜欢孩子的啊!
就在她望著他们父子俩出神时,项纪雍突然冷不防地回过头来,正好逮著她偷觑的视线。
她随即困窘地别开视线。
他虽然因为逮著她的视线而扬起一抹笑容,却在见到她随即避开的动作时皱下眉来。
对於她逃避的态度他不是没有注意到,只是他一直在心里头告诉自己,都是因为过去伤害她太深,才会让她无法轻易地相信他。
也因此他一直在改变自己的态度,想要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自己的爱,同时赢取她的芳心。
然而几天下来,他发现在儿子面前他们之间看似有所进展,但一转身她又毫不犹豫的避开了,一如此刻。
“叔叔,你要当祈康的爹地吗?”颜祈康的问话打断他的思绪。
相较於项纪雍仅只挑了下眉,她却是当场傻眼,连忙不好意思地出声制止道:“祈康,不可以乱说话。”
“祈康没有乱说啊。”颜祈康急急辩著。
他却像有意继续这个话题,“告诉叔叔,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担心儿子再说出什么令人困窘的话来,她赶紧出声打断他,“祈康!”
他已迳自月兑口,“因为叔叔跟妈咪睡在同一个房间啊!”
顿时,她只觉得有股热气窜上两颊,让她尴尬到说不出话来。
项纪雍却没有就此打住,反而还问得更白,“祈康不喜欢叔叔跟妈咪睡在同一个房间?”
“不是。”
“那是为什么?”
“因为老师说男生跟女生不可以睡在同一个房间啊,只有爹地跟妈咪才可以睡在一个房间。”
颜家乐听得出来,她跟项纪雍间的情况让儿子感到非常迷惑。
可眼下的她除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外,根本就说不出个合理的解释来。
反而是他打铁趁热道:“那祈康也想要叔叔当爹地吗?”
丙然,他一口便给足了面子,“想!”
见到项纪雍投注过来的目光,她真想就此人间蒸发。
却还听到他追问著项纪雍,“可以吗?叔叔!”
项纪雍望著她意有所指道:“如果妈咪说可以就可以。”
轰的一声,她的脑袋被炸得一片空白,怀疑自己究竟听到了什么,
急得她拚命告诉自己不可以昏头,他的意思并下是她所想的那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