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抓吧。”古灏月站在他面前,“随时可以动手。”
“如果我现在开枪,你就得死。”他狠狠地说。
“是吗?”古灏月吊儿郎当的撇撇嘴。
“那就试试。”就在阿发扣下扳机前,古灏月一个飞旋踢踢掉他手中的枪,接着回身迅速逃离。
他的动作非常快,阿发一干弟兄急起直追,却怎么也追不上他,直到一处死巷,他们枪声齐发,已管不着古颤月的死活了。
原以为是死巷,古灏月再也插翅难飞,没想到他居然会攀墙的功夫,一眨眼就不见人影。
“该死的!”阿发猛一击掌,“这下完蛋了,我们该怎么对卢先生交代?”
“那怎么办呢?”一旁的手下不禁开始担心害怕。
“唉,先回去再说吧。”
罢刚的枪声一定会引来警察,于是他们立即四散,各自回去报到。
第七章
回到家后,柳喻莹坐在门口等着他,一直等到天黑都没见到古灏月的人影,心底的焦虑也愈来愈浓了。
“大小姐,进屋里吧,气温愈来愈凉了。还有,古先生有交代,要妳不要老待在外头,危险。”司机小陈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劝她进屋。
“他已在四周安排了机关,他们来一个我就轰一个!”忧心焦虑的她手里拿着遥控器,恨不得对方直接找上门,她就可以泄恨了。
如果连灏月都遇害了,那她还活着做什么?这样的人生怎是她承受得起?
“不,这样太危险了,我看大小姐还是进屋里比较安全。”小陈恪尽职守地守在她身边。
“你先进去,把灯关了,就不会让人看见我坐在这里。”她烦躁的掩住脸,在没瞧见古灏月平安回来前,她说什么都不会进去。
为什么那么久他还不回来?如果他逃月兑了早该现身了呀。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故作坚强到几时,其实她好想哭,可是她不敢哭,就怕扰乱其它人的心情,更重要的是灏月一定不希望她变得这么软弱、没用。
“好吧,大小姐,我先进屋了。”小陈摇摇头,步进屋里后,将庭院的灯全熄了,瞬间四周陷入漆黑一片。
倘若是平常,柳喻莹一定非常害怕,她胆子向来小,可是现在,她只求能看见他平安回来,如果他真的死了,也该有魂魄吧?
等着等着,她再也无法抑制地呜咽出声、泪流满面。
嘶……
突然一道怪异声响钻进她耳里。
那声音很细微,细微到柳喻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咚!
又是一个怪声音,这次她敢确定绝没有听错,应该是从房子后面发出来的。
她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朝声音来处走去,透过氤氲的月色,她似乎看见有个人坐在一座假山造景上。
是他吗?
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她还是勇敢地走过去,当距离拉近,她看见的正是古灏月忙着为自己包扎伤口的身影。
“灏月……”她欣喜又担心的奔向他,“真是你,真是你回来了!你的手臂……怎么了?”
“没什么要紧的,只是被子弹给擦过去。”古灏月拿着纱布用力拉紧,单手就打好一个结。
她看着他身边的瓶瓶罐罐,“这些都是你去买的吗?你可以来找我,让我为你包扎呀。”
“我以为妳睡了,不好吵醒妳,”他扯唇一笑,脸色有点苍白,“好了,已经没事了。”
“一定很疼吧?”
“这种伤我早就习以为常,不算什么。”古灏月走近她,深情的看着她,“只要妳没事就好。”
“灏月。”她立刻窝进他怀里,“一直等不到你回来,我好怕……好怕,真的好怕会失去你。”她的一颗心到现在还下停颤抖着。
他用未受伤的手拥紧她,“别再伤心难过了,瞧,我不是回来了吗?”他将她推开一点距离,“妳哭得像只熊猫,丑毙了。”
柳喻莹噘起嘴,“我知道我哭的样子很丑,你不要看嘛。”想了想,她又说:“其实我刚刚想了很多,我不能让你因为我而受到伤害,灏月,我可以请其它保镖来保护我,你就不要管我了。”
她可以感受到他心底似乎藏着心事,如果是因为她而感到勉强与不快乐的话,那她宁可不要让他保护?
“妳怎么可以不要我了?”他笑着轻抚她的脸蛋,“放心吧,我是九命怪猫,况且保护自己的女人是保镖大哥的责任,妳这个情妇说是不是呀?”
“你一直没告诉我他们是谁,我阿姨、姨丈已经被抓了,为何还有人想置我于死地?”她百般不解地问道。
“嗯……对方是妳阿姨、姨丈之前的债主,当初他们串通好要害妳,所以在那人没伏法前妳还是有危险。”
“既是如此,我更不能--”
“嘘,不要再说了。”他伸指抵在她的红唇上,“要我对妳的危机视而不见,那是绝对办不到的,外头凉,进屋里去吧。”
他的温柔爱语,让她的心酸涩了起来,想说什么又作罢,只好偎着他走进屋里,一块上楼。
走进柳喻莹的房间,古灏月看见她放在床上的那套阿妈装,忍不住笑了,“看见它让我想起一个很滑稽的画面。”
“什么滑稽的画面?”她不明白。
“一个小女人穿着老太婆的衣服,弯着腰走路,活像走不动似的,还直对一个大帅哥抛媚眼,天呀,害得我吓得直打哆嗦呢。”说完,他还装模作样的打个冷颤。
她气愤的瞪着他,“古灏月,你到底在说谁呀?”
“嗯……我在说谁呀?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想那小老太婆应该心知肚明吧?”他直瞅着她的怒颜,“否则她也不会突然变得张牙舞爪的,像是要将我吞吃入月复。”
蚌性单纯的柳喻莹就是这么容易上当,被他那几句话就搞得心思大乱,抡起拳头捶打他。
他赶紧后退两步,“喂喂喂,我是受伤的人耶。”
“受伤的人应该躺在床上,而不是站在这里要嘴皮子。”她用力将他压倒在床上,“告诉你,跟你相处的这段日子来,我对你已经很了解了,你别以为可以激怒我,我一点都不生气。”
“真的吗?我的小情妇好度量。”他被她压着,只能干笑回应。
“从现在起,在你伤口还没痊愈以前,我不准你乱动。”她冷冷地瞇起眸,对他下命令。
他皱起双眉,“不动是很痛苦的。”
“我管你。”她扬起小下巴。
“可妳好歹也得让我运动运动,要不然有人来袭,我会僵得动不了,那还怎么回击敌人、保护我的女人?”古灏月说得头头是道,可她已经不是那个憨傻得可以让他戏弄的笨女人了。
几次经验过后,她已经可以听出他的话中有话,才不上当哩!
“只要你不出这房间,随便你要做什么运动都行。”
“这可是妳说的?”他邪气一笑。
“对,是我说的。”她拿起被子为他盖上,“现在你给我乖乖睡觉。”
就在她为他盖被的瞬间,出其不意的,她娇小的身子被他揽至身畔,牢牢地锁在他胸前。
迸灏月紧紧盯着她那双似水柔眸,眼神里有着千言万语。
“你在做什么?”柳喻莹难受得动了动。
“做运动呀。”
他笑着吻住她,丝毫不容她反抗。柳喻莹傻住半晌,虽不想推开他,但怕伤及他的伤处,她还是挣扎了下。
好不容易挣月兑他,她看向他的手臂,“你疯了,瞧你手臂又流血了……唔……”
话未说完,她的小嘴再次被他攫住,古灏月用身体压住她,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两只手快速褪掉她的衣服,不一会儿工夫她就浑身赤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