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的意思是,妳不后侮,即使将来我可能不要妳了?”辛明绶慎重的问。
“不后悔!”开玩笑,他好不容肯对她下手,她如果拒绝了,也许就没有下次的机会,她要把握!
“妳以后真不会哭哭啼啼的要我负责?”
“我是你的妻子,本来就是你的责任啊!
“那是因为妳现在是我的妻子,总有一天就不是了。”他再次提醒。
“我真的不了解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的,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要我,我不会死缠着你不放的。”金小避微笑的说。
人都要靠自己,虽然嫁了人,能得到丈夫依靠最好,若不能,她也会坚强面对。
“真的?”问这话时,他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反而心情上多了沉重感。
“放心啦,你是自由的,你可以任意离闲,也可以随时回来,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她开朗的笑说。
他本来还保留一点良知的,既然她不需要他的良知,那他还拖泥带水做什么?当然就上了。
开工!
金小避终于如原的让他吻上她的唇,他大手纠缠上她滑女敕的身躯,星星之火迅速燎原,男人的一发不可收拾,明知她还未经人事,但是他澎湃的热情已经驱使他放不慢速度,让她连害羞都来不及,就激狂地扯去她的内衣,剥下她的小裤裤,袒里相见的两个人,准备来个彻底的肌肤之亲。
激吻着她的唇,手也没停过,游移挑逗着她,她刺激连连,都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不要这么兴奋,叫床的声音不知怎地就进出来了,她立即捣住嘴,这旅馆隔音很差的,她不能,绝不能丢脸的叫出声--
“呃呃……唔唔……嗯嗯嗯……哎呀--”忍了半天,她突然大声叫出声。
这惊天动地的大叫声连他也吓了一跳。
这女人会不会叫得太过火了?他呆愕的停下动作,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小脸皱成一团黑球。
这不像是兴奋过度的表情,他终于发觉不对劲了。“金小避,妳怎么了?”
“我……好痛……”她指着自己的,几乎都要哭出声了。
不会吧,他都还没进去呢!
“我好像流血了……”她痛得龇牙咧嘴。
他为她翻身一看,不禁大惊失色,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一根弹黄铁钩,正勾住了她弹Q的屁屁,铁钩刺进了她的肉里,难怪她痛得哀嚎,鲜血也油油沁出,沾湿了床单。
金小避的昨晚去医院缝了十针,现在她趴在床上,眼角还挂着可怜兮兮的泪珠。
但这眼泪不是因为上的伤痛而哭的,而是真的太糗了!
怎么出丑的事都在昨晚发生了,一会差点弄伤他的小弟弟,一会又在他面前跌了个四脚朝天,好不容易上了床,终于要这个那个了,又被床上这根该死的弹黄勾住,让她当场惨叫,光着身子被他抱到医院,还当着他的面露出屁屁的任医护人员在上头缝缝补补,丑态百出,一个晚上丢尽了她所有的脸。
呜呜……好丢脸,她没脸面对辛明绶了,她想,他这辈子大概再也不会对她有丝毫兴趣了,呜呜……
回到旅馆后,趴在换过的新床上,她抱着棉被继续哭。
“大婶,我出去一下,我老婆就麻烦妳关照一下了,妳只要一个钟头进去问一下她有什么需求就行,我三个钟头内就回来,这段时间麻烦妳了。”
金小避听见丈夫在房门外对着旅馆的大婶说话。
她抹了抹眼泪,心情没那么糟了,这可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称呼她为老婆,第一次耶……好感动,心里好甜喔,也许他对她还没有太失望。
“没问题,辛太太就交给我,你尽避去忙没关系。”
辛太太!呵阿,是在叫她耶,她一扫哭相,笑咧了嘴。
“那就谢谢了。”
“等一下。”大婶忽然叫住他。
“还有事?”
“事情是这样的啦,我知道你们刚结婚没多久,又是年轻人,但是我们这里是纯朴的渔村,你们可不可以不要晚上叫,白天也叫?连床都被你们‘叫’得弹出弹簧了。”考虑了老半天,大婶本来是不好意思讲的,但是这会连床都让这对激烈的夫妻给搞坏了,她还是提醒一下比较好,至少别吵到其它房客了。
“白天也叫?”辛明绶是听见了什么重点,脸突然黑了。
“是啊,晚上叫就算了,昨天大白天的,你们也在房里叫得大小声,这不太好吧,夫妻再怎么恩爱,也还是留点矜持,这传出去不好听吶。”大婶难为情的提醒。
他脸色变得铁青了。“是男的叫,还是女的叫?”
“这你还问,你跟你老婆都叫得很大声,真羞死人了!”哎呀,她活了五十几岁还没有叫得这么忘情过,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真不知道收敛喔!
“那真的很抱歉了。”辛明绶皮笑肉不笑的说。
“没关系啦,以后多注意点就好……钦,你不是要出去吗?”
“不了,我发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先处理,今天暂时不用麻烦妳了。”把大婶留在门外,他人径自回到房间里。
此刻的他脸上散发着阿修罗般的火气,额头上发着红光,金小避一见忍不住心惊,与他相处一阵子了,她自认对他有某种程度的了解,他昨晚被她折腾得没睡好,额头就已经有点红了,现在更是红得发紫,啊,他心情不太好,该不会是被大婶数落得难为情了吧?
“我先声明喔,这床本来就是坏的,刚住进来的第一天晚上是我用胶带把弹簧塞回去的,我会告诉大婶,床不是我们弄坏的,还有昨晚会大叫是因为我受伤了嘛,我不是故意要叫这么大声的--”
“我问妳,白天叫的人是谁?”他可不记得白天曾对她怎样过。
他错看这女人了,这女人敢给他偷人!
“白、白天?”刚才大婶在说时她就很疑惑了,她白天哪有叫?
“妳昨天下午趁我不在时找了男人进房是吗?”他眼神露出风暴之色。
“我、我哪有!”她趴在床上,虽然模样狼狈,但为了清白还是矢口否认。
他从齿缝进出话来,“没有?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叫床声连大婶都听见了,妳还敢否认?!”
“我真的没有!”她扶着受伤的,誓死捍卫清白。
“妳敢发誓?”他眼神越来越危险,他的老婆他都还没睡过,就有人捷足先登,该死,他不会放过那个胆敢染指他女人的杂种。
“我当然敢,昨天这房里绝对没有出现男人,也没有传出任何叫床声,是大婶听错了,我发誓……”她却越说越小声,越说越不确定。
看见这样的她,辛明绶一把火全上来了,果然有鬼!
他从没么生气过,就算被迫躲到这个小渔村来,他的情绪也没有这么大的起伏过,他告诉自己,因为这是男人的尊严问题,没有人有办法忍受自己的老婆偷人。
尽避这个老婆只是名义上的,也会在不久的将来跟他分道扬镳,但是,此时此刻她还是他的女人,冠着他的姓,她现在叫辛金小避,是他老婆!
“妳如果不实话实说,我会杀了妳!”一股恶气郁结,他暴怒的威胁,将床头柜拍得乒响。
青筋真的在他的手臂上集聚,只要一使力可能真的会描断她的脖子。
金小避吓得僵直了身躯。“我说、我说……我只是在练习……在做功课……”
“练习、做功课?妳找男人练习那回事?”这下他更是快要拿刀将人砍成八大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