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柳继宣很爽快的点头,并且说着:“以前因为想不通你的离弃而伤害你,但是以后我们之间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秘密存在的。”
“那告诉我,离开了家,你的工作真的不成问题吗?”
“你怕我会变得一无所有?”他不认为筠嫜是这种女人,但是,她的问题却不由得让他忧虑了起来。
“我当然不怕,但,若是因为我害得你失去了所有,那我……”会觉得很罪过,也会觉得很对不起他,更会认为,这对他是不公平的待遇。
柳继宣笑着揽住她,并且开始半抱半推着她朝主卧室走,边走边说:“你该相信你所选择的男人,我绝对不是那种只能依靠家产过日子的男人。”
但是现在,那些都变得不重要,此时此刻,他想的就是把她拥进怀抱,好好的占有她。
电铃声,陈宣汝听到之后就蹦蹦眺跳地从三楼跳下来开门,她知道她爸爸妈妈正着谈情说爱,没空理会外头的访客。
张珍妮一脸就认出发育良好,长得女圭女圭脸的陈宣汝像谁,“你是不是柳继宣的女儿?”
她接到柳家二老的电话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回国来,为的就是阻止柳继宣做出傻事。
当然知道柳继宣有个十岁大的女儿给她的打击挺大的,可是,与其拱手相让那么好的男人给一个生过小孩的女人,她宁可勉为其难地接受柳继宣这个私生女。
她并不害怕这小女生对她的未来造成威胁,在电话中,柳家二老已经说的很清楚,他们对于这个孙女,并不是很喜欢,而且继承柳家家产的非得要男孩不可,所以只要她努力,柳家未来还是她的天下。
“这位小姐,你是不是走错门了?”陈宣汝觉得这个发呆的女人很奇怪,到人家家里头来发呆?这年头都习惯出现怪人的吗?
“你一定是继宣的女儿汝汝对不对?”为了要成为柳继宣的太太,她不介意巴结一下陈宣汝,但是,她并不真的很喜欢小孩的,她觉得小孩本身是个大麻烦,这个自然也不例外。
“小姐,你找我老爸干嘛?”
“你爸爸没告诉过你我和他的关系吗?”
“关系?什么关系?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我妈咪才是唯一和我老爸有关系的女人,你走,我们家不欢迎你。”
“这就是你妈教你的待客之道吗?还是你妈自己做贼心虚?抢了人家的未婚夫,却理所当然的当起了柳家的少女乃女乃?你妈的脸皮还真的不是普通的厚呢!”张珍妮毕竟是养尊处优惯了,对于陈宣汝的不识好歹,感到相当不悦,“我本来是想,既然继宣说你是他的女儿,那么我也可以把你当自己的女儿看待,但是,看来你是个很不知好歹的小孩,我根本没必要对你太好。”
“没有人希罕你对我好,也没有人欢迎你到这里来。”
“我可不是来找你或者是你妈的,我是来找柳继宣。”张珍妮说着就开始对着屋子叫唤:“继宣,你下来,我有话要和你说,你快点下来。”
“你闹够了没?”
早就听到张珍妮的跋扈嚣张声响了,只是柳继宣不想和她这种脸皮厚的女人牵扯不清,所以并不想出面,但是,他可不想继续看张珍妮继续那样睁眼说瞎话下去。
看到他出现,张珍妮可一点都不顾及有小孩在场,根本等不及柳继宣下楼,她就飞奔上楼,然后一股脑投入柳继宣的怀抱里头。
柳继宣一把扯开她,嫌恶的说:“请你自重点,我的女儿在那呢!”
张珍妮可听不进那个,她嗲声说着:“以前我们在美国,我不也常常这样拥抱着你,亲吻着你,甚至比亲吻拥抱更密切的关系我们都有过了,你也不曾制止过我,为什么现在就不成呢?”
柳继宣清楚,张珍妮是存心来闹的,那些话也主要是要说给筠嫜听的。
他不是不紧张,但是,现在他只能祈求筠嫜信任他。
“你怕那个女人误解你吗?”张珍妮继续张着她的五爪章鱼手,夸张的开始剥解着柳继宣的衣物,“继宣,我们回到以前那样好不好?”
“住手!”柳继宣用力的拔开她的手,并且粗鲁地推开她,“你够了没有?”
“到底为什么?你回来台湾就变了呢?我一直认定要嫁给你的,你怎么可以说变就变呢?”
“我没变,我从来就是只爱着一个人。”
“那个女人吗?”张珍妮气愤,而且怨恨的指着柳继宣身后的陈筠嫜,“你让他为了你离开父母,为了你放弃所有,你真的以为这样的话你们会得到幸福吗?即使知道他曾经和我甚至和别的女人上过床,你都不在乎吗?”
如果以前,她会在乎的,但是,经过了这些事情之后,陈筠嫜相信自己可以很坦然的面对,她静静地看着张珍妮说:“我要和他过的是未来,而不是过去。”
“筠嫜……”柳继宣动容的上前,忘情的抱住了她,忘却了存心来闹事的张珍妮。
“你们……你们这样对待我会得到报应的!”
他们从来就不曾认为自己会上天堂,也有会下地狱的心理准备,所以对于每一分每一秒都特别的珍惜!
在腾威集团的董事会议上,柳继宣自始至终都以平常心看待那些询问的眼光,他知道,他父新一定有透过关系拉拢了几名有力的董事,如果,谈不拢条件,最坏的打算就是罢免掉他这个不听话的儿子。
但是,他并不忧心,因为,他深信自己的能力是被肯定的,如果不是因为工作上的错误,被罢免的机会并不高。
“这是家务事,我并不想拿出来讨论,如果各位董事认为继宣在位会议公司遭受到不必要的损失,而要以这一个因素来罢免掉我这个总裁,那么我无话可说。”
一个考虑比较周详的董事蹙起眉头说:“我们也不希望罢免你,所以才会召开董事会议,希望可以拟出一个较具体的方法来。”
“难道你不能够体谅一下你父亲的苦心,放弃那个女人吗?”
已经快要二十一世纪了,但是依然有很多食古不化的人存在,对于这些人无理的要求,柳继宣以行动来代替了回答。
他拍桌站起,用微怒的语调说着:“我可以放弃荣华富贵,就是不能够放弃她,如果要保住总裁这个位置的唯一条件就是这个,那么我可以马上回答各位,很抱歉,我无法接受这无理的要求。”
他那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决然眼神让众多董事们紧张起来,这年头也许人才济济,但是能让他们的荷包赚更多的人可不是随处可得,既然可以稳固口袋的收入,那么又干嘛要冒险去选择另一个人?这一丁点点的险他们可都不想冒的。
“别急,凡是有得商量,坐下再谈。”
“我的决心已经很明确,各位董事的决定我也不急着知道,如果要我走,只需给我一道人事命令就够了。”柳继宣依旧没有妥协的意念,他继续站着说话。
这里,有很多是叔伯辈的,有些人迁就于他父亲不敢轻易的见风转舵,但是他看得出来,那些人已经开始犹豫不决了,对他父亲的承诺,变成了他们最大的难题,但,基本上,这与他无关,毕竟是那些人自作主张要加人人家的家务事,那么承受必要的压力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没有关于公司业务上的事情要商讨,我想我得走了。”
然后把问题丢给这堆人去烦恼,这是聪明的选择。
“等等,我们来个不记名投票表决你的去留吧!”突然有人提议,在他准备离去之前对着会议室高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