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小狼狗。”他打断她的话。
“就当我是小母狗好了。”说着,她居然在他面前褪着衣衫。
“妳这是做什么?”
迸灏月倒抽口气,才要上前阻止,却听见她说:“你别过来,如果我做尽一切,你还是不肯接受我的话,我就死心。”
他不语,只是看着她,见她一件件月兑掉身上的衣物……直到罗衫尽褪,她光果着身子站在他面前,他依旧没有动作。
“好冷,抱我……”她抖着嗓音说。
看着她那雪白的身子不停发抖,他满是心疼,可是他能这么做吗?
“把衣服穿上,别闹了。”他虽然语气平静,但一个全身赤果,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就站在眼前时,他能不心动吗?
何况,他早当她是他的了。
“我真的就这么差,即使月兑光衣服站在你面前,还是无法让你心动?”天,好悲哀呀。
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已经做到这种地步,竟起不了一丝一毫的吸引力,那她还有资格当女人吗?
“不是这个问题,而是……”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懂了。”她蹲抱着自己,身子微微发着抖。
“妳快把衣服穿上,会着凉的。”他立即上前将她拉起来,力量之大让她撞进他怀中。
柳喻莹哭着推开他,“你不用管我,快回你的房间,当我是自取其辱好了。”
“谁说的。”他闭上眼,用力抱紧她颤抖的身子,“谁说我没为妳动心?”
“你不用安慰我。”她伤心欲绝。
“我……”天呀,他被她所吸引不是三天两天,光是一张照片就让他为她痴情至此,她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望着她哭红眼的小脸,他再也忍不住地低头吻住她,抱住她柔软的身体用力抚揉,给予她他最真切的热情。
“灏月……”柳喻莹浑身虚软无力地偎在他怀中,抖着身子感受他紧实的拥抱与狂野的吻,担心受怕这么久,就只有这时候她得到最强烈的安全感。
她动手剥除他身上的束缚,让他与自己果裎相拥,而他粗糙的掌心拂过她的身子,来到最神秘的地方,这样的抚触让她猛烈颤抖,身体深处涌起阵阵热潮。
“我爱你,灏月……”她低哑呢喃。
他弯起唇线,瞧着她销魂的容颜,下一秒再也无法克制地吻遍她全身,温柔的进入她--
柳喻莹闭上眼,身子一僵,火辣的疼让她紧咬着下唇,就怕自己会惊呼出口。
他不舍地含住她的嘴,分开她的牙齿,以舌轻柔的着她,“痛吗?”
“还、还好……”她汗湿着小脸,轻轻笑说。
“那我要开始了。”
他紧抓住她的手,烈火般的情焰就此展开,她扣紧他的肩,双双跌进最深最深的情海中……
“我打破你的纪录了?”柳喻莹趴在古灏月身上瞧着他。
“是呀,禁不住一个小女人的诱惑,真是意想不到。”他轻拂着她的发,在她耳边轻喃。
“那怎么办?”她故意这么问。
“什么怎么办?”他挑起一眉,她眼底的诡祟光芒他早就瞧出来了,不过,他倒想看看这丫头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这么一来,我就毁了你『不受女保护人诱惑』的名声,如果……”她住口不说,诡异地一笑。
“如果什么?”
“如果我们之间有某种特定的关系,而不是保护者与被保护者,就不会毁掉你保有十年的『清白』,不是吗?”她眨着眼睛笑问道。
“没想到妳还会替我着想。”他转而趴在她身上,“好呀,那妳说说看,要怎么保有我的『清白』?所谓的关系又是什么?”
“我先问你,保镖算不算黑道?”她愈想愈雀跃。
迸灏月双眉一皱,故意将自己坚硬的胸膛抵向她的柔软,“很难说,有黑道也有白道。”
“那就是灰道啰?”她别出心裁地想出这个词,“不管是黑还是灰,我想当大哥的身边都有个女人对不对?”
“我不是什么大哥。”他拧了拧她的鼻尖。
“会痛耶。”她眉一蹙,“那我就当你是保镖大哥了。既然大哥身边都有女人,而她们多半叫情妇……”
“等等,妳该不是想……”
“对,我就是想做你的情妇,你说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她柔媚地望着他。
她要做他的情妇?
“呃,我看还是……”
迸灏月正想翻身离开,没想到她还真悍,猛一用力又回到他身上,两人紧紧相贴,软热的潮骚直诱惑着他,“不准你逃。”
“妳的意思是……非这么做不可啰?”他瞇起一双幽然深眸,看穿了她的提议下对他的痴心。
“对,我非这么做不可。”她脸上半带认真又半带俏皮的神情,柔美得宛似精灵,教他怎么拒绝得了?
“我的情妇可不好当,妳要考虑清楚。”没错,他早认定她是他的女人,只是他没想到得那么早就表露心思。
迸灏月自认自己就像闷烧的炉,从表面看清冷得不含一丝情绪,如果不慎被火星擦亮,那弥天盖地来的就不是用热足以形容的,而是种足以令人窒息的炽狂、让人如浴火团中的炽烫。
“为何不好当?”她不懂。
他扬起笑容,“因为妳会被我的热情所包围,对我的需索不可以拒绝,妳才多大,承受得起?”
她的小脸忽地转红,“你是什么意思?”
“妳懂的。”他瞇起双眼,看着她脸上的表情。
“你不再试用看看,怎么知道?”柳喻莹不敢保证自己可以,因为刚刚那次缠绵就已让她累得半死,不过她并不想认输。
“真要我再试?”
他晶亮的眼漾出一丝柔情,轻抬起她的小脸,望着她灿烂双眼,此时刻划在他脸上的笑影流露出致命的吸引力,她不禁看得恍神了。
这么有男人气概的他,不知吸引多少女人的目光,几次他随她到公司,她都能感觉到几乎所有女职员的眼神都随着他打转,休息时间更是听见不少人在打探他的事情、他的名字。
“再试一次,就不能退货了。”她真怕自己守不住他。
“大小姐,妳这叫强迫推销。”
“就是要强迫你,如果敢退货,我就--”她偷偷一笑,接着出其不意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哇,妳还真是只母狗啊。”他皱眉,模模疼痛的肩膀,还真沁出血丝来。
“这是属于我的烙印。”柳喻莹模这那道齿痕,“以后若有女人跟你亲热一定会看到它,那她就会问你它是谁留的,你就算甩掉我,也一辈子要记得我。”
“妳好狠。”他嘴角噙着笑意,“不过妳忘了,现在整型技术这么好,我去磨磨皮就不见了。”
“什么?你敢!”她大喊一声。
“当然不敢了。”他喜欢这烙印,从小到大除了被卢渊利用赚钱之外,从没有哪个人这么需要他,会把他当成所有物,教他怎么不开心呢?
想着想着,他抱紧她深情拥吻着。
被翻狂浪,销魂的气息盈满房里,而柳喻莹的意识也像掉进黑洞中,不停旋绕,一直深坠,直到被滚滚激情狂热所吞噬……
第六章
“卢先生,范达强夫妇已经投案了,这下该怎么办?难不成您借给他的钱一毛也拿不回来了?”阿发垂首请示。
卢渊一双白眉紧紧锁起,“我不会罢手的。”
“只要您吩咐,属下一定照办。”
“如今唯有抓到姓柳的丫头,或许可以从她那儿拿些东西来弥补了。”卢渊拿着雪茄用力吸了一口,“哼,我真没想到范达强会这么孬种。”