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避全身热得冒汗,想推开他又舍不得,第一次被他抱着睡,就算被烤焦她也得忍住。
呵呵,这就是幸福的温度啊!
尽避被搂得汗流浃背,她还是笑得很开怀,当辛明绶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她这副“水深火热”的幸福笑脸。
他一醒,温度就急速恢复正常了,金小避松了一口气,但还是热得满脸大汗。
他伸手碰了碰她热得发红的脸颊,清楚这是自己的杰作,抹了抹她脸上的汗。
“对不起,我不该抱着妳睡的。”
他从不抱着女伴睡觉的,除了顾虑自己的特殊体质外,也不习惯与女人相拥而眠,昨晚他不过是想搂她一下,以为睡着后就会自然而然的松手,哪知竟然就这样抱着她一觉到天亮,这条小避可能已经烤成了小避干了。
“没关系的,你尽避抱,抱多久都没关系。”金小避心急的说。
辛明绶在她急切的眼里看到了包容,一指托起了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眼睛,心扉暖洋洋的如注入了一股春潮。“妳不必忍受我,明明不舒服何必迁就?”
“人家只是单纯喜欢你的拥抱,是真的不在意是不是会不舒服……她这种含羞带怯的模样教他坪然心动,
这女人对于复杂微妙的情感,反应单纯而直接,教他嘴角不由得扬起了一抹的兴味,发觉自己面对这样的老婆非常的轻松自在,不需要花脑筋讨好,也不用费心猜度她的心思。
“先生,这几天真的辛苦你了,今天去医院拆完线后,我就可以自由行动,生活自理不用再麻烦你了。”金小避一脸的歉疚,该是她照顾他的,但是这阵子反倒都是她在麻烦他。
他不高兴的抿了抿唇。“我是妳的丈夫,妳不麻烦我要麻烦谁?”
她听了心头甜滋滋的。“我--”
“不好了、不好了,小避,妳起床了没,快开门啊!”突然门板被重重的拍打着。
“是阿母,她怎么了?”金小避吓了一大跳,忘记自己的伤,惊讶的就要跳下床去开门,但辛明绶及时拦住她。
“别动,我去。”他要她乖乖躺好,自己下了床去开门。
门锁才刚扭开,金郭美珠就冲了进来,身后还挤进了二姨以及一堆看热闹的小表。
“小鱿、小蟹、小虾以及小标你们怎么都来了,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金小避讶异的问。
小表们连开口都来不及,金郭美珠就大呼说:“不好了,小避,大事不妙了,阿强回来了--”
话说到一半,一旁的二姨就用力顶了她一下,还使了眼神瞄了辛明绶一眼,让她登时闭上了嘴,但一脸的焦急,似乎不吐不快。
“我说阿绶啊,小表们都还没吃早餐,你可以先带着他们去喝点豆浆吗?我们有话要跟小避说,不过没什么,就是聊一些女人家的事。”二姨笑着支开人。
“是啊、是啊,随便聊聊、随便聊聊,没有要说什么的。”金郭美珠不会说谎,这态度感觉就像此地无银三百两,没事才怪!
辛明绶挑了挑眉,看了也是一脸怪怪的金小避一眼,没多问,转身出了房间,身后想留下来看热闹的小表也立刻被金郭美珠撵了出来,房门还来不及阖上,他听见金郭美珠迫不及待的说着!
“小避,糟了,阿强来了……”
他蹙了眉,随手拎起了其中一名小表来到旅馆外。
“谁是阿强?”酷着吓人的脸,居高临下的瞪着小蟹问。
“二姨说不能告诉你。”小蟹紧记二姨的交代,不、能、说!
“喔?”他全身的毛发正逐渐地竖起。
“嗯!”小蟹坚定的摇头。
他转头看着赶来的其它小表,又拎了最小的一个,小标。“谁是阿强?”
小标只有六岁,门牙掉了一颗,张嘴摇摇头。“阿强就是阿强。”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想去吃麦当劳早餐,但是我想你们大概不想吃吧?”他庆幸麦当劳哪里都有,连这小渔村都有。
“麦当劳!我要吃松饼!”
“满福堡,我要吃满福堡!”
“我最爱吃麦当劳薯饼了!“
“那很好,我想这个叫阿强的大概会带你们去吃吧?”说完转身假装要走人。~ㄒㄧㄠˇㄕㄨㄛㄓㄐㄧㄚㄓˋㄗㄨㄛˋ~
“不会,他生大姊的气,不会带我们去吃的。”小鱿急急的赶上前。
“喔?好端端的他生什么气?”辛明绶故意往麦当劳的方向持续前进。
“大姊嫁人了他当然生气。”小蟹也追上来。
他微瞇了眼。“他在追金小避?”他停在麦当劳玻璃门前,小表们甚至可以看见坐在窗边的几个幸运的家伙正在大口享用着麦当劳早餐。
好好吃喔。“不是追,阿强哥说他早追到手了。”小虾忍不住月兑口而出。
辛明绶脸色瞬息万变,推门走进了麦当劳,站在柜台前指着菜单。“想吃吗?”
“想!”几个小表”立刻垂涎不已的异口同声。
“很好,谁是阿强?”诱惑当前,他再问一次。
“二姨交代不能说的。”小鱿忍住诱惑的摇头。
“阿母也说不要告诉你的好。”小虾捣住馋嘴的摇手。
“对,不能说,阿爸也交代不能说,所以我们不能告诉你阿强就是阿强,就是之前说要做我们姊夫的人。”小标笑嘻嘻的说。
这下不用问了,辛明绶的脸臭得比臭鱼干还臭。
好极了,阿强就是阿强,而且已经回、来、了!
拆完线,金小避脸庞红咚咚的走出医院,偷偷觎着身旁的男人,阿母跟二姨回去后,他陪她到医院拆线,他脸一直很臭,臭到医生都以为是不是自己把她的线缝丑了,留下了疤痕让他很生气,拆线的过程一直很紧张,她注意到年轻的医生拆线的手都有点发抖了。
这男人扳起脸来还真恐怖,跟鬼见愁没两样,拆完线,医生自己不敢说,交代护士转告他们最近如果要做的事要小心,不要太激烈,免得伤口又裂开。她听完羞得要死,根本不敢应声,可是身旁的男人居然当着护士的面,拉下脸说:“不激烈能兴奋吗?”让她当场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瞧也没敢瞧那名护士是什么表情,拉着护士到旁边说了一些话后,就爆红着脸和他离开医院。
“妳走这么快做什么?妳没听见医生交代妳动作不能太大吗?”辛明绶不悦的拉住低头向前冲的身子。
“是你说不激烈怎么会有高潮!”也许是觉得刚才太丢脸了,她想也不想就吼回去,吼完后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一张嘴张得阖不起来。
“妳很想高潮?”他的表情突然很恶劣的欺近她问。
金小避被口水呛了一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伤口没那么脆弱,不会走几步路就裂开的。”她亡羊补牢的解释。
“也就是说,妳上床已经没问题了,就算激烈一点也行?”
轰!她整个人烧起来了,双手拚命朝自己的脸颊搧风。“好热,好热好热,真的好热!”这男人说的话太令人招架不住了,救命啊--
“救什么命?”
“我--”我咧,原来她的月复语变成口语了,她居然大声呼救了?
“要喊救命回床上喊去,我让妳喊得够!”说完她整个人就被他扛上肩头,他步伐之大、速度之快,等她回过神,已经回到旅馆被摔上床了。
“你你你你……”金小避有些吓到了,这男人吃错药了吗?不仅火气大,“那玩意”也变大了。
天啊,他是什么时候将自己剥干净的?这会他就像尊健美的天神,轰立在她面前,他他他……怎么看起来好像要对她食指大动,不会吧,自从那晚她色诱他未遂,又接二连三的出糗后,他没对她表示愿意继续那档事,现在是怎么了?他这模样像是她今天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