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对他有情意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不敢也不能接受,而她这招确实逼出他的真意了,该死,她竟任那男人吻了她!
“十二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真的吃醋了吗?你真的在乎我吗?”她整张小脸都在发亮。
他望着这张泛着光泽的鹅蛋脸,失神的想着,他对她除了带有几分的“父爱”情结外,还多了许多宠溺、遐想、、吃醋等会吓坏人的情愫存在,这是一个男人对喜爱的女人才会有的反应,这些都出现在他身上。
他对她早已深埋了无法言喻的情感,只是这份感情一直被压抑着,因为阿玛不准,因为自己以为她是妹妹,因为还有任务等着他,因为他将来要登基,因为身边已有太多的女人,因为所有的因为,让他放弃她、忽视她,强压住对她的那份眷恋,可是在不经意中,他总是想着她,护着她,就连他一丝的肮脏都怕被她知晓。
所以“猫儿偷腥,主子逮猫”的情况不断上演着,他放浪形骸,就是不愿让她真撞见他与女人间的游戏,他在乎她对他的观感,非常在乎,在内心深处,他怕极了那猫儿的主子撞见猫儿偷腥后,彻底失望的遗弃了猫儿。
他的皇额娘走了,天下人都背弃他了,唯有她是他的一切,总待在他身边,不离不弃,反倒是他一再逼她走、逼她嫁,可真有那个人出现时,他却完全无法容忍,前一刻还想着让她走,下一刻就兴起了杀了那男人夺回她的念头。
“尽避你对那赵之山是在做戏,我依然很生气!没错,我很在乎你,我不许你跟赵之山走!”他在正视自己的情感后,决定不再逃避。
嘉乐笑得无比明媚,巴掌大的小脸一下子迸射出灿烂的光芒。“我不跟赵提督走,随便你赶我,否则我哪儿也不去。”她马上承诺。
“不成,就算我赶你,你还是哪儿也不许去!”他蛮横的说,紧绷已久的心房瞬间松开。
跋扈的黑眸还想给予警告,可当眼眸与那双漾满奇异神采的水眸想视,霎时,他整个人涌起一股陌生的汹涌情潮。
他情不自禁的又吻了她,那贞夫人骂得对,他对每个女人都毫不隐藏的意图,唯独对这丫头装什么伪君子?!这场主子逮猫儿的游戏,他算是被逮住了,只不过他这偷腥的对象换成了她。
“十二哥……”他吻得忘我,耳边传来小女人青涩的低吟。“赵之山……还在外头……”这娇媚的提醒声蓦然在他脑海震出回音。
他猛地回过神来龙去脉,唇还贴着她的,她一双大眼睛眨呀眨地望着他。
今晚若留在房里,这丫头的名节就真的全毁了,而且对赵之山来说也是公然的侮辱,现下不是他与赵之山正面冲突的时候,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查访一些事,可,他现在就想人她呀……他沉下脸来。
想成事得先摆月兑赵之山。
“我走了。”
“走了?”嘉乐一愕,就这么走了?在对她说了这些话、做了这些事后,说走就走?难道他后悔了?
“不是说赵之山还在外头吗,不走成吗?”
“可是——”
“别废话,到床上去等着。”永璂直接命令。
到床上去等着?她的眼瞳惊愕的放大。
见她傻在原地,他没再解释,头一甩,开门出去了。
门外的赵之山脸色铁青,双拳紧握,已经大有他若再迟一刻出来,他便会不顾一切的杀进去的样子。
这两个男人间的肃杀之气,已到了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可能擦出漫天火花的地步。
“十二阿哥是来破坏下官的姻缘的吗?”赵之山问得咬牙切齿。
“原本不是,但现在是了。”永璂实话实说,他是反悔了,这丫头他要留下!
“你可知自个儿现在人在山西,是我赵之山的地盘?”他绷着脸,难得的说出这种语带威胁的话,唯有愤怒至极才有可能教他失控的展露狂妄的一面。
“我只知道普天之下,都是我爱新觉罗的天一,我虽不是得势的阿哥,但生我的人还是这天下的主子,我还是当朝阿哥,你赵提督对我的行径若有意见还得斟酌着行事。”
他这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霎时镇压得赵之山喘不过气,论气势,论地位,他的确输人一大截,他饮恨的露出愤怒之色。
“十二阿哥摆明要与下官抢格格?”这人绝不是一般软脚阿哥,赵之山开始怀疑起他会出现在山西的目的,搞不好莱坞不是单纯的只为与他争女人,他暗自猜测。
“不是抢,是公平竞争,我会与嘉乐多留几日,这期间咱们各凭本事,瞧是谁能掳获那丫头的芳心。”
“十二阿哥该知道这并不是一项公平的竞争,你与格格相处了十多年,感情深厚,要下官如果竞争?”他可以说已经输了。
“那就瞧你的本事了,王爷虽然将女儿许了你,你若抓不住她的心也是枉然。”永璂冷笑。
“你!”
“嘉乐说她累了,极需休息,要咱们谁也别打扰,这话你听明白了吗?有事明儿个再说。”他说完率先离去,并不担心他会继续去缠着嘉乐,这赵之山是个知道分寸的人,自制力极高,不会在这时候贸然闹事,徒惹人反感。
赵之山睁着怒眼,瞪视着永璂的背影。等着瞧!这男人如此羞辱他,这仇他不会不服的!这凶残的面容尚无人见过,不过就在此时,他毫不掩饰的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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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公平竞争吗?”这男人才说着大话,但一炷香不到的时候又出现在她房里,还……对她上下其手,极不安分,这……这是做什么啊?
做一套说一套吗?
“这是拖延之术你听不出来吗?”永璂迫不及待的吻着她的肩窝。
“拖延之术?”
“有些事得办,我还走不了……不过现在不是解释这个的时机,嘉乐……我要你……我想要你……”他此刻双眸氤氲,涨满,吻着她无度的索求,根本不想回答解释她任何疑惑。
人的一旦被掀开,就再也压抑不住,他便是这情形,他急切的想要她,脑中不断想起贞夫人的话,没错,他对这丫头有私欲,做不了她哥哥的,他劣根的只想染指她,打发走赵之山后,他立即折回,要摘下她这朵纯白的小花。
爸铁般的手臂紧缠住她的腰,不让她退缩,亦不让她闪躲,一个下腰让两人双双倒在床上,他仍紧握着她的双腕,灼热的凝视着她姣美的容颜,而就清楚的写在脸上。
“别这样!”嘉乐的俏脸红成一片,窘促地咬住唇瓣,不敢直视他噬人的眼眸。
没理会她的恳求逃避,他低下首又吻上了她的唇瓣,只是这吻放柔了。
她考虑着是否要使劲推开他,然则才轻微推了一下还来不及使力,唇上的力道已变得绵密,温温的舌直接探入她的檀口内,缠卷住她的丁香小舌,这吻像是被裹上糖浆一般,温甜又细腻,一再的诱惑她把心掏出来,把人奉献给他。
她心悸着,慌怯着不知该如果抵抗,但若不制止他,她明白将会发生什么事,她虽然愿意,但他想清楚了吗?不再当她是妹妹了吗?不会完事后再说出他们是“”的话吧?这话若再听一次,她准会发疯,甚至吐血而亡!
“十二哥,你没失去理智吧?”在他将唇移往她雪白的颈项里,她不住喘息的提醒。
“是啊,我是没了理智,我只知道自己不要你跟别的男人走!”永璂依旧霸道的吸吮着她颈窝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